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井秋翔/HE:十二、合意下
青井秋翔/HE:十二、合意·下
8* 浴室的燈是暖金色。 身后輕松擁著我的人動了動。 水珠順暢淌過濕發,沿發梢滴答掉落,水中蕩開漣漪。 年輕氣盛的男孩子躺在浴缸邊緣、枕著位置恰到好處的靠枕,溫熱掌心規規矩矩放在我的小腹,輕輕的、安撫的揉著,聲音殘留微沙余韻:這樣就好多了、對不對? 什么???真好意思說???把我弄得這么狼狽的人是誰呀? 我很不開心:都說了不行了!秋翔是變態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秋翔非常迅速的認真道歉,不該非要掰開鈴奈那里看的 所以就不要說了呀??!我羞恥得滿臉通紅,剛剛差點被他舔到失禁,要不是及時推開,甚至有可能直接直接那個到他臉上 我甚至覺得他就在期待那種事,后來插進去的時候很用力地按著小腹微微凸起的位置所以這有什么可期待的?! 而且越那樣按、內壁裹弄絞緊的異物感就越明顯雖然我也不是沒舒服到雖然確實很舒服、所以才沒有阻止但回過神想想就是很奇怪??! 絕對是想讓我尿出來。 什么惡趣味嘛! 被回過頭默默盯視譴責的少年終于扛不住壓力,低頭求饒:對不起對不起嘛因為實在太舒服,做著做著腦子就變得不正常,一不小心就亂來了。 就算再怎么生氣,被自己養大的男孩子從身后抱著,一邊揉肚子一邊道歉,聽著耳邊低低的求饒,也沒辦法發脾氣吧。 真是的。我只好泄氣躺進少年懷中,撈起水中寬大的手掌,瞄準繭子泄憤地咬上去,秋翔是不是覺得我已經是自己的東西了?得到了就可以隨便亂來,是不是? 才沒有!嫂子不要亂說??!秋翔大聲喊冤,從來沒那么想過! 是這樣呀。我慢吞吞的重復。 就是??!他急切地解釋,慌張像要溢出來,試探性低頭含住我的耳垂,不相信嗎?我真的、很喜歡你明明說過那么多次,我最喜歡的人就是嫂子了!唔鈴、奈鈴奈 我是坐在他腿上的。 舔著舔著,貼在耳邊曖昧的低弱聲音越來越啞,原本軟垂的東西也越來越硬,逐漸膨脹戳在臀rou,硌得腿心發痛。 鈴奈、鈴奈, 青井秋翔著迷地重復依賴的耳語,僅僅擁抱著終于得手的戀人、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在她的耳邊、叫出以往只能悄悄在筆尖描摹的短短音節仿佛只是這樣就足夠滿足,聲氣輕得像在顫抖。 鈴、奈,我愛你別懷疑我。無論、做出什么事,我對你 我知道的。我側頭枕著他的鎖骨,蹭蹭剛被咬出牙印的寬大手掌,耐心地安撫,我知道的、秋翔,沒關系。 是啊。我是知道的。 我和公悟郎的家隔音并沒有那么好。這是自己住的地方,又不是酒店,裝修的時候其實沒有特意強調過隔音要求,所以,既然聽得見阿瑛的姓氏,自然也聽得見他們交手時提及的「是你引過來」這樣的信息。 一切的開端、不幸的源頭。 盡管如此,對我而言,也不過是導火索罷了施暴者不是他,執行者也不是他,甚至他根本不清楚那些事可能對我造成危險。一切發生之前,導火索的作用就只是引燃,怎么會知道身后是怎樣規模的爆炸呢? 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原因或許就如秋翔所說,他向來運氣很糟。 掌心的溫度是熱的。 貼在臉上,指尖的水珠掉下來,在常年握刀的粗糙痕跡勾連模糊,暈開濕濕的熱意。 鈴奈。 他動了動手指,力道很輕,指腹摩挲下頜,劃開蔓延濕氣。 我微微警惕:嗯?怎么了?不會又要再做一次吧,不要哦,好累的。 秋翔很震驚,語氣非常震撼:不是啦!嫂子剛剛都累到跪下來了我怎么可能還想要?!把我想成什么人???! 他還真敢說啊。 我微妙地感受了一下硌在腿根的東西。 在那之前、要先把狼尾巴收好哦。 那個是生理反應。他發出蒼白的解釋,最喜歡的人不穿衣服坐在懷里誒 居然對累到站不起來的嫂子硬起來,看著他這幅樣子,就忍不住想調戲,秋翔果然有特殊癖好吧? 沒有??!秋翔果然更慌張了,生怕我對他產生什么誤會,真的沒有,我還是喜歡正常一點的就是、普通的做就會硬只是生理反應、不是對折磨女朋友有性沖動的意思??! 女、女朋友。 捕捉到這個關鍵詞之后,整張臉瞬間變得通紅。 居然這么叫我。是「女朋友」。 啊啊,不行,感覺要被很輕松的拿下了但居然是「女朋友」。 我明明已經結婚六年了,情人、戀人、夫人之類的稱呼都無所謂,但這種。 感覺、像是高中生戀愛一樣。 悟君比我大接近十歲,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談過校園戀愛,他那個人,話很少、想得又很多,雖然會默默幫我把所有瑣事做完,能把人照顧得非常好,但是、根本不會說甜言蜜語的哪里像秋翔,一刻不停地在耳邊說喜歡,好像生怕我感覺不到,把那些感情一股腦全部灌進來。 果然是年輕的男孩子。 明知對丈夫很過分,還是忍不住這樣想。 感覺自己也變得有活力了。 所以,我努力把注意力轉回對話,壓下臉龐的guntang,剛剛突然很認真的叫我、是因為? 啊,那個。秋翔的聲音忽然變低了,是想說,最近要注意安全。 欸。我怔住了,為什么突然說這個?我和秋翔不是一直在一起嗎?他應該可以保護我的。 從我哥那邊知道了一些事。他輕聲說,最近可能會比較忙,所以可能要嫂子在這里住一陣子。 是要離開的意思嗎?我沒有理解。 不是啦,是一起在這邊住的意思。青井秋翔充滿惡意地笑了半聲,居然提出這種條件,那男人可能還打著想把嫂子搶回去的主意呢但我比他好得多,對不對?鈴奈已經和我在一起了,不準再對他動心。 戀愛這種事,不是搶來的呀。 沒辦法嘛,野蠻人只會用原始手段解決問題啦。 居然用開玩笑的語氣嘲諷親哥。秋翔有時候真的很惡劣。 在和丈夫的家里公然談論這種事實在太過分了,我決定轉移話題:也就是說、雖然接下來要一起住在這邊,但是秋翔會變得很忙? 倒也不會特別忙。秋翔顯然意識到我在避開什么,貼心地順著要求解釋,只是問卡羅幾個問題,他那邊有點隱患,有關森村家的。 這個一定要秋翔自己問嗎?我遲疑地問,察覺到一些漏洞,卡羅在公悟郎那邊,哪怕是警校生也很難找出理由單獨見他吧,而且哪怕能處理掉蹤跡,被人看見也不太好,感覺有暴露的危險。既然已經和公悟郎交流過信息是必須親自問的東西嗎? 秋翔停了一會兒。 他的視線盯在我的臉上,被注視的位置灼燒般燙起來。 總感覺。氣場,變可怕了。 像那天動手殺人之前,裹在指尖的漆黑布料劃過刀鋒的隱寂涼意。 問什么不重要。 他溫柔地說,語調平和柔軟。 我要親手解決他。 身體輕輕顫抖。 并非恐懼,只是生理反應。 殺過很多人的罪犯、無論平常掩蓋得多天衣無縫,殺意泄露的剎那,那股對性命接近本能的漠視,都是與常人截然不同、無法抹消的證明。 有棲修是這樣,青井秋翔也是這樣。 有些涉及到本質的東西,是無法通過感情改變的。他們只會在我面前掩蓋本性。 秋翔我不安地動了動,感覺浴室金黃的暖燈也變得冰涼,情不自禁撐著身體從他腿上坐起來,轉身認認真真看著他,但我沒有被做什么呀??_的事,公悟郎和我家大哥大概會處理得很干凈雖然明白秋翔的想法,可我不想讓你因為我陷入危險。 我知道啦。他困擾地抓了抓濕發,俊朗而年輕的臉上露出有些窘迫的表情,但是沒辦法嘛,我很幼稚啊一想到那個人對嫂子做過糟糕的事,甚至差一點就把你帶走、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就實在無法忍耐。本來就忍得很艱難,既然確定關系了,就不想忍了。 好像實在不敢看我蹙眉一言不發注視他的樣子,秋翔迅速轉移話題:啊啊、但是真的不會有危險哦!解決他其實反倒不是重點,因為我哥說了一些事、這次還打算去收集證據來著。 怎么可能沒有危險呀,根本就是在糊弄我。 但由于實在很在意,我還是順利地被轉移了話題:什么證據? 青井秋翔一本正經:說出來太像立fg了,所以不能說。 ?我被逗笑了,什么呀? 干完這票就回老家結婚之類的。秋翔說著,非常順暢的彎腰低頭,叼住了水面半遮半掩的乳尖,好挺鈴奈的、是硬的。 通電般的戰栗一瞬間從乳尖劃過脊背。 說了不要做了唔、別把手伸進去! 掌心探入身下,揉開軟rou、輕而易舉進入身體。粗糙摩挲內壁,攪動灼熱欲望。 身體不由自主輕輕顫抖。 不舒服嗎?言語間舌尖在乳暈打轉,因為、沒穿衣服就在眼前晃實在忍不住 剛剛也是這么說的??!我不停發抖,被體內攪動的手指勾起情欲,顫音與其說是恐懼、反倒更像期待,真的不能做、會壞掉的,嗚、秋翔! 不會再插進去了。少年聲音沙啞,貪婪吮吸長嫂胸前的大片雪白,滴水發絲濕潤蹭在肌膚,尖尖牙齒研磨rutou,傳來發痛的快感,這次、互相用手就可以。 水溫涼了又熱,蕩開層層漣漪。 結果、就那樣被卷進欲望,被年輕的戀人按在丈夫家中的浴缸亂搞了整晚。直到即將天亮的凌晨,昏昏欲睡被抱進房間,入睡的前一刻,我才意識到 他并沒有告訴我、要收集的「證據」是什么。 * * * * 恭喜大家刷到一個路過的通知條?。?。) 接下來就是緣更了!說不定會是周更?總之就不用等日更啦,晚上偶爾刷刷看就好。 不會坑的,只是會更得很慢。 但如果有很多夸夸說不定會多更一點?(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