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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我自盼你好。只是徐家的門第,擺在那不用說了,怎么可能應允這種事?便是咱家,出去也算有點人面,你祖父的為人,你又不是不曉得……”初念沉默片刻,低聲道:“娘,咱們兩家當初締結這門親事時,每個人恐怕都已經準備好有這么一天了。只不過,徐家要的是個能替二爺守的兒媳,而咱家,要的是這門姻親,可算各取所需……”王氏面上現出微微愧色。“我也知道,我有這樣的想法,于司家,是大逆不道,于徐家,是背信棄義?!?/br>初念望向自己的母親,慢慢道。“祖父的為人,我更清楚。只我今日既然已經有了這想法,若不去試一試,便能活到百歲,又有什么意思?”她頓了下,又道:“你放心,我丈夫剛去不久,不會此刻便提要走。真走,我也會替他守滿三年孝的。我早幾日前寫好了封信,求母親幫我轉給祖父?!?/br>王氏望著自己的女兒,第一次,覺得仿似有些認不出她了。怔了半晌,終于嘆息道:“你既心中有了計較,我還有什么話說?信我幫你帶便是。我只怕他看了后,非但不同意,反倒會責罵?!?/br>初念微微一笑,道:“我有這念頭,本就不孝。祖父便是罵,也是應該。便像娘說的,他看了后未必會應,但叫他心中先有個數,也是好的?!闭f著,從自己的枕下摸出一封早藏好的信,遞了過去。王氏接過,小心地貼身藏好。再看一眼女兒,想到這一面后,下回不知道何時才能復見,更是不舍起身。只想到自己過來已經有些時候了,怕再流連,廖氏會有想法,正要告別,忽聽女兒問道:“娘,如今燕京那邊的地價,你可知道行情?”廖氏不明所以,只見女兒問了,便道:“那地方靠北宂,又是個苦寒之處,哪里比得上金陵繁華?便是城中的好地,也不及本地十分之一?!?/br>廖氏一直掌著伯爵府中饋,下面田地莊子進項有限,為撐好門面,可謂費盡心機,所以對這些并不陌生。說完了,問一句:“你問這個做什么?”~~初念問這個,是在為自己的往后做打算。她出嫁時,王氏自替她備了嫁妝,只大多都是頭面衣物器具等死物,現錢并沒多少。當了徐家二奶奶,廖氏掌著家,她也就領著每月十兩的例銀。平日光打賞別院送物來的丫頭,一次出去也要幾十個錢。雖還不至于捉襟見肘,卻也實在沒多少底子。不管日后,自己能不能歸宗回去,手頭有錢,膽氣總是壯些。所以前些時候躺在床上養傷時,也一直在想怎樣來錢。有一日忽然靈光一動,想起前世自己最后一次與徐若麟見面的時候,他對自己說他去燕京的目的便和遷都有關。后來他雖一去沒回,但在自己出事前的那段時日里,這消息便從工部泄露了出來。立刻便有腦子靈活的人趕去燕京置地,后許多人聞風而動,上從世家門閥,下到商賈富戶,紛紛跟著去搶買,以致于那邊的地價一夜之間暴漲十倍,靠近平王府和城北最有可能建造皇宮的地段,甚至漲到了數十倍。建初皇帝聞訊,下令課以重稅限制交易,這才稍平息了下去,只暗地里,買賣仍在繼續,且那些好的地段,更呈一地難求之態。初念想到這個來錢的法子后,立刻便心動了。想著倘若早些過去悄悄買;呃地放著,到了以后要漲時拋出,穩賺不賠。唯一的問題,就是自己一個深閨女子,便是想到了這法子,也不可能cao作。正前日,因二爺去了,尺素領著人在庫房里收拾遺物的時候,揀出了那盒子當初她新婚時表哥王默鳳所贈的香,問怎么處置,她這才想到自己這個表哥一貫走南闖北,托付給他,自然十分妥當。初念本是想讓王氏也一道早早買些燕京的地放著。只再一想,這事關系到現今皇帝和平王,她也不好此刻便在她面前多說什么。光跟她說以后那邊地會漲價的話,她想來也不會信。想了下,便改口道:“沒什么,只前幾日聽說有人想去那邊置地,所以隨便問問?!?/br>王氏搖頭道:“哪個腦子傻缺了的,才會這時候去那邊買地?”初念微微一笑,又問道:“娘,表哥如今可在家中?”王氏道:“沒呢。前些時候被你舅舅派去河南老家有事,還沒回?!?/br>初念心想離那時候反正還早,以后再看著辦便是。便哦了一聲。王氏不疑有它,只是忽然又想起一事,看一眼她還沒好全的腳,嘆道:“估計再沒幾日,你便又要扶靈往山東去了。我一想到你遭的這些罪,心里便……”話哽住,眼睛又有些紅了。原來照了大楚的風俗,當年所亡之人,若是要扶靈送回老家下葬的,須得趕在年底前入土為安,否則便被視為不吉。上一世的這時候,初念已經從徐家老家山東回了。這一次,大約確實要像廖氏說的那樣,過些天便要動身了。便安慰她道:“一路走運河水路,并不怎么累。娘不必為我擔心?!?/br>王氏無奈點頭,叫進了尺素云屏,叮囑她們往后定要照看好姑娘,便只能起身了,母女二人依依相別。~~王氏坐馬車回去的時候,想起方才被廖氏送出門時,她口口不斷的“盼著親家母得空便來”的話,心中微微有些不自在。終于還是摸出女兒托她轉的那封信,躊躇片刻后,啟封抽出里頭信瓤,飛快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頓時訝異萬分,呆了許久,才慢慢把信折回去,心中滿腹驚疑。這樣一封論析形勢、詞句直切人心的信,真的出自自己這個自小便被養在深閨的女兒之手?~~王氏這次拜訪過后沒兩天,這一晚,司國太正要歇了,丫頭金枕過來,說大爺求見,人在外頭廊子里候著了。這樣的情況,極是少見。所以屋里的人,莫說丫頭們,便是國太自己,也是有些驚訝。想了下,便點頭叫他進來。見初冬時令了,他還只穿一身外頭尋常人家男子的皂青夾衣,略微皺了下眉,道:“家里頭虧待了你不成?怎的弄成了這樣一副流丟樣!你那院里少個服侍的人,我讓我身邊的玉箸過去,沒幾天你卻又給打發回來了,是嫌她笨手笨腳不成?”徐若麟被祖母責備,并不以為忤,只看一眼剛給自己送茶過來,此刻正立在邊上的玉箸。見她正微微紅了臉,咬唇望著自己,目光中仿似帶了些委屈,略微一笑,道:“玉箸沒什么不好。只我那里往后用不到了,所以才叫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