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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歷在目,他暴戾恣睢形象在她心底早已根深蒂固難以抹滅。自認自己并非志節高尚胸懷大度之人,她有喜怒哀樂愛恨嗔癡,甚至嫉惡如仇。黃文雄一直以來加諸在她身上的傷害跟痛苦,不可能一朝一夕化為烏有,何況他根本毫無悔意,她對他的愿懟只會日積月累日益加深。既然對他毫無感情存在,怎會在意他現在下體下是誰,只要不是她是誰都跟她無關,她無所謂,不在意他跟哪個女人交歡,她認識的也好,不認識的也罷,最好他帶著某個女人遠走高飛遠離她的視線、她的生活,自此就能終結她的苦難,或許,她還會深深感激那位代替她的女人。她躡手躡足的離開窗戶邊,屋內兩具赤裸rou體火熱交纏景象讓她臉頰不由得泛上紅暈,活生生的目睹一場真槍實彈的性愛秀怎不叫人臉紅脖子粗,王嬸說的真有其事,既然王嬸都知道了,可想而知這件事已不是秘密,或許她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不,還有人不知道,那就是賣菜的老胡,要是他知道了怎會善罷甘休,任憑自己的老婆跟一個有婦之夫偷情,所以他還不知情?她不會做那個告密者,就讓他們再快活幾天吧,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穿過客廳回到車上,她迅速發動車子在被發現之前得趕緊離開,免得遭受池魚之殃。不知為何目睹黃文雄有了其他性伴侶她反而有種解脫感,不似其他婦女氣憤難耐,反而想額手稱慶高聲歡呼。她的臉上綻放難得的笑容,呼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還是老樣子,這個人永遠離不開女色……俗話說食色性也,只要是人離不開色其實很正常,只是這個人特別喜歡“偷“,要不然就是“搶”,光明正大的事好像沒做過幾件。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此生做他的妻子應該是為前世的冤孽償債,只是這債要還到何時才會了。心里滿懷心事,不知不覺中她開著車停在周文弘之前宿舍的門外。她沒下車,沒有熄掉引擎,靜靜的坐在車內,雙眼凝神手緊扶著方向盤若有所思,緊閉的門屋內早已人去摟空,他之前調離這里到她服務的廠當廠長就已搬離這里,原先他獨居的宿舍現在無人居住,望著布滿風霜的屋檐那一夜彷佛已是很遙遠之前的事,而那一夜自以為的“一夜情”亦是更遙遠更遙遠的記憶了。這里充滿她的回憶,假若那個晚上沒有跟他回到這棟低矮老舊的宿舍,或許感情不會在心里滋生,或許他們還是會像一般的同事相約訪客,再不然偶爾聚聚餐,大夥相聚唱唱KTV,除此之外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她卻選中他當她“一夜情”的對象,一夜間改變了彼此的關系,也讓自己誤蹈了感情漩渦,現在在這里徘徊不已──叩叩……廠區內有人靠近敲她的車窗。聽見車外的聲音她低頭迅速擦拭不知何時泛出的眼淚,隔著暗色的隔熱紙那個人不會瞧見她的動作。擦乾眼淚她抬起頭按下電動車窗,望向車外,敲她車窗的人也彎腰往車內看向她,她吃了一驚,喊說:文弘──他怎會出現在這里?(16鮮幣)第三十三章地獄里有你我也愿意去嘿──怎麼來這里?他神色怪異地問。這個疑問句應該是她問的才對,她每星期至少得來這廠一、兩次,她的出現并不顯得特別突兀,反而是他,早就不是這區塊的一員了怎麼突然來了呢。她納悶,今天沒上班嗎?有啊。他屈身探頭看著車內。有?她狐疑的望一眼車內儀表板上的時間十六點五十分,正確下班時間為十七點三十分,他來做什麼?沒聽說今天有會議舉行,何況他根本不屬於這一區,就算開會也輪不到他參加。溜班啊。他咧嘴打趣道。反正當廠務主管又不用打卡。溜班?她不知可信與否的皺皺眉,“溜班”這名詞何時上了他的身,不像他一貫剛正的處事作風,她才不信他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她追問:坦白說到底是什麼風將你吹來了?他詭譎地嘿嘿嘿的輕笑幾聲說:孝權,他住的莊里廟會……他翹班專程南下,當然不只為了這一餐廟會的流水席,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聽見“廟會”不等他說完她恍然大悟地驚呼:哎呀,我怎麼忘了,孝權前天也有跟我提過。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笨拙的腦袋,早上還在那里碎碎念著到底去不去,怎麼到了下午就忘得一乾二凈,都是黃文雄干的好事讓她慌了陣腳亂了情緒,丟三落四犯了健忘癥。要去嗎?剛才他還在猶豫不決要不要打電話聯絡她,最後決定打電話時,走出辨公室拿起手機,卻看見遠方有部似曾相識的銀灰色轎車,走進一看竟然真是她,他眉開眼笑的走過去,真是心有靈犀,他滿懷想的都是她,她馬上就出現了,得來全不費工夫。難怪她看見他時,他正高興的笑得合不攏嘴。你……要讓我跟嗎?她故意這麼說,其實她也受邀約了,有他同行當然最好不過,只是……她想了想──管他的,人言雖可畏,可是一個人活著時時刻刻都要避諱他人眼光如何活得自在,不如關在家中閉門造車來得安全。偏偏那個家對她而言也不見得是個安全的避難所,甚至可能危機四伏,必須時時提高警覺。他拿出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著說:本來想打給你,可是你就來了。說得我好像自投羅網似的。她揚眉笑。今天真像洗三溫暖,一會兒被嚇得心驚膽跳心里冷冰冰的,一會兒高興驚喜的渾身熱呼呼的。總之,看見他真好。除了一解相思之苦,還有很多說不上來的情緒擱在心底。她跟著他走進辨公室,順便將拿到的合約裝入公文封里,托業務助理幫她跑趟郵局。當她伸手將信封拿給助理時,周文弘瞥見了她手臂上的淤傷。眾目睽睽下他沒說話,拖著她到戶外問明白。他捉起她的手臂盯著瘀青處心疼問:你的手怎麼了,怎麼一塊青一塊紫的。撞到的。她想隨便敷衍了事。上回燙到,這回撞到,下回呢?姿芹,別瞞我了,他打你是不是?他激動的說,根本不采信她的說詞。就算是又怎樣?她無奈的苦笑。她根本逃不了他的魔掌。去告他??!他不要她受任何委屈,自責無法保護她。這種小傷就去告人家還要說我大驚小怪。她不敢再輕易跟法律周旋,那段訴訟的日子心里其實很煎熬,時時刻刻都為勝訴或敗訴忐忑難安,既然明知會吃敗訴的訴訟不如息事寧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