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扯落(h)
三十五、扯落(h)
* 隱約能聽見風聲。 是什么聲音呢。 半分茫然地、身體落進少年傷痕累累的胸膛,上身撐在肩上,指尖因過度用力攥得發白。 高潮停不下來。 快感持續了不知多久。 不該被使用的地方、以及用于性交的地方,同時被插入貫穿,細細密密的戰栗從脊椎一路上升到發頂,哪怕并未運動,撐到最大的兩邊xue口已經不受控地痙攣高潮,滴下濕淋淋黏稠發亮的水液。 大腦被過度刺激、傳來甚至不該發生在現實恍惚的激烈快感,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從缺氧的窒息感里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哭。 并沒有發出聲音,好像聲帶連同理智一起崩壞掉,只有眼淚斷了線地向下掉。 僅此而已。 視線無法聚焦。 與其說是、被強迫的痛苦,反倒是快樂更多。 如果能夠說話,我絕對會第一時間喊出救命吧,這種停不下來,絕對異常的滅頂快感,居然真的會發生在人體身上 沒辦法控制身體。 眼淚流下的同時,唾液是不是也無法收回呢?還是說那是滴下去的愛液? 弄不明白。 好奇怪。很困惑。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將身下xue口撐得飽脹的存在感過于鮮明。 快感源源不斷地沖擊而上,無法消減,無法自控。 真的可以嗎? 隱約聽見少年不安的聲音。 她的、表情,看起來快要 沒關系。誰輕聲笑了,人類的身體沒有那么脆弱,死不了的。 不是,你是在說死掉嗎?! 也不會壞掉的動一動怎么樣?她感覺得到。 后面的那根、隔著避孕套微妙的潤滑觸感,慢慢動了起來。 啊??! 發不出有意義的話語,只是徒勞的呻吟。 三個人同時做的話,是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動的。 慣性,或者重力,反正是那些原因,兄長動起來的時候,哪怕還滿腹擔憂,弟弟也不得不跟著動起腰。 嗚、不不、不行 會壞掉,絕對會壞掉。 人類的身體是不該被這樣使用的。 性器官也好,排泄器官也好,兩邊同時使用,錯亂感混亂的上升。 異常的快感與普通的快樂一起,糾纏不清的繞成一團解不開的亂線,痛苦、快樂、困惑、抵抗,彼此穿插交融,像xue內支撐身體的兩根東西一樣,同時運動翻涌的時候,分不清哪邊才是真實的。 不是,這完全沒好???有棲真司非常擔心會把人弄壞,試圖勸阻親哥,那個,哥,她眼睛都快不聚焦了 有棲修:真司有和女人接吻過嗎? 這種時候親她難道就有用了嗎。 恍惚中,被粗糙手指笨拙地抬起臉。 舌尖傳來濕熱柔軟的觸感。 欸,為什么直接碰到舌頭了? 我難道無意識張著嘴嗎? 唔、啾嗯? 理智稍微被喚醒,眼前終于不再一片模糊,慢慢對上少年緊張不安的視線。 臉上的傷,一晚上就結痂了。 眼睛是下垂的形狀,眼白有點多,所以看起來會很兇。但是臉很俊秀。 這對兄弟眉眼很相似,都帶著痞氣,是一眼看去就知道不好惹、恣睢隨性的類型。 你你感覺怎么樣? 身下兩根roubang還在緩緩抽動。 似乎不滿我只顧和弟弟接吻,兄長的舌尖描摹著舔舐耳垂,發出情色意味的濡濕聲。 因為重心移到另一邊,空出來的手指正捏在乳尖,大概已經揉了好一會兒,挺立茱萸傳來電流般細微的快感。 快要、不行了。 我喘不上氣,胸口心跳劇烈,拼命搖著頭,眼淚滴在少年側頰的血痕。 快一點求你們快一點、射進來我,真的、受不住 全身上下的敏感帶被同時照顧,說起來很快樂,實際上是很恐怖的感受。 反復多次的高潮是酷刑。 身體早已被汗浸透,眼淚不停在流,愛液從深處一股股澆在rou柱頂端,濕淋淋滴答向下掉,連相接處的毛發都被黏滑打濕,半露在外的兩根roubang閃著yin亮的潤光,聽了堪稱yin亂又正中下懷的懇求,終于壓抑不住,一同激烈運動起來。 你這、女人??! 被煽動似的,少年抱著女性的大腿,一邊把處男roubang拼命向xue內頂撞,一邊低頭咬微微張開的柔軟唇瓣。 舌頭纏繞起來接吻的時候,連隔著一層薄薄阻隔、清晰感覺到的兄長的性器都好像沒那么怪異,積蓄起另一種層面、混亂不堪的刺激快感。 真是不能小覷您,夫人。有棲修壓抑著喘息,在人妻耳邊低低地說,放松一點,算我求您了夾得太緊、也是唔、啊也沒辦法射出來的。 人妻嗚咽著抱緊弟弟的肩,仰頭與少年接吻,似乎竭力想要放松,xue內卻還是不停痙攣,汗液混著yin液,從花xue一路流到臀間,他咬咬牙,看她實在快不行了,只好不顧包裹roubang緊窒得無法動彈的腸rou、不顧安全套脫落的可能,狠下心大幅度挺進抽出,干脆一舉將無法放松的xueroucao開了 啊、啊啊啊?。。?! 若不是暗巷周圍荒無人煙,女性過于凄厲的尖叫聲恐怕會惹得鄰居報警吧。 分明是那樣凄慘的聲音,他居然更加興奮了。 她剛剛絕對又高潮了,看真司的臉就知道,那根東西被澆透了吧?一臉爽到恍惚的表情。 一邊滿眼淚水的抗拒,一邊在丈夫敵人身下高潮,征服欲與占有欲貪婪的攪在一起,自己正和兄弟一起jianyin那個人的妻子、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將她從云端扯下,玷污撕扯,染成污穢yin亂的艷色極度異常的意識讓他欲望高漲。 我要射了,實在忍不住 真司勉強擠出幾句話,大滴汗液從額角淌下,忽然大幅度動作起來。 嗚太、深了??!溫柔、一點??! 身體像要被頂穿了,zigong會被弄壞掉吧,哽咽著咬住少年的肩、竭力忍耐尖叫沖動時,身后的性器也仍在動作。 該說、不愧是兄弟嗎,哪怕嘴上互相嫌棄,在同一個女人身體里作孽這種事,居然默契得無須交流。 身體停留在中央。 意識好像漸漸上升,浮在半空似的,游離起來。 相貌相似、身形不同的異性身體,女性被夾在中央,被汗液浸濕的墨發肆意傾灑,赤裸的身體像一團即將融化的雪,嫣紅xue口貪婪吞下的性器即將迎來某個重要時刻,層疊色彩近乎絢爛的沖擊大腦 兩邊性器、同時跳動著射出大股無法停歇的白濁jingye。 「」 不知道為什么,我什么也聽不見了。 腦內一線嗡鳴。 意識長久地消失。 到底過去了多久呢? 終于恢復的時候,我似乎躺在誰懷里,身下手指攪動,jingye往外流,發頂有水向下淋。 啊,你醒了。 有棲真司非常尷尬,那個,你出了很多汗,反正,就,洗個澡? 我渾身脫力,呼吸都困難,只低低「嗯」了一聲。 他更尷尬了。 有棲修在做飯你想吃什么,要不然讓他給你做吧? 我幅度很輕的搖搖頭。 有棲真司坐立不安。 少年大概沒怎么照顧過別人,哪怕我一動不動乖乖倚在他身上,也花了好半天才把殘余jingye清理干凈,對我頭頂的濕發發愁。 喂,頭發,能自己洗嗎?他頓了頓,站不穩就倚著我,不會讓你摔倒的。 就這樣、一言不發地,在從未見過的簡陋浴室洗過澡,被少年抱回他的房間。 居然不會用淋浴、不愧是大小姐?;厝サ穆飞?,他發出語氣微妙的感嘆。 我昏昏沉沉地想躺進被子里。 不行,頭發還沒干,你這個樣子等一下。 他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女性赤裸的身上,看著我的臉色,好像很痛苦地咬了咬牙,我知道你很不舒服,但是現在睡著起來只會更不舒服,聽我的好嗎?先把頭發吹干。 他倒是很懂。 明明沒照顧過別人,哪來的這么多理論知識。 有棲真司:有人小時候一直照顧我。他低聲說,打開吹風機,后半段聲音藏在驟然響起的風聲,聽不真切。 但我原本也不想聽。 熱風細致地吹干發絲。 他也算被逼迫的,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一副很愧疚的樣子。 或許會感到愧疚的只有正常人吧,能半是強迫性質逼著親弟弟侵犯無辜女性的人,當然不會有任何心理波動。 喂、會冷嗎?你手好冰。 奇怪的補償心理似的,分外溫柔體貼,聲氣與長相完全不符。 垂眼望著熱風鼓動下揚起的濕發,我嗅到陌生洗發水的香氣,不知怎地、勾起一個蒼白的笑。 一定,早在很久之前就回不去了吧。 手臂繞過傷痕層疊的赤裸肩背。 已經徹底向無底的深淵墜落下去。 吹風機還在工作,長發被輕柔吹散,握在上面的手指卻下意識捏緊,發怔地頓住了。 我慢慢地、將臉埋進少年懷中。 他關掉機器,停了很久,才將手臂環上來,不太熟練地撫過半干的長發。 對不起。 那雙手臂、比我的有力很多。 我、不會 有棲真司把后半句話咽下,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安靜抱住懷中柔軟的身體,抿著唇,任由冰涼雙臂奪走自己的溫度。 我不會再傷害你。 事到如今,這也是沒意義的話了。 * * * * 兄弟鬩墻這不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