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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一眾青年才子見到劉疏林都跑來寒暄,清瑟則是找到船上的管事,說是受五公主的密林,來找端木閣主,有要事相商。不說閣主現在人在何處,到底在不在這畫舫,只說即便是人在,也不是說見就見的,別說她號稱是五公主的人,就算她是五公主本人,也只有閣主召見她,沒有她跑來見閣主的事兒。管事自然是拒絕,李清瑟自然是怒了,站在船甲板上就開始嚷嚷起來。“你這個老小兒,趕緊叫你們你們頭頭出來,不然老子燒了你們的船?!奔热皇钱敓o賴,清瑟便放開嗓門讓讓起來,沒一會,眾公子都圍過來看熱鬧。她的想法很簡單,鎏仙閣自然是有聯絡的信號,只要這事兒鬧開,低層的管事處理不了,自然就是有高層的管事,只要見到高層管事就好辦,她可不想和這群小管事們浪費口水。穿上自然是有侍衛,都齊齊圍了上來,李清瑟也不客氣,很快便與之纏斗起來。劉疏林在一旁,清瑟千叮嚀萬囑咐,不到關鍵時刻他千萬不能上前,可她一個人當壞人便好。船上侍衛還不是她的對手,管事的急了,上前與之纏斗,“你這人真是無理取鬧,天子腳下還敢鬧事,就不怕見管?”清瑟則是狂笑,“你們也知道這是天子腳下?你們在這開妓院目的何在大家心知肚明,報官更好,看看這官,是向著你們這來路不明的江湖門派還是向著我們堂堂國親?!闭f著,一掌將那管事拍飛。她心情大好,與如影或者劉疏林武功沒法比,但她的武功在外對普通人還是有些威懾力的。一掃之前的沮喪,越打越開心,那么多侍衛都無法奈她何,她還真有了一些高手求拜的感覺。因為內心自信心爆滿,態度不知不覺也開始猖狂了起來。一手指天,大吼一聲,“端木流觴,你這個孫子!”眾人大駭!別說眾人,就是連被打趴下的管事也滿臉蒼白。整個船都靜了,靜悄悄,只有湖水微微敲擊船體的聲音。清瑟唇角斜斜勾起,心說,這樣鬧就夠了吧?一會這管事是不是就得放信號給他上層的管事,之后他上層的管事來處理此事,她便能說上話了,讓那端木流觴來見她。嗯嗯,就是這么辦!別說劉疏林總夸她,此事就連她李清瑟自己都覺得自己聰明絕頂,牛逼哄哄!“我說老頭兒,怎么樣?怕了吧?”整條畫舫絲竹聲早就停了,死寂一片,李清瑟咄咄逼人地問向那管事。管事的臉就如同見到妖魔鬼怪一般,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清瑟皺眉,難道自己是太過分了?人家好好的,自己來找茬,還鬧成這樣,若是被端木流觴知道,會不會牽扯到這無辜的管事?“公主,閣主有請?!?/br>清淡的聲音從她身后傳出,是年輕少年的聲音,毫無情緒。清瑟一愣,渾身一僵,一點點轉身,果然,身后有一人。那人一身青色絲綢衣,面容清秀,卻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即便是兩人很近,卻絲毫沒察覺到那人的腳步聲,甚至連一絲氣息都沒有。這人她見過,正是第一次抬轎子少年中,為首的少年。尷尬……李清瑟覺得自己應該去廟里燒香,最近她倒霉邪門得緊,洗個澡被人抓到,罵個人也能被人抓到,這端木流觴好死不死地怎么真在京城水上人間???欲哭無淚。“呵呵……小哥兒,好久不見,近來可好?”清瑟想哭卻哭不出來,微微斜眼看向一邊的劉疏林,見他身前站著同樣打扮的兩名少年,見后者皺緊了眉頭,想必欲殺過來保護她,她趕忙使顏色,告訴他不能沖動。“公主,閣主有請?!蹦巧倌暧终f了一次。公主……哎,人家連她身份都知道,真窘迫。“好,你們閣主在哪?”上一回那閣主在畫舫外的一艘別致小船上,這回估計也是吧,她四處尋找,“小哥兒,轎子呢?”少年神色未變,“閣主交代,公主武功蓋世,定然能用輕功跟隨,不用飛轎?!?/br>“……”抬眼看了遙遠的水平面上,絲毫沒有船只的影子,清瑟有些不自信。這輕功可不是長了翅膀飛,全憑丹田一口氣,內力越是高深,這氣越足,可用輕功飛行之間便越長,反之亦然。一咬牙,“好?!闭l怕誰?“小哥兒,麻煩您引路吧?!鼻迳獙δ巧倌晷π?。李清瑟話還未說完,只覺得一陣微風,哪還有少年蹤影。清瑟立刻斂下笑容,回頭對著劉疏林微微點頭,讓其不要擔心,也催動內力,騰空而起,足尖狠狠一點船體欄桿,身子也如同一根箭一般飛去。劉疏林身前兩名少年一只矗立原位,想來是來監視他的,疏林無奈,即便是沒有少年他也不能追去,這是清瑟的要求,他要尊重,此時只能捏著一手心的汗為她擔憂。果然,端木流觴還是在那小船中。香柏木的船只為淺色,門窗大敞,輕紗飛起,周圍淡淡青煙,這小船不像在湖面上,倒像似在仙境。離穿近了,湖面上淡淡腥味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木香。清瑟不敢吭聲,臉上早就沒了那嬉皮笑臉,一臉嚴肅,專心運轉內力。在水面上用輕功最為考驗內力,若是在平地,中途踏地借力之時可以稍作休息,但水面不同地面,即便是點水借力的瞬間,丹田一股氣也不能散開,只要散了,便直接栽水中,所以可以說,在水面上用輕功是一直提著氣的。當李清瑟看見面前船只時,恨不得哭出來,太尼瑪感動了,終于到頭了。她感謝上蒼也感謝端木流觴,因為這船只若是再遠上稍微那么一丈,她就肯定掉水里丟人的游過去,她的內力已經到極限了。當上了甲板后,清瑟終于將丹田那口氣放開,頓時覺得眼冒金星,無數白色雪花在她眼前翻滾,喉嚨間滿是甜腥,嗓子癢癢很想咳。“請?!鄙倌昃腿缤瑳]見到她的不適一般,伸手一個“請”的動作,目標正向船艙。清瑟努力睜眼,隱隱約約見到少年的身影,點了點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盡量遏制住自己想咳的欲望,她真怕這一不小心將血咳出來。又緩了一會,眼前的金星少了許多,她便咬著牙前行。丟人不丟范兒,現在就算是撐,她也得撐著自己的面子。踏入船艙的第一步,又是那股淡淡的木香,清爽宜人。清瑟已經好了很多,蒼白的面色有了一點血色,抬眼,那人還是在大廳中央,一張碩大精雕細琢的太師椅上,純白色的毛皮蓋在太師椅上,而那一身白色長袍之人正在悠閑地坐在其上。潔白長袍,看不出其面料,似是輕紗,卻有著絲滑厚重,似是絲綢,卻有著垂順飄逸。寬大似裙似袍的衣著在他修長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