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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間內,東傾月抬起頭,迷茫地看著西凌風?!帮L,我們這樣做,是對是錯?”欺騙教主,愚弄教主,現在還逼著教主……西凌風看著愁眉不展的東傾月長嘆一口氣,幾步走到他身旁坐下,伸手一拍他的肩?!案?,別想了,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保住教主的命,話說回來,教主也是自作自受,若他不去肖想上官家的龍鳳雙珠,也就不會弄到現在這樣的結局?!?/br>話雖如此,但東傾月還是心頭惶惶不安,“我想去看看教主?!?/br>剛起身,便被西凌風狠狠抓住,“教主此時應該知曉你我二人認出了他,只不過還未肯定,現在我們若是輕舉妄動,便坐實了他的懷疑,萬萬不可?!?/br>“那怎么辦?”東傾月表情滿是迷茫。西凌風放開他,“別著急,靜觀其變吧?!?/br>……門外,下了一整夜的雪,白雪皚皚,整個公主府的下人及侍衛集體掃雪,拿著李清瑟設計的“鐵鍬”和掃把,干得火熱朝天。“主子,您還未用早膳,先用了早膳再堆雪人吧?!毙≈熳幼分约抑髯永钋迳?,但后者卻根本沒時間搭理他,忙著滾雪人的頭,薛燕則是在一旁給她打下手。“燕子,你也勸勸主子啊,沒用早膳便在外玩雪,凍壞了可怎么辦?”小朱子見勸不動李清瑟,拉住一旁的薛燕道。薛燕不著痕跡地退后,刻意與小朱子離開一段距離,“主子,天氣寒冷,要不然您喝玩參湯暖暖?”她恭敬地對李清瑟道。其實李清瑟心里都明白,也老大不小了,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而是一會太陽就升起,初雪見了陽光多少要融了一些,沒有現在的爽利,所以一直不搭理小朱子,埋頭堆雪人。如今聽見薛燕的話,想想也不錯,就應允了。小朱子很高興,“燕子,還是你厲害?!辈恢獜氖裁磿r候開始,薛燕竟代替了他,成了主子身旁的知心人。雖然如此,小朱子卻不生氣,女人主內男人主外,這樣才天經地義,燕子服侍主子,他才能脫身辦大事。“……恩?!毖ρ嗝嫔绕綍r更冷,回過頭不再去看他。小朱子跑去準備熱騰騰的參湯時,劉疏林等人到了,李清玄見清瑟玩得歡,也跑來在一旁堆雪人,說他做的是公的,清瑟做的是母的,一公一母才好。劉疏林和如影哪肯?一公一母,鬧了半天李清玄還想雙宿雙飛啊,自然也加入了戰局,各自堆起了雪人。先是堆雪人,而后打雪仗,最終雪仗打的眾人渾身是雪,而好容易堆起得雪人也毀了。沒人生氣,都哈哈笑起來,本應冰冷的冬日,因為眾人的打鬧竟如同暑日一般熱鬧。在眾人沒留意的角落,有一修長的身影立在墻角,冷眼看著眾人嬉笑打鬧。他今日穿著藏藍色長袍,同色系腰帶,衣衫算是單薄,沒有披風。烏黑的發絲被風吹起完美的弧度,一雙眼如同秋水般蕩漾著迷離,讓觀者忍不住沉迷其中。他如此美好,即便是簡單站立有人如同一幅畫卷。他因天氣寒冷面色蒼白,唇瓣上也無血色,但挺拔的身姿卻未晃動絲毫。穆天寒昨夜見過西凌風后便徹夜未眠,聽見屋外有打鬧聲情不自禁前來,他看著面前眾人打鬧,心中十分不解這些身份特殊的男子怎么就能不計身份地跟著李清瑟。他的視線好奇地移向她,而后便一直未曾離開。她一身金黃,就如同云朵間的一只金燕,玲瓏,精巧,小小的身形不停躲避飛來的雪球,及時被砸到也不惱怒,哈哈大笑,而后再抓起雪球向對方砸去。穆天寒微微皺眉,十分不贊成李清瑟的所作所為。她現在身份特殊,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舉動便掉了身價,也會大大影響威信。剛想到這,他便被自己震驚,他這是在胡思亂想什么,他為什么要位她擔心?李清瑟等人在肆無忌憚地玩著,角落中的穆天寒用復雜地眼神看向李清瑟,而另一角落,有兩名一模一樣的美男子正盯著穆天寒看。“上一次,我不在,但如今,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教主死第二次?!闭f話的是東傾月。他外表雖冰冷,但卻有一顆知恩圖報的善心。西凌風生性涼薄,但也是不希望穆天寒死,“恩?!彼⑿χ?,溫暖,和他冰冷的心形成鮮明反比。當打鬧夠了,已是晌午了,眾人回去換衣服,李清瑟則是泡熱水澡,香香地洗了好久,穿上干爽的新衣,用過午膳,便大搖大擺地來到暖的房間。她來了,穆天寒微微皺了一下眉,而后便恢復正常,對于李清瑟的到來,他已經習以為常。連他自己都不知,從何時起,他竟對李清瑟沒了那么多敵意。清瑟為他把脈,片刻后,收回了手指,“你經脈已全部恢復,”說完,突然大眼轉了一圈,狡黠地笑了,“我對你這么盡心盡力,你總得回報我吧?”那笑容絕對不純潔。穆天寒收回手,腕間,還殘留著她手指的溫暖。拿起一旁早已布置好的紙筆,寫下——“我什么都沒有?!边€是從前那般狂草,但字跡比之前工整了許多,可以看出今天他心情平靜。李清瑟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當然有了,自從我為你治了身上疤痕,你卻從沒讓我查看下,自己解的繃帶,話說,作為主治大夫的我,有權看看你的恢復情況?!?/br>意思很明白,就是……要看看他的身體。李清瑟發誓自己不喜歡他,但喜歡一個男人和犯色心絕對是兩碼事。上床?哦,不不,她不想和他發生什么。在這方面,李清瑟是個君子,此時只想欣賞而已。“……”穆天寒身子一僵,還說沒所圖?自然不行!——“不行?!?/br>李清瑟被拒絕了,卻不死心。拜托,經脈治好了,這貨的翅膀也就硬了,隨時拍拍屁股走人,而她不欣賞到這等男色,搞不好以后后悔一輩子。她的要求不高,看看就行。見到她邪惡的目光,穆天寒下意識向后退了兩步。清瑟見他防備的樣子,皺眉,“我的樣子有那么可怕?”她覺得自己十分正人君子啊。穆天寒下意識地點了下頭,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知為何,他雖然反對,卻不會反感。他知道她不是那種好色之人,如果她真想將他怎么樣,憑她的地位和武功,也不會跑來和他商量。那她到底有何目的?羞辱他?正說著,門外有敲門聲,“主子,月公子說有要事找您?!?/br>正準備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