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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孩子們的埋怨和憎恨,因為她愛他們,真心為他們好啊?!彼蛭以V說著。我根本聽不進去他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難以忍受道德墮落就一定要這樣高壓統治嗎?在我看來那些風紀警察一點也不比那些所謂的墮落分子強多少!于是我把臉面向車窗外,不去理會他對女皇的“贊美”。“你看?!彼附o我廣場上的一角。那有一個被用鐵鏈拴在柱子上的男人,他衣衫襤褸,渾身污垢,坐在自己的排泄和嘔吐的污物中,不停地磕著頭,肯求好心人的施舍。“這就是‘貞潔委員會’對付登徒子們的絕招,很管用?!?/br>我吃驚不已,下意識地轉頭看了齊科里尼神父一眼,頓覺他臉顯出了某種難以形容的滿足的笑……進宮等齊科里尼神父把我送到家時,伯爵已經回來好一陣了。當他得知我一個人出門,并且一天未歸,就感到事情不妙,馬上把家里的臨時仆人都打發出去滿城地找我。此刻,他正在客廳里焦急地等著我的消息。我剛進門,他就跑了過來,一把把我摟了在懷里。他很體貼我,既不責備也不詢問我去了哪兒,只是命令仆人立即端上熱巧克力,牛奶和面包。我確實餓壞了,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就不管不顧地吃了起來。伯爵道了聲失禮后便禮貌地請齊科里尼坐下,沒等他問,神父就將我的經歷講述了一遍。伯爵露出極為感激的表情,謝了又謝,并請神父一起共進晚餐。但神父以有事為名,客氣地謝絕,略為客套幾句后,他就離開了我們的住處。我真想撲在伯爵的懷中大哭一場,但最后還是沒有哭,因為今天的意外給我帶來的謎團遠遠大于屈辱。為何齊科里尼神父一句話就可以把我放出來,而且不再追究之前的種種“罪狀”?伯爵告訴我,那些耶穌會的神父都很有來頭,連皇帝國王們都得讓他們三分,他們名義上只是執行教皇命令的宗教組織,實質上早已成為凌駕于國家和教會的團體。他們只服從會長的指示,并卻通過各種手段來控制各個國家的統治者和政客。就算這個小小的貞潔委員會也不過是他們所控制的小嘍羅罷了。至于這個變態的貞潔委員會為什么成立,說來都好笑。伯爵說:現在的皇帝弗蘭茨一世在年輕時做洛林公爵就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外公就是法國的風流攝政王——奧爾良親王。在和特蕾莎女皇結婚后并生養一大群兒女后他仍本性難移,他整天和維也納劇院的女演員廝混,甚至不惜屈尊去逛下等的劇院。而他的老婆特蕾莎女皇則是個標準的刻板女人,整天把精力放在治國安邦上,根本就不登什么較和諧幸福的婚姻。而且她的妒性十足,不管想盡辦法控制丈夫的私生活,而且還要控制所有臣民們生活,隨意他就異想天開地成了了這個“貞潔委員會”——一個旨在制止道德敗壞現象出現的秘密警察組織。有傳說女皇自己也是委員會的一員,她甚至親自喬裝打扮去花街柳巷尋找在外游蕩不歸的花心丈夫。我聽到這里也不由得乍舌。這個女人是聰明還是傻?以為用這種方法就可以制止住人類從誕生之日起就有的原始本能?不過也不得不說一句,弗蘭茨一世的原始本能似乎有點過于強悍,也難怪他老婆試圖用如此變態的手段加以控制。這兩個人可真是絕配。以后的幾天,伯爵仍舊天天進宮談判,而我只得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再也不敢出去亂轉悠了。這天,他回到家中,興奮地對我說:“歐葉妮,太好了,談成了!五百萬里弗爾!這回能大賺一筆了,而且還給我簽了自由貿易的許可證,我就可以自由地開展對東歐甚至土耳其的貿易了。戰爭又要開始了,咱們又能大賺一筆了!”“還有,”他接著說道?!懊魈煳覀兛梢赃M宮面見皇帝和女皇陛下,這樣貝爾尼斯主教交給的任務也就會順利完成,法國南部的包稅額也是咱們的了!”伯爵很興奮,仆人剛端上一杯酒就被他一飲而盡。望著他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倒沒覺得的多高興,我自覺是個和平主義者,發戰爭財并不能讓我感到很快樂。而且,這么些天了,還是沒有任何亨利的消息。我有些不安,不過看樣子也只能明天進宮打探一下了。第二天天我起得很早,梳洗完畢就開始了一個女人出門前最重要的工作——挑選衣服。那十幾箱衣物前幾天終于寄到了維也納,加上我又新訂做的,光是禮服套裝就足足有十幾件,這讓我既興奮又煩惱,今天到底穿什么好呢?一個小時過去了,在伯爵的催促下我終于下定了決心,挑了一套還算合心意的。這是一套淺粉色塔夫綢連衣裙,相同面料的折疊碎花邊飾從領口一直到裙擺。胸部,腰間,肘上還綴了好幾處樣紅色緞帶花結,上翻的袖口露出里面襯衣袖子上的多層蕾絲花邊。裙子靠近腰部的地方獨出心裁地捏出數個碩大的花褶,膨在腰胯間,款式頗為新穎。為了搭配這件連衣裙,我穿上了一雙顏色和它頗為相配的緞面繡花的淺腰高跟鞋。就在我對著鏡子照之又照時,伯爵派人喚我下樓:“理發匠到了?!?/br>半小時后,技術嫻熟的理發匠已經給我頭上撒滿香粉,并用天鵝絨飾帶和幾顆珍珠裝飾起來。聽說女皇不喜歡濃妝艷抹,所以我只在臉上輕描淡畫,略施脂粉。“當當——”自鳴鐘敲了九下。“親愛的,該出發了?!辈舾艺f。掛著科薩諾家的紋章,早已油漆一新的四輪豪華馬車用了不到一小時。就把我們送到了位于維也納老城的霍夫堡宮。在一個侍臣的帶領下,我們進入了皇宮。這個霍夫堡宮異常古樸,它是在已有數百年歷史的哈勃斯堡家族舊城堡的基礎上翻建的,因此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各個時代的烙印,從哥特式的怪異到巴羅克式的夸張都可以在宮殿中找尋得到。我們在帶領下穿過一條又一條走廊,跨過一間又一間殿堂。終于,在一間裝飾樸素的房間停下了腳步,侍臣讓我們在此靜候,之后他就轉身退出。我和伯爵找了張椅子坐下,屋中家具很少,且極古舊。伯爵告訴我這里有些家具甚至是馬克西米利安二世時期的老古董(也就是180年前的東西)。屋子的墻上也沒什裝飾,只是掛滿了哈勃斯堡家族歷代君主的畫像。伯爵看我感到好奇,就一幅幅地給我講述起這個家族的歷史來。正說著,突然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伯爵看到那人連忙起身,前行幾步向那人鞠躬行禮。我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大人物,也連忙向那人行了個屈膝禮。“您好啊,科薩諾伯爵,很久不見了。這就是尊夫人吧?”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