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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睡意,煩惱地嘆了一聲,用被衾把自己裹成了一團。挨到天微亮后,也沒心思睡了,起身梳洗過后,如常過了大半日。到了晌午,正埋頭在那幅消寒圖上,蘇世獨慌慌張張過來了,道:“司jiejie,不好了,四jiejie那里鬧了起來!”初念一驚,急忙站起身,道:“怎么回事?”蘇世獨自從明白了些“道理”后,后來這些天,與青鶯漸漸熟悉了后,干脆又搬到了她那里。所以那邊的事,知道得清楚。一邊往外去,一邊道:“我先前正在青鶯jiejie屋里跟她學針線,沒縫兩針呢,手指頭就戳了幾個洞。她正笑我時,府上太太來了,瞧著有話要跟她說,我便出來了。過了沒一會兒,便聽見屋里頭起了聲音,過去一看,她好像和太太頂了起來,太太罵她,她在哭——”初念立刻便明白了過來。想必是廖氏挨不過娘家人的面子,決定議回這門親事了。急忙和蘇世獨趕到了青鶯的院落前,看見沈婆子正在驅趕丫頭婆子們出去,看見初念來了,臉色稍沉,只也不敢造次,讓開了道,卻把蘇世獨攔在了外頭。初念到了屋前,隱隱聽到里頭一陣哭泣聲,忙推開門,入了里間,卻被所見嚇了一跳??匆娗帔L跪在地上,一把頭發散了下來,手上拿了把明晃晃的剪子,一邊哭著一邊要剪頭發,她的大丫頭凝墨正死命攔住,回頭對著廖氏哭求道:“太太,您就可憐可憐姑娘,別逼她了!”青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狠狠一剪子,一撮秀發便落到了地上,哭道:“從前你做主便算了。他家都這樣踩我一回了,你如今還巴巴的要把我再送過去!你還是我親娘嗎?怎的一心只想把我往火坑推?這回我寧可剪了頭發當姑子,也不嫁!”“胡說!”廖氏臉色鐵青,“你表哥從前是有些不懂事,如今早不一樣了。你舅母又疼你,嫁過去后,往后只有你享福的份兒!旁人埋汰我便罷了,你是我生養的女兒,怎的也這樣與外人一般埋汰起了我!”初念慌忙上前,把剪子從青鶯手里強行奪掉,看向廖氏,勸道,“太太,何妨讓四meimei先歇口氣,等緩了過來,道理她便能想明白了?!?/br>廖氏重新接納回娘家的這門親事后,想不出自家女兒會有什么緣由去拒絕,便過來告訴了她一聲。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的反應,也被氣得手腳冰涼,想不到連這個一向沒什么存在感的女兒竟也開始挑戰自己的權威了,對著青鶯怒斥道:“這門親事是早就訂好了的,我說了算,容不得你做三做四!我今日把話就擱這里了,你再鬧騰也沒用。便是老太太來了,我也就這一句話!”說罷轉身而去。廖氏氣沖沖現身在院里,外頭那些被引來的丫頭婆子們立刻作鳥獸散,蘇世獨忙進了屋。初念正扶起了青鶯,命她屋里的丫頭打水給她洗臉,自己一邊替她綰回頭發,一邊勸道:“下回千萬不要動剪子了。萬一一個不小心,傷到了自己怎么辦?”青鶯撲到了她懷里,流淚道:“我方才說得是真的。太太要是定要將我嫁給他,我便去當姑子。倘若沒廟敢收我,我寧可抹脖子一死了之!”蘇世獨終于明白了來龍去脈,氣得直頓腳,怒道:“四jiejie,你怎么這么糊涂?死什么死?要死,也是那些不要臉的臭男人該死,憑什么讓你死?你放心,我一定想法子幫你!”青鶯哽咽不停,一直流淚。初念勸了好久,快到傍晚時,終于勸得她止了淚,勉強進了幾口飯食,待她上床去歇后,又叮囑蘇世獨別再煩擾她,這才回去了。~~晚上徐若麟回來得果然早,不過才酉時多。這一個月來,往往都是初念和果兒兩人吃飯,一家三口坐一起吃飯的機會寥寥。聽到他說還沒吃飯,知道他愛吃rou,初念便叫小廚房里加了兩道rou菜。等都擺上了桌,三人便圍坐吃飯。果兒食量少,被宋氏提點后,又知道父母一起時,自己能避便避,所以吃了一碗飯后,先便回房了,只留他二人在。初念今早起,滿肚子愁煩的是晚上如何應付他的求歡——不是她不肯,實在是疼怕了。到了此刻,記掛的已經變成了青鶯的事。見果兒走了,自己也吃飽了,放下碗筷,便把下午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嘆道:“你瞧這可怎么辦?”廖家的那個孫子廖勝文品性不佳,徐若麟也是知道的。只是這種事,誠如廖氏說的那樣,便是司國太也不方便插嘴,何況是他。搖頭道:“恐怕沒辦法了。就看太太自己能不能改主意?!?/br>初念皺眉道:“你就不能幫著想想辦法?太太我瞧是鐵了心地要把她嫁過去,她又鐵了心地不肯。她性子固執,在我跟前還說出了用命相抵的話,萬一真有個意外怎么辦?好歹也是你的meimei!”徐若麟看了眼她,見她瞧著自己,有些不滿的樣子,苦笑了下。略一想,道:“好吧。那我尋個空,去跟觀里的那位老爺子說下,看他能不能發句話……”初念忙往他碗里飯頭夾了一筷子小茄瓤rou,見他吃了,又繼續喂他一口燴雞脯,點頭鼓勵他:“只要你想,沒你做不成的事!你一定要讓老爺開口,讓這門親事告吹!”徐若麟慢慢咽下了她破天荒竟夾喂到自己口邊的菜,面無表情道:“我要是辦不成你托的這事,是不是就要把方才吃進去的這兩口菜吐出來還你?”初念瞟他一眼,笑吟吟道:“瞧你說的,在你眼里,我竟是這樣一個虛情假意的人?”徐若麟壓下涌到喉嚨口的那句“哪天你才能把待旁人的心分一半給我”,搖了搖頭。“怎么了?”初念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沒什么——”他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飯,起身,望著她道,“咱們回房吧。我給你帶了樣好東西回來,保管你沒見過?!?/br>他說話的時候,英俊的一張臉上,微微帶著笑,初念卻感覺到如有異樣流光在他雙目中閃動,甚至帶了絲邪惡的味道。心沒來由地微微一跳。遲疑了下,問道:“是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彼恐心欠N光華更甚。伸手過來,穩穩地握住了她的臂膀,然后帶了她回去。回了房后,初念一直追問他那東西是什么,他卻又只含笑不語。她最后有些氣惱,不再問了,只就著明火自己悶頭繼續趕繡消寒圖。他立在一邊看了片刻,等稍消食后,說去沐浴。“夫人,不如你跟為夫一道?”他笑著,邀請她。見她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