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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茗寒和劉疏林不也是情同兄弟?東傾月突然唇角一彎,笑了。伸手撫摸清瑟的面頰,無奈搖頭。瑟兒真是個奇女子,這樣一個不同于世俗凡人的女子,相比也要經歷不同的人生罷。她所發生的一切若不是他也經歷,怕是不會輕易相信。風喜歡瑟兒,他愿意給風個機會,但,瑟兒能否接受風,他就無法保證了。來到桌前,將紙張攤開,磨了墨,執起筆蘸了墨,公正娟秀的字跡潺潺流淌于紙張之上,字數不多,意思很簡單,便是——他去找西凌風了。不用多費筆墨解釋,她定然理解其意。她了解他,正如他了解她一般。一陣清風,東傾月飛身而去。東傾月離開,室內滿是一片寧靜,但這寧靜并未持續多久,有人已伸手矯捷地順著窗子入內,雖其動作很輕,步法很有套路,但身子發沉,一看便是毫無內力之人。那人先是到桌前看了一眼紙條,發出一聲嗤笑,而后到了窗前。燈燭光下,清瑟的睡顏很美,柔嫩的皮膚光潔微微發出盈亮的光澤,濃密的睫毛服帖地在臉上,小巧的鼻梁挺直微微上翹,唇瓣如同一枚桃花般粉紅惹人憐惜。偷窺之人眸子中滿是復雜,眉頭一皺,而后迅速出手向她喉部襲去,那動作剛出手,只見清瑟雙眼猛地睜開,這是習武之人天生的警覺。清瑟確實是醉了,隱隱約約間覺得有人在自己身側,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催促她睜開眼,而當她睜開眼卻看到暖。他要作什么???手已經伸出,即便是此時收回也很難解釋,而如今他絕不能打草驚蛇。此時此刻,他十分后悔剛剛自己的沖動,難道他就要這么出師未捷身先死???室內一片死寂。她皺眉,嚴重滿是警覺,他要做什么?他后背一層冷汗,平生第一次如此心虛,他不能被她發現,他要治好經脈,他要重新一戰,沒有武功,他寧愿去死。明明是一瞬間發生之事,卻如同幾個世紀。他伸向她喉間的手迅速一轉,向下本能移動兩寸,瞬時抓上她柔軟的玉兔。室內更是一片死寂。他后背的汗如同泉涌一般,他……不是故意的,但這手上美妙的觸感又是什么?這難道就是女人的……?李清瑟也楞了一下,低頭無辜地看著狠狠抓著自己的大手,下一刻,一道修長身影破窗而出,是被生生踢出去了。“流氓!”一道尖叫劃破長空。☆、210,嚴懲!離接近尾聲的熱鬧篝火聚會不遠,夜色中的房屋一片寧靜。突然,一聲不小的響動,只見東傾月的房間窗子破了,黑暗中一道修長身影破窗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而后下落,嗙的一聲摔在地上,激起了不小的塵土。“流氓!”清脆的女聲剛落地,只見在那破窗之中又飛出一人,狠狠一腳踢在趴在地上人的身上。那人隱約知曉李清瑟要飛起一腳,但毫無武功的他怎么和內力深厚的李清瑟相比?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飛出去,背部疼痛還未等緩解,又是狠狠一腳。這一刻,暖清楚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而后便是巨疼襲來。“流氓,竟敢偷襲我!”清瑟左手一把抓住暖領口的衣襟,右拳直接襲上暖的臉,絲毫不在意他臉是否有著傾城容顏,揍起來絕對不手軟。暖掙扎著,用兩只胳膊極力保護身體要害部位,雖然堅持不說話,但即便是挨揍,連聲都不吭一下。沒了李清瑟的聚會很快便結束,劉疏林等人結伴到來,臨睡覺前想先看看清瑟的身影,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瑟兒,發生什么事了?”眾人看到李清瑟竟親自上陣揍人,很是驚訝。如影上前將李清瑟拉來,問道。清瑟也是一愣,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太不尋常,這暖容貌未恢復之時沒對她表現出什么遐想,如今恢復了傾城容貌怎么還想非禮她了?還有,暖是她實驗用具,正用得歡實,發生了這種事可如何是好?如影將她攬在懷中,其他人則是圍在她周圍,好像她受了什么委屈似得,其實李清瑟能受什么委屈?她武功這么高,但再強的女人在愛她的男人眼中都是柔弱的。李清玄和劉疏林看到地上捂著要害的竟然是暖,大為驚訝。還是李清玄反應的快?!吧獌?,是不是這畜生想欺負你?這貨早就不該留,你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br>暖惡狠狠地瞪了李清玄一眼,他欺負李清瑟?搞沒搞錯,他一個沒武功的人欺負武功第一的李清瑟?那現在他被李清瑟狂揍又如何解釋?李清瑟一時間也沒回答,大眼睛左轉右轉,思考衡量著。這些人早就想把暖趕出去了,如果這件事她說出來,他們輕則將他趕出去,重則直接要了他命。暖是她的試驗品,若是這么就沒了,她可怎么辦?她的實驗才剛剛進行了一半!就這么沒了,短時間內找不到經脈盡斷的試驗品!不行,她不能讓暖消失。同時衡量的除了李清瑟還有暖本人。他一雙美眸查看李清瑟的一舉一動,心中惶惶不安,很是緊張。他現在還不能離開公主府,還是那個原因——先不說他身體未恢復,還沒武功,就說著一張臉就能帶來無數風險。李清瑟的視線和暖的目光不期而遇,兩人都是一驚。“瑟兒,說啊,怎么回事?”凌尼也是有些著急,因為瑟兒平日里很少這么親自動手揍人,定然是發生了什么大事。暖皺起眉,目光急切,往日里如同秋水一般的雙眼滿是千言萬語,直勾勾地看向李清瑟,而后者則是接受到信息,心中了然。——“小樣兒,你也有怕得時候?”這是李清瑟的心里話,礙于其他人在,沒說出來。——“別揭穿我?!迸醚凵癜?,心中卻憋屈的緊。男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被人冤枉,比冤枉更可怕的是委曲求全,而如今,他是徹底的委曲求全,一腔血淚活生生吞入腹中。——“你辦了那種猥瑣事還指望著被人包容?”李清瑟這輩子最恨的便是偷偷摸摸被猥褻,此事的根源還是來自當初剛剛穿越到大鵬國在皇宮中的遭遇,那時候的李清瑟處在弱勢,被猥褻還得忍氣吞聲,雖然如今他們三人對她一往情深,但心里陰影卻已釀成。——“我……”暖有苦難言。怎么說?說不是想摸她的胸而是想趁機殺了她?那樣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