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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沒有暖氣,所以白天從不拉上窗簾,只為靠陽光取暖。靠近窗戶的兩側各開了一扇門,因此我估計我所處的房間應是一個穿廳式臥室。整個房間的四壁鋪滿了粉色壁紙,上面繪滿嫩綠的葡萄藤和星星點點的苜蓿屬植物的花朵。幾幅巨大的油畫掛在墻上,除了一些表情夸張得令人感到滑稽的肖像畫外,唯一能引起我的興趣的只是一副描繪潘神偷窺森林女仙的油畫。我至今還記得女仙們可愛的小臉,碩大的臀部和潘神勃然而起的陽具。屋中的家具不多,只有兩張類似梳妝臺的桌子,桌上放著一些做工精致的瓷茶具。桌邊立著幾把看著比坐著更舒服的帶扶手的椅子,和幾張厚厚的腳踏。我抬起頭,看到屋頂吊著一盞巨大的玻璃吊燈,上面的燈枝和裝飾墜物多的令人眼花繚亂。當我的眼睛緩緩轉向床邊右側不遠處的一面碩大的橢圓形穿衣鏡時,我又被驚呆了。鏡子中看到的不再是那個身材高挑,黑發褐眸,總穿著西裝套裙的女白領,而是一個生著晨光般的金色卷發,有著牛奶般白嫩的皮膚,五官秀美,宛若童話中公主的外國女孩。她年齡不大,個子也不高,但潔白的睡衣已經遮不住她那業已豐滿撩人的曼妙身材。我站起身,向鏡子走去,而那個金發女孩亦從鏡中向我走來。直到我的手指顫顫巍巍地觸到冰冷的鏡面,我才意識到,她就是我!我的大腦又開始瘋狂地運算,揣測,估量,回憶……但我可憐的記憶只能追溯到我在WC里的那一刻,此后便是柔軟的床,尖叫的法國女人和鏡中的女孩了。一個瘋狂的想法瞬間竄入我的大腦:我穿越了!雖然還不太清楚穿越到何處(說法文也不見得就是在法國,萬一是越南或者幾內亞比紹呢),何時。熱衷網絡文學的我向來對穿越文有著濃厚的興趣(上班的時候大都是靠看原創文來消磨無聊時光的),但我并不喜歡那些一窩蜂的清穿文。無法想象踩著花盆底子鞋,留著兩把頭,穿著系滿嘎達襻的旗裝,整天周旋于那些前和尚后女人的阿哥,貝勒,去巴結未來的皇帝有什么樂趣。我是個可愛的小女人,才不要去當什么救世主,拯救那些落難公子,建立什么宏圖偉業,把女權主義傳播到萬惡的舊社會。如果穿越,我要享受美食,美服,當然還要有任何穿越文中必不可少的帥哥,而且越多越好。上面這些廢話在我的腦中瞬間閃出,旋即消失。我很慶幸穿越到這么一個小尤物體內,下一步等待我的一定將是美酒盛宴和迷人的歐羅巴帥哥了,不是嗎?一定是!既然神已經實現了我穿越的夢想,為什么不再送我到一個我渴望來到的時代和地方呢?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我本能地轉過身。奇跡真的出現了!我的另一個愿望也被滿足了!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藍色獵裝,潔白的馬褲上套著鑲著鎦金馬刺的長筒馬靴的男人沖進屋中,他以獵豹般的敏捷奔了過來,一把就將我牢牢抱緊。這一切太突然了,我幾乎沒看清他的長相,但仍然可以肯定,他帥得像太陽神般燦爛,美得如酒神般醇郁。“歐葉妮,我的心肝,我的朋友,謝天謝地,你沒事了!”我感覺一顆炙熱的心開始在他的制服后劇烈跳動,絲絲暖意從他死死攥住我腰間的雙手傳遞到我體內。他寬擴的胸膛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致使我的心率也開始猛然加速。就這樣,我倆的心就像我倆一樣緊密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在一起演繹著一首愛的二重奏。我愣愣地站著,目光呆滯,呼吸急促,嘴張得大大,口水順著他鑲滿金橡葉的領子流下,而此時我根本顧不上自己的丑態,只想全身心地調動起自己的一切感官,來體驗這個超級大帥哥充滿愛意的擁抱。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翻放開了我,并仔細端詳了我一陣。我與他眼光相遇,再一次被電到,差點癱軟在他懷中。他的額頭很寬,兩道金色的眉毛臥在高高的眉弓上,睫毛長而濃密,藍灰色的眸子充滿了溫情,我甚至可以從里面看到天堂。而當他輕輕眨眼時,一絲狡詰則呼之欲出。一個只有古希臘雕塑大師才能創造出來的鼻子聳在他的臉上。他那深凹的人中下生了一張薄薄的嘴,唇部很少露在外面,但卻紅得令人心動。何看到這張嘴的人都會從中讀出略帶戲謔的嘲諷,而那些有幸親自品嘗過的人,則會體驗到身心俱醉的狂喜。我的眼睛死死盯住他,臉頰飄上兩抹緋紅。“臉這么紅,是不是發燒?”他用手在我額頭摸一下,“瑪麗,瑪麗??旆鲂〗闵洗??!?/br>我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女人滿臉堆笑地跑了過來,扶住我。而他則優雅地俯下身,握住我的小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按龝?,我的寶貝?!闭f罷,便疾風般轉過身,消失在他出現過的那扇門中。我只能呆呆地望著他迷人的背影和金色發辮上系的紫色蝴蝶結。“他是誰?”我回過身來,趕忙問那個侍女??此麑ξ胰绱岁P心,難道是我這具身體的愛人或者丈夫?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就賺大了!“看樣子您真是摔得不輕,連老爺,您最親愛的父親都不認識了?!?/br>“什么?父親?!”再一次,我眼前一片漆黑,癱倒在床上……真實或是夢境?大吊燈上的五層蠟燭已全部點燃,每支蠟燭邊都有一面小鏡子,加上那些垂掛的玻璃墜,柔和的燭光被反射到屋中每個角落。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飄起一股青煙,氤氳繚繞,全屋籠罩在淡黃色的薄霧中,所有的金屬及陶瓷的器具外邊都閃爍著一層令人迷醉的光暈。門虛掩著,從隔壁的屋中不時傳來爐火的噼啵聲。產自西印度群島的薰香味道遠不如檀香濃郁,甚至發出一種近似鮮花腐爛的怪味,但卻能刺激起人的官能,泯滅暗夜中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我躺在床上,套著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衣。而他,我的摯友,我親愛的父親,則側臥在我身旁。他的胳膊繞過我的脖頸,手中舉著一本繪滿插圖的書,正在繪聲繪色地給我念著。但此時我的心卻并不在書上,而是受到目光的引誘,盯住他那迷人的面龐。他每讀完一段,便看看我,而我則在他的一顰一笑間陶醉不已,甚者覺得能欣賞到他的風姿絕不亞獲得的世間真理。有幾次他鬢角的發絲擺脫了發結的束縛,輕拂到我的臉上,而我便撒嬌似地側過身,忘情地嗅著這屢滲著玫瑰方香的發絲。他看到,假裝嗔怪我的舉動,用手在我的臉上輕輕一捏,笑了笑,銀灰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誘惑。我則用假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