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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異域風土,被順宗派遣隨當時的禮部侍郎一道,赴南洋藩屬國暹羅封賜國王,不想遭遇當地反叛武裝攻擊,正是憑他卓越的外交與應變之能,指揮作戰,這才讓使團安然渡過難關,最后助國王滅了反叛勢力?;爻?,便被提為神宮監太監。嘉庚之亂后,朝堂換血,宦官二十四衙門自然也隨之進行人事更替。舊日得勢宦官紛紛倒下之時,唯獨袁邁反倒被提升為正四品內官監太監,成為僅次于崔鶴的第二大太監。袁邁不但博學多才,且身材偉量,相貌清粹,人材也是極其出眾。所以此人,初念雖沒見過,但早聽說過他的名字。“他和你有什么關系?”她不解地問道。徐若麟一笑,道:“他比我小一歲,同生于云南,我與他多年前便相識了。我生平極少佩服人,他算一個了。萬歲未登基前,便早有派遣使者周游列國的心,好將我大楚威儀播至四海,叫萬國來朝。如今正命各部準備寶船、寶貨和隨船人員,到明年春末,便由袁邁統領下西洋。此乃朝廷一等大事,萬歲命我正與袁邁一道督辦?!?/br>初念驚詫不已。一時也忘了自己的那點子煩心事,追著好奇的問個不停。知道到時船隊將從金陵的龍江港啟航,經太倉下海,估計寶船至少五六十艘,隨行數萬人之眾,囊括技工、水手、醫生、士兵,可謂浩浩蕩蕩。想象著到時的情景,一時神往,驚嘆過后,想了起來,嗔道:“你要是允許我隨袁太監登船,去游歷各國,那還差不多。只我也曉得這不可能。你跟我說這個,我就高興了?”“小傻瓜!”徐若麟伸手過來,親昵地重重揉了下她的發頂,笑道:“倘若第一趟成行了,自然還有第二趟、第三趟。等有一天,我能放下手頭的事了,我便帶你一道上寶船隨袁邁周游列國?!?/br>初念不滿地睨他一眼,“得了,你就別給我畫一個又一個的餅了,只能看不能吃!你以為我會信?”徐若麟苦笑了下,“你說得也是……不曉得哪日我才能兌現我對你許下的一個又一個的諾言。不過我方才跟你提這事,是想告訴你,等此事畢了,萬歲便會著手遷都之事——”他看向她,神情漸漸轉為凝重,“到時我必定會被派去燕京,便跟從前一樣。這一回,我想帶上你在身邊,不想丟下你一人。嬌嬌,我每每想起從前那回,因我大意而讓你遭到的痛楚,我便……”他的聲音漸漸消了下去,眼眸中布了隱忍的壓抑之色。初念卻是眼前一亮,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睜大了眼道:“你真的帶我過去?”徐若麟點頭道,“我想帶你去。莫說從前那件叫我追悔莫及的事,便是上半年你去護國寺,屋子卻失火的那一次,叫我也不放心放你一人長久在家。保不齊下次又出什么事。只是……”他的神色里漸漸又現出一絲為難,“只是你也曉得,那里水土不比金陵,且說不定,也會再起戰事。若那樣的話,又不適合攜你同去……”“我不怕!我要去!”初念急忙打斷他話,堅定地表態。徐若麟凝視著她,唇邊慢慢浮出一絲笑意,朝她微微點頭。初念翻了個身,從他胸膛滾到了床的里側,扳著指頭算完了日期,剛要吁出口氣,忽然想起了一事,霍然看向徐若麟,“倘若真再發生戰事,你……”后頭的話,她卻是再也說不出來了。徐若麟卻立刻明白了她的所指。前一世,自己正是在那場戰役中,與敵手一道亡命于雪崩之下。想來她想說的,便是這個了。便似笑非笑看著她,仿佛信口道:“嬌嬌,倘若我逃不過命,再那樣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徐若麟!”初念霍然變色,“你愛死便死,死了最好!別指望我會替你守。反正我已經二嫁了,也不在乎再多嫁一回!”徐若麟望著她緊繃的一張俏臉,眉眼里都是笑,“好個無情的人!只是小心肝,我可不想你再嫁旁人!估摸著這輩子你也沒機會了。我便是熬,也一定會熬到你一臉皺紋牙齒掉光,陪了金山銀山也沒人肯娶的時候,再放心去死?!?/br>初念斜睨他一眼,哼了一聲。“嬌嬌,太太今日怎么刁難你的,跟我說說——”徐若麟開始追問。初念本來不想詳說的,被他追得煩了,便把和廖氏的對話復述了一遍。沒想到他聽完,竟哈哈大笑起來,氣得她嚷道:“我氣都要氣死了,晚上飯都沒吃兩口,你還笑!”徐若麟呵呵地道,“先前你跟我說那些,我還以為你被她欺負了。這不是挺好的嗎,她奈何不了你,還被你頂了回去,想來此刻肚里的悶氣比你還重!為夫的可算放心了,往后真的再不用擔心你會被人欺負得找我哭鼻子了!”“你還說風涼話!都是你害的!”初念抬腳便恨恨地踹向他,卻被他一把接住了纖巧赤足,順勢還撓了下她的腳底心。初念怕癢,忍不住吃吃地笑,慌忙搖頭要縮回腳,他卻不放,拿捏住了一扯,便將她拉了過來,自己也隨勢壓在了嬌人的身上,把她頭按在枕上又一陣親吻,先前被打斷的那股欲-火便又冒了上來,厚著臉皮在她耳邊央求道:“好嬌嬌——再給我一回。為夫保證這次一定不會讓你疼了……”初念被他擁著再次求索,渾身肌膚起了的那種瑟瑟感令她一陣汗毛倒豎。半瞇著星眸,躺在他懷里呢喃哼聲地哀求,“我身上還疼著呢——”徐若麟貪戀地不舍放開,卻又經不住她這樣一味的軟語相求,再不忍強行要她,只好憋住一口氣,狠狠再次吻了下她,最后嘆了口氣,“那等你好了,記住一定要補償我,好好讓我疼個夠!”第七十七回廖氏早決心把蟲哥兒過繼大二房,拖延了這么久,如今時機成熟,又得了司國太的首肯,再無顧忌,次日便將那個一直秘密養在外頭的孩子接了進來。這孩子仿似略微呆頭呆腦,如今說話也只會含含糊糊講些簡單的音節,但長得很是俊秀,眉目里甚至略能見到些徐家兄弟的影子。司國太見了,倒頗是喜歡。托名讓出孩子的徐齡那家人,因家道不興,原本就與族人沒多少往來,他家那孩子年紀又小,見過的人更不多,故一切順利,并沒人質疑什么。開了祠堂,將宗房里幾位輩分高的叔公請來,將這孩子按下去的“賢”字輩,改名為賢秀記入宗譜,焚香告祭一番后,事情便算成了。兩日后的吉日,濯錦院里粉彩一新。翠翹一身粉紅新衣,只頭上簪了朵白色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