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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日系r18乙女游戲在線閱讀 - 青井秋翔/HE:十一、易主

青井秋翔/HE:十一、易主

    

青井秋翔/HE:十一、易主



    *

    臥室的窗關著。室內味道很古怪。

    あなた,

    坐在臥室床邊,握住紗布包裹的大手,隔墻的距離,能聽見模糊不清的、醫師詢問狀況的聲音。

    決定了嗎?

    經過無菌處理的房間散發醫用消毒水的味道,與血液腥氣結合,仿佛冷熱交替的水,互相滲透交融、融化成奇妙而冷感的冰涼氣息。

    鈴奈。

    青井公悟郎地打斷妻子入神的游離思緒,捏緊掌心柔滑的手指,耐心地重復,你已經決定了嗎?

    方才親口說出「對不起,我喜歡上秋翔了」的妻子,眼睫顫動著、終于從入神的狀態掙脫。

    垂下金眸水光漣漣,腮邊淚珠錯落掉下。

    對不起。

    妻子很輕地說,搖頭時淚水滴在手背,溫度冰冷蔓延:對不起、悟君。我沒辦法再和你在一起了。

    為什么。

    哪怕是最簡單的音節,如今也發不出口。

    為什么。他自然知道為什么。

    忽視陪伴、引來危險的是他,缺乏關注、無法保護的也是他,事到如今,哪怕不是始作俑者,他也難辭其咎。青井秋翔說得對,與其怨恨奪人所愛的弟弟,他自己才是最沒有資格提出挽回的。

    但為什么偏偏是他。

    哪怕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崛木孝也好,杉田作也好,甚至哪怕妻子腦筋壞掉患上斯德哥爾摩愛上綁架犯都好,為什么偏偏是他的親弟弟?

    兄弟并不一定是相似的。

    即便是一母同胞的狗,毛皮色澤也總有不同,何況他們相差十余歲,無論相貌、性格還是生長環境都截然相悖。弟弟出生那年他已經上高中,相處時間本就寥寥,別說兄弟情,他甚至不記得弟弟是如何長大的,只記得每每見他都要再長高一些,壯實一些,飛快從手掌大小的小嬰兒變成俊朗活潑的少年。

    然后,自然而然地,變成他的「對照組」。

    青井公悟郎很清楚自己是怎樣的人。工作時常被敬畏的嚴肅冷酷到了戀愛場合就是木訥寡言,別說甜言蜜語、他甚至能把普通對話說得無趣至極。盡管妻子性格溫和軟糯、極少與男性接觸,從不認為他性格糟糕,然而、與逐漸成長的弟弟同行的短暫時刻,向來和軟的妻子卻總會露出明亮溫柔的笑容

    她從未在他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孩子、從他這里奪走的東西還不夠多嗎?

    他感到非常的焦慮。

    受寵愛的小孩子是世界上最接近惡魔的存在。

    他的弟弟是其中最惡劣的角色。

    比兄弟二人關系惡劣更為糟糕的是,他們擁有相似的審美。愛好。甚至喜歡的女人。

    是什么時候意識到呢?大概是、從家中自己的東西逐漸消失開始的。

    大學畢業后他一直在外面住,只是偶爾回家一趟,因此起初他甚至沒發現那些消失的東西并非丟失

    「誒?哥問那把唐刀嗎?是我拿走了呀?!箚柶饋頃r,弟弟這樣笑著說,「那么好看的東西,不拿來用就可惜了嘛?哥又不回家,孤零零擺在架子上多可憐???」

    但那原本就是他的東西。

    青井公悟郎有些迷茫,但最終還是沒有多說。

    和弟弟搶東西、說出來會很難看。

    「那刀開了刃的?!褂谑侵皇堑吐暰?,「你打算用在哪里?」

    「只是隨便玩玩嘛?!鼓暧椎牡艿苷f著,彎起輪廓與他相似、形狀卻柔和得多的眼睛,「我會好好珍惜它的,謝謝哥哥?!?/br>
    小到糖果,大到刀具。

    這樣的事,之后又發生過很多次。

    青井秋翔確實遵守諾言珍惜了那些東西,直到不久之前,他還親眼看見弟弟相當精心的保養那把唐刀然而這比它被弄壞還讓人不適。

    他寧愿看見它們出現在垃圾桶,甚至哪怕被磋磨弄壞,也好過易主之后變得愈發閃亮美麗。

    那只會證明他是個一無是處的主人。

    那只會證明,他的弟弟比他更加適合擁有他的東西。

    擁有他所有心愛之物。

    包括他的妻子。

    是我比不上他嗎?

    回過神時、話語已經脫口而出。

    是我太忽視你嗎?青井公悟郎半是迷茫地問,他對你要更好嗎?

    不是這樣的。妻子聲音很輕,握住他的手,慢慢俯身貼在他胸前,長發灑落在雪白繃帶,像紙上飛濺的墨。

    公悟郎很好啊,我知道的,并不像秋翔說的那樣,雖然表面上什么話都不說,其實把我的事看得很重的。我知道的,公悟郎很愛我、只是不善表達,我們能安穩生活這么多年,都是悟君默默交涉支撐的結果。

    甚至,那段時間變得繁忙,也不僅因為黑道的原因,還是我家那邊態度變得模糊,不得不和那些人周旋的結果。

    我很了解他。正因為了解他。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好像一直在不斷錯過很多事早點說出來就好了,那些心情早點表達就好了,盡管之后會這樣遺憾,但是那個時候,無論是我還是悟君、都沒能及時做出選擇,所以所以

    眼淚不知為什么掉下去。

    所以、期待著拯救、公悟郎卻不在的時候,我忍不住想尋求別的慰藉這個時候秋翔出現了。哪怕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一開始也想著不該這么做,想要努力保持距離,可是、實在

    我攥住丈夫的手指,不知是被捏得痛、還是自己太過用力才變痛,埋在他胸前忍著泣音說:所以、不是公悟郎哪里不好,只是、時機和經歷的事都太不合適。我已經沒辦法像之前一樣、全心全意愛著悟君了。

    青井公悟郎發神地望著自己的妻子。

    這是他最愛的,始終捧在掌心珍視的女人,也是任性起來比孩童更加殘酷的女人。

    對她來說,婚姻或許只是一場隨時可以抽身的游戲。

    而留在原地的他日后將會怎樣,自然是無關緊要的事。

    是啊。

    他空洞地說,想要挽回,卻連自己都想不出挽回的理由,腦中閃過弟弟掌心銀亮美麗的刀光,那光芒正悄然與墨色長發流動的光澤、以及妻子溫柔明媚的笑容重合。

    秋翔會好好照顧你的。

    他總能做得很好。

    *

    離開這段時間,家里的蔬菜早就消耗一空,大概是腐壞之后被丟掉,冰箱里放著除味的活性炭。原本想做晚飯的,現在根本無從下手,我只好給樓下餐廳打電話叫外送,結果半天才送上來不說,菜式還清淡得有點過頭。

    雖然是我說的「麻煩做些適合病人的菜式」但白粥配清湯,未免太

    公悟郎倒是一如既往神色沉靜,秋翔卻吃得面如菜色,表情都繃不住的扭曲起來,絕望吐槽:這東西他們自己吃得下去??一點味道都沒有??!

    對不起。我小聲道歉,早知道就不讓他們隨便做了

    才不是嫂子的錯呢,別隨便往自己身上攬啦。秋翔持續吐槽,病人就沒有吃美食的權利了嗎?而且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吃,是這家餐廳太不專業了

    秋翔。公悟郎平靜地打斷他,待會我們談談。

    青井秋翔:他看著我停了片刻,慢慢移開視線,若無其事轉了轉指尖餐具,要談什么?

    銀質餐具在指尖旋轉成鋒銳白光。

    輪不到你裝傻。丈夫說,把事搞砸的是誰?卡羅原本不該介入。

    這話似乎有預設的立場,我怔了一下,發現秋翔臉色很難看。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死心塌地跟著杉田家那個瘋他瞟我一眼,把后面的話吞下,彎著眼睛笑起來,你收了幾份錢?東西呢?

    誒。所以意思是,公悟郎兩邊的錢都收了嗎?杉田家、和森村家的,那他們要找的數據現在在哪里?

    按理說杉田家的在秋翔和林這里,不知道有沒有交出去,森村家的則在卡羅那邊既然卡羅被公悟郎找到,數據應該被悟君拿到了?

    但公悟郎沒有在桌上回答弟弟,他和秋翔不一樣,總是想在背地里瞞著我解決問題,哪怕知道我清楚內情也不愿當著我的面聊這種話題,最后是兄弟倆飯后在書房單獨聊的。

    我只好在客臥等著。

    天色越來越暗,窗外的雪從陽光漫灑的晶瑩變作午夜模糊的涼白,我蓋著被子趴在窗邊,沒開燈,一邊看雪一邊等,沒過多久就被溫暖被窩誘捕,困倦地睡著了。

    再醒來時、腰背搭著男性沉重的手臂。

    綿長呼吸從發頂傳來。

    像是要把人鎖在懷里,不僅是腰,連脖頸都被環著,由于眼前一片漆黑,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正枕著他的上臂,像個人偶娃娃一樣被緊緊抱著。

    好奇怪。

    秋翔平常沒有抱著東西睡覺的習慣,以前都是我來抱他的。

    脖子、還有腰,被勒住了。

    有點呼吸不暢。

    想著不能吵醒他,努力想把那只手從腰上搬開,非但沒成功,略微反應的戀人還夢囈著把長腿搭上來,我抓著他的手臂、滿心困擾地艱難掙扎,結果不知是摩擦力還是慣性作用,手臂越試圖往外推、腰臀越向下壓,腿心幾近投懷送抱地抵上睡夢中堅硬勃起的性器。

    好熱。

    本就蓋著很厚的被子,還被抱在異性熱氣騰騰的懷里,肌膚沒有阻隔的貼在一起,無論多冷的天氣都要熱起來,相接位置已經滲出薄薄的汗液。

    啊啊、沒辦法了。

    我放棄地松懈力道,小聲叫他:秋翔?

    唔?他迷迷糊糊地應聲,眼睛都沒睜開,又把我往懷里送了送,這下徹底把我夾在雙腿之間,嫂子怎么了?

    喘不上氣了。

    雙手抵在胸膛、我努力和他保持距離:而且好熱不要抱得這么緊呀。

    嗯少年不太清醒地松開手,眼睛終于半睜開,青色仿佛融進夜幕,熱嗎?嫂子的身體涼涼的

    是秋翔太熱哦。我反駁他,艱難掙脫出來,終于松了一口氣。

    對不起嘛。

    結果根本沒清醒的人又抱上來,這下干脆開始舔我的臉這是干什么呀??!為什么要舔臉???!

    我震撼地試圖把他推開什、這根本推不開??!

    憑本能運動的男孩子已經從下巴舔到脖子了。

    秋翔??!好、好奇怪,別、別舔這種地方呀!

    誒?嗯、唔啾不行嗎?他埋在我的頸窩開始舔鎖骨,語調有點恍惚。

    他睡醒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的。說起來,在那邊住的第一晚就知道了,這個人因為缺少睡眠,剛睡醒的時候完全沒有神智的

    鎖骨被舌尖摩擦著。

    不是很細致的方法,而是、標記一樣很用力的舔弄。

    腦中情不自禁閃過貓科動物利用舌尖倒刺折磨獵物的畫面。

    不行啊,別把我當成獵物。

    我只好扯住那頭顯眼的淺色頭發,硬是把他的頭拉起來:醒了嗎?

    與夜幕同色的青瞳先是迷茫地眨了眨,才注視著我的眼睛,慢慢恢復神智,意識到如今的狀況

    鈴奈,青井秋翔喘息起來,昏暗中眼瞳漸漸發亮,積蓄起露骨的、濃郁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落的欲望,不可以舔嗎?

    然后,說出了毫無理智可言的請求。

    我們做吧?

    *

    *

    *

    *

    雖然但是,鈴奈有時候其實挺直覺系(?)的,大家也能看出來吧秋翔這里被扯痛了才醒過來的。

    雖然醒沒醒都沒什么差別(。)

    *

    這條線打起來主要因為鈴奈,其他線公悟郎也會查到弟弟的真實身份,但會把秋翔的事包庇下來,然后兄弟兩人對上信息就會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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