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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初次……室內很靜,兩人都沒說話,只能隱約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一人的聲音緊張,一人的聲音急促。他很興奮著急,卻還是盡量將動作放柔以免唐突她。慢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終于低頭吻上那枚朝思暮想已久的唇。她吻著他呼出的氣息,身子僵硬,任由其所為,感受到他炙熱的舌,便也伸出香舌回應。香津交匯,靈蛇纏舞,安靜房間發出的聲音更是讓室溫無故升高。因為她的回應,明顯能感受到他越加亢奮,他伸手解開她的腰帶,如同如同去絲撥繭一般將她的衣衫褪去,不一會,兩人赤裸相見。炙熱的體溫點燃彼此,茗寒明顯沒了之前的冷靜。他離開她的唇,用唇舌膜拜她的身體,細膩的皮膚加之熟悉的馨香,這一刻,崔茗寒只覺得自己幸福上了天際,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值的,這便是他所向往的人、所向往的生活,將一切度過,他便要和她白頭偕老。之前的尷尬緊張消失,清瑟也完全入了戲,微微閉目享受著身上一波又一波熱潮,渾身血液倒涌,覺得自己潮濕一片,也不知是汗水還是什么。身體越是歡快,便越是空虛,有種強烈的欲望想得到什么。她皺眉,掙扎著是要繼續經受折磨還是丟掉那最后的矜持,她知道,為了讓她高興,他應該會這樣“服務”很長時間,只能用“服務”兩個字來形容,因為整個過程他沒什么快(和諧)感,只有忍耐吧。她伸手輕捧他的面頰,他停下來,仰頭看著她,眼中帶著淡淡疑問。她笑著將他拽上來,與他親吻,雙手離開他的面頰環上他堅實的背。崔茗寒外表修長消瘦,其實脫了衣服也很是有料,流線型的肌rou恰當好處地排布在身上,給人以一種勻稱卻又健康的感覺。狠狠親著他,用一條靈舌在他口中煽風點火,嬌美的身子還不停扭動摩擦他,果然,沒過一會,崔茗寒終于還是忍不住了,要知道沒有瑟兒在身邊,他從來不碰其他女人,就是憋也憋了快一年。魚入水,龍入云。蕩起火花無數!整個雕花大床都隱隱震動,跟著節奏,彰顯他對她的思念以及熱情。……一夜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兩人只覺得沒一會便到了天明。天還沒亮,太陽還沒升,天是白色卻透著青。若是按照現代時間,大概是凌晨四點左右吧。“困了吧?”他伏在她耳邊,聲音不大,滿是柔情蜜意。清瑟在他懷中動了一動,枕著他的胳膊,找了個還算舒適的地方躺好,“沒困,累了?!庇逕o淚,好吧,她承認是來和崔茗寒一夜纏綿的,但本以為來個那么一次兩次,然后兩人說說話,就睡了,清早就回宮,誰能想到,這一夜連一句話都插不上嘴,就只做了那種事。幾次?她隱隱記得最開始的幾次還有數,后面就沒數了,也懶得數了。罷了,反正以后日子還長,有話慢慢說吧??纯戳舜白?,再次欲哭無淚!她今天本打算去桑貴妃那里,看來現在是去不成了。“乖,你睡一會吧?!贝捃皖^輕輕親了一下她的發際。清瑟皺眉,有種他要起床的感覺?!澳阕鍪裁慈??”果然,崔茗寒就是要起床,他略帶歉意,“抱歉,瑟兒,不能陪你了,我要起身早朝?!?/br>清瑟一愣,看著崔茗寒。天亮了,室內的燈燭暗了些許,崔茗寒的臉卻不再盈亮,他容貌俊美氣質倜儻,身為官宦子弟,本應該每日聚眾品酒享受風花雪月,但他的面龐卻滿是疲憊,那一雙精致的眼下滿有著淡淡淤青。客觀的說,現在的崔茗寒不若初相見時的光彩照人,但看在李清瑟眼中,卻更為迷人!不若從前的無所事事以及對未來命運的迷茫,現在的他,眼神中滿是堅定,因為有了他憧憬的生活以及想守護之人。“寒,你累嗎?”昨夜三更才沐浴準備休息,如今又是徹夜不眠。柔和的燈燭光可以蓋住很多皮膚問題,所以有了“燭下美人”這一說法。昨夜在燈燭光下,她驚艷于他的姿容,但如今有了自然光,她卻發現了他皮膚略顯蒼白,暗淡無光。這是長時間處于勞累狀態的結果,試問每日只休息兩個時辰的人,能有什么好面色?“我沒事,回頭休息下就好了?!彼浪闯鰜砹?,歉意地笑笑,說著便想起身。李清瑟一把將他抓住,“不許走,陪我睡覺?!?/br>崔茗寒無奈地笑笑,“別鬧了,瑟兒,我得去上早朝,你是了解你父皇的,極有原則之人,最痛恨人遲到?!?/br>清瑟撅嘴,“我沒說讓你遲到,我是讓你翹班!”轉念一想,“翹班”這個詞好像是現代用于,他們古人怎么會懂?趕忙改口,“今天你不許去早朝了,就說病了,你看你這面色,本就是病了嘛?!?/br>崔茗寒哭笑不得,“真的別鬧了?!?/br>李清瑟一下子板下了臉,眼中滿是認真?!澳憧次夷南耖_玩笑?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你把我折騰了一夜現在就扔下我走人?沒門!”茗寒重新在床沿上坐好,“瑟兒乖,我去去就回,早朝很快的,若是你怕有人發現你在此,大可不必,這房間左右我布置的五行八卦陣,沒人能入內?!?/br>“你騙誰呢,去去就回?就皇上那嚴謹的性格,有時候中午都留你們在朝堂吃飯,恨不得讓你們在朝堂上搭帳篷過夜,你怎么去去就回?我不管,今天說什么你也不許去,我告訴你崔茗寒,我說到做到,你要是敢去,我就去大鬧朝堂!”“……”崔茗寒目瞪口呆,用一種完全陌生的眼光看著李清瑟。之前聽過劉疏林講瑟兒在山上的所作所為,起初他還不信,今天見到她這蠻不講理的樣子,是真信了。這是他從前不認識的李清瑟,從來是聰明狡猾,現在是敢愛敢恨。他非但不反感,相反還如同突得至寶一般。清瑟白了他一眼,手還是死死抓住他?!翱词裁纯?,你可以認為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也可以認為自古紅顏多禍水,反正今兒我李清瑟在這,你就不能出這個房間大門?!彼裉扈F了心了,必須要讓他休息!崔茗寒終于敗下陣來了,“知道了,今天我不去了,你松開手吧?!?/br>“我不松?!鼻迳镒?。茗寒無奈地干笑兩下,“瑟兒,就算我稱病不上早朝,也得找下人給我去送個信兒啊,難不成一會讓皇上派人來抓我?”清瑟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