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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慢下來,反而愈來越使勁,啪啪啪的肌rou互擊聲音隱藏不住,回盪在室內,好生興奮,讓她的xue口不斷噴出熱液。喔……好舒服……快……喔……好舒服……她舒服的將臀部翹得老高,讓他插得更深入,腿不自得開得大大的好讓他進出更為激烈。他真的好棒,尤其是他身上那根總讓她逃不過的巨大魔杖,她簡直愛死他了,想跟他zuoai做到死。所以說,契合的交媾就像戒不掉的蠱毒,隨時都會發作,隨時都會讓人瘋狂的需要,遺失理性,忘了道德,甚而幻化成──野獸。就像現在軀體緊密融合的他們──欲望激發體內獸性──見她快失了魂,他伸出雙指往另一個洞口搓去,興奮的液汁流出更多,幾乎滴下沙發,他伸手摸著那些濕潤往綻開紅腫的陰蒂涂抹,兩個洞口漲得難耐,她恍恍惚惚的直捏著自己的乳尖,不斷喃喃呻吟,她yin蕩的喘息讓他似乎更加興奮,身體的抽插愈來愈用力,愈來愈快,每一下幾乎都頂到zigong口,幾乎快撞進去,她忍著快破喉的叫聲,享受肌rou緊緊摩擦的歡愉。舒服就叫出來,不要憋著,不是說外頭沒人,那就叫啊,叫給我聽。他的胸膛滿是汗水,可見他的努力程度,怎能不叫幾聲給他聽聽呢。不叫都不行,她覺得身上那兩個洞口快裂開了,他還不斷搓著,使勁的插入又抽出,沒想到年近半百的他精力還是如此旺盛,體力不輸給年輕人,簡直快讓她銷了魂。問她為什麼愛他?這就是答案!啊……不要了……我不行了……你快射,我受不了了……她的下體已經腫脹的受不了些微刺激,他進進出出,她持續忍不住大叫,聲音和著喘息充斥在滿室賀爾蒙的氣味里。shuangma?喜歡跟我zuoai嗎?他做紅了眼,終於徹底展現雄風,豈能草草了結。嗯……你插得我好爽……我好喜歡跟你zuoai……她雙眼迷離,含糊應著,臀部翹向他的身體方向,她在他yin威下配合的像身經百戰的蕩婦,連嬌yin聲都可以讓他比平時硬挺幾倍,多插個幾百下。嗯嗯……快,快呀,不要慢下來……她愿意為他yin蕩,當然她也真的喜歡他戳她的xue。你不是要我射了?他笑言,緊縮的洞口將他的分身刺激的幾乎隨時都要爆漿,但他才不想讓他女人小覷,不做個個把鐘頭,讓她呼天搶地,怎能罷休。剛才是剛才,現在我還要,不行嗎?她趴著身嬌嗔的說。實在太舒服了,雖然下腹已經快受不了了,她卻想讓他知道他們的交媾多麼契合,屢屢都可以銷魂得如癡如醉,所以在床上他非她莫屬。他依然使勁的更快速進出,腿部的肌rou繃得更緊。我的小美人,這樣滿意了嗎?已經氣喘如牛。她的菊瓣像膠帶般緊緊纏繞著他,彷佛舍不得讓他離開似的,啊……嗯……她被頂的身體不斷往前來來回回沖去,又被拉回,又被沖出去,就著樣她不知自己被他插了幾百下或幾千下,只覺得開始有些酸疼,勉強喘著氣說:滿意了,滿意了……不說滿意也不行,都叫得那麼大聲了,騙不了人。這樣可以相信我了吧。相信你什麼?她已經舒爽得忘了剛才的爭執。我沒跟張文惠做這件事──自從跟她交媾後,他才發覺在床上愈yin蕩的女人,能讓男人那根命根子更硬挺更威猛持久,是種天然的壯陽藥。我怎麼知道……想起來了,卻又開始拗氣,怎會知道他現在只想跟她做這檔事。還不相信我?他不滿呼道,像懲罰般的連番使勁用下體撞入她的體內。啊──啊──她被突然猛烈的力道弄痛,連連大叫。信不信,不信我就干死你!他流著汗半開著玩笑,可這女人大概也需要給點顏色瞧瞧,才會乖乖聽話吧。我不要玩了……聽聞他的夸詞,她忽地想起身離開他的身體,不然真會被他cao死。她嬌喃著:都已經又紅又腫了。你說相信我,我就停下來。他反壓在她身上,粗魯的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她充血漲紅的私處清清楚楚的在他眼前微張著口,似乎也想讓他頂個幾下。她無奈長吁一聲,信了,信了。算她怕他了,她的菊xue有點受不了了,再坐下去鐵定見紅。這男人還真夠持久。那就可以結束了……他終於心得意滿,往她私處直搗,絲毫都不斯文,她痛得酥麻連聲喊叫:啊……夠了啦……夠了啦……第十三章結束不倫戀(18禁)周文弘從總公司開會回來後擺著張臭臉,看在她眼里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有什麼苦悶竟然自己憋在心里也不跟她吐訴;好笑的是,生悶氣的他十足像個鬧別扭的小孩子,悶不吭聲的亂好玩。看他一肚子氣,她好意的沏了杯上頂烏龍茶端進去他的辨公室內,讓他消消火。看見她他連頭都沒抬,視線還停留在桌面上的文案中。喂,幫你泡了茶來怎麼連一眼都不人家呢?她站在他的辦公桌前不滿的嬌聲嘀咕。聽見她的抱怨他才緩緩的揚起眉,瞄她一眼,看見了,就放著吧。語氣顯得抑郁不悅。是不是有心事,說來聽聽嘛,干嘛一個人憋在心里,是不是協理又給你出什麼難題了?她擔心的胡亂猜測,開會回來就變成悶葫蘆一個,鐵定有事瞞著。沒有。他將視線又移回文件中,不敢面對她。我看你心里有鬼,為什麼不敢看著我。她兩眼死盯著他,覺得他有點作賊心虛的心態。我心里能有什麼鬼,是你在疑神疑鬼,我只是心里很煩。煩什麼,為什麼不能說出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出個主意。沒什麼好說的……又在避重就輕,是不是跟張文惠有關,這趟回去總公司你是不是又跑回去看她了?她雖然心里很不是滋味,還是強裝著笑臉,不想壞了難得的好心情。別胡思亂想,我沒有。這件事說出來難免又是一場唇槍舌戰,不如不說。既然沒有為什麼一副心虛的樣子,我們之間有什麼話不能開誠布公拿出來談。她設法套出他的話。他沒有心虛只是無奈,為了不讓她存疑他坦白說出心里話,我們的事傳到總公司了,副總要我們之間的一人離職,要不然就是結束這場不倫戀,他們認為你還有婚姻存在的事實,以我目前在公司的地位,你我交往之事傳到客戶或同業耳中有損公司形象。他們是想開除我?她滿臉詫異。他無奈的搖搖頭,顯得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