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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怪怪的——所以你就見著她蒙在被子里拱啊拱的。“拱什么,肚子不餓啊?!蓖蝗桓杏X自己的屁股隔著被子被人拍了下!犰犰僵那兒,雖然她聽得出是胡來的聲音,可心跳的就是特別快。被子被慢慢撥開,犰犰醬個瘋子婆,頭發亂七八糟,身體還像個兔子圓滾滾窩一坨。胡來輕輕撥開她的頭發,犰犰的眼睛微瞇著,這家伙就是副擺明挺丟丑卻硬挺著的模樣。胡來坐在她床邊,歪頭一手輕輕梳理著她的發,“你昨晚又建功立業了啊?!?/br>犰犰當然不好意思,眼睛合上身子還想往里縮,胡來任她,就是手撫在她的臉龐輕輕摸著,低頭,“你又玩些什么野玩意兒,身上這么香——”這時候,聽見,“還睡?十點了,肚子真不餓?”原來鄭井一直靠在那邊折疊桌邊,雙腿悠閑地撐直,腳踝處交疊,手里端著一個軍用飯盒,里面有花卷包子,他自己也正拿著一個在吃。醒了自然第一件兒就是找她算賬,胡來是上半場,醒得早,撩簾兒往里一瞧,神經病睡里面踏踏實實的,那時候王大姐也沒醒,胡來放下帆布簾進都沒進去。該干嘛干嘛。等鄭井醒了,出來就見王大姐已經端著洗漱用品出出進進,趁她去打水,鄭井也是撩簾兒往里瞧了瞧,神經病依舊里面睡得踏踏實實。王大姐是納悶兒,按說這窄個行軍床她是睡不慣的,怎么昨晚睡的特別沉?她去叫犰犰,犰犰睡得特別香,怎么也叫不醒,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槐花香,特好聞。王大姐笑了笑,年輕人還是貪睡些,算了幫她去請個假吧。王大姐走后,胡來就進來了,一直坐床邊,扭頭望著她。犰犰睡覺很靜,有時候她一晚上窩你懷里可以不動,除非她醒了要使壞——鄭井進來時手里就端著飯盒,還有一個保溫杯。兩位爺互相看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沒什么好說的。這里就她和他們,也沒必要裝客套,本來互相也不待見。只不過大家都是成熟爺兒們,又明知共同占著的是這么個荒唐主兒,再像第一次那樣撞面弄個你死我活也沒意義。當然,兩位爺更不得有什么尷尬不好意思,這兩位,雖沒魏小白、龔曉躍之流那樣肆瘋不要臉,可也不厚道。仙子能“仙出塵”,不臉紅;小六能“帥出塵”,照樣不紅臉。于是,兩位爺我看我的,你吃你的,誰也不搭理誰,盡等著這貨醒了。“高犰,肚子真不餓?”鄭井又問了一遍。高犰想,總也是都在這里了,事兒也都做了,再怎么覺得丑一直縮下去反而顯得更窩囊。她把被子拉到下巴下面,“還沒洗口洗臉呢?!?/br>胡來笑,起身拿起她的洗漱用品出去。鄭井端著飯盒身子一抬,走到她床邊立著,居高臨下,“你把什么東西塞里面了,”犰犰一呆,“你怎么知道——”鄭井微彎腰,“我進去的時候頂著它了,”犰犰臉一紅,可都老夫老妻了,這樣的話頂多就是叫她覺著自己往里面塞東西挺丑,他“進去”他“頂”,倒沒什么,夫妻常事嘛。就見犰犰慢慢坐起身,手摸到雙腿間,“怎么辦,弄不出來了?!笨鄲赖牟坏昧藰觾?,又有點zhe。鄭井沒動,依然邊吃一口花卷,朝她微揚了揚下巴,“腿打開我看看?!?/br>犰犰真聽話,正要移動腿,胡來進來了,這倒沒什么,關鍵這時候聽見帳篷外有人叫了鄭井一聲兒,犰犰把被子又合上了。鄭井彎腰把手里的飯盒放到床上,“漱洗了就趕緊吃,還是溫熱的,保溫杯里的蜂蜜水是熱的?!笔掷锬弥鴽]吃完的花卷邊吃一口出去了。小六嚼著花卷掀簾出來,崔衛平站門口,“小井,出事兒了?!钡吐曊f。崔衛平那表情,其實不著急,倒有點像帶笑意。小六跟他走出來幾步,邊嚼著花卷聽他說,“兩件事都挺搞。今兒一早,關軍帳篷口放著個黑色垃圾袋那么大個袋子,打開一看,你猜里面都是什么,”崔衛平笑,小六挑眉,“美鈔,新票子。還有兩個宣德爐?!?/br>小六慢慢嚼著花卷,若有所思,“關軍是昨兒臨時調整帳篷才住那兒,以前,那住的誰來著——”“肖沅?!?/br>“哦——”小六“恍然”般輕輕直點頭,一抹精光滑過,手里捏著那花卷,淡笑,“看來是‘孝敬’錯了人?!?/br>“這不是撞槍口上了,關軍才調到軍委紀委一處,——”崔衛平說著,鄭井突然點了點手指頭,“這也未免太巧了?!?/br>崔衛平也微微蹙起眉頭,“什么意思——”鄭井想了想,“管他什么意思,讓關軍去查,查他個底朝天,對我們也沒壞處兒,吳老二那邊叫馬田也盯著點兒?!?/br>崔衛平點頭,“好嘞?!?/br>“第二件兒呢?”“第二件玩大發了?!?/br>鄭井看向崔衛平,就見崔衛平這時候不掩幸災樂禍,“龔曉躍跟魏小白在青島特種演習那邊拿99坦克干上了!兩個現在都躺在醫院里,韓應欽這次都要挨處分?!?/br>鄭井看了崔衛平老半天,最后笑了,“這稀罕?!?/br>(高興!高興!今天開始發書鳥哇??!今天開始發書?。?!請同志們注意接收,曬書曬書哈,小jiejie等著哩。哈哈。)第二十章鄭井跟崔衛平在外面說話時,帳篷內胡來已經給她洗漱好,犰犰也拿著花卷在吃。她坐在床上,被單隨意地覆在大腿上,她穿著她自己的白色襯衣,只扣著中間的兩顆扣子,沒穿內衣。犰犰的長發挽起了一個馬尾,露出了頸項,胸脯和肩頭都隱約可現。胡來見到了如狼似虎的吻痕。犰犰見他盯著自己,也低頭看自己,口里嚼著的花卷慢下來,耳根兒處有些紅。胡來微笑著掩下眼,拿起保溫杯遞給她。犰犰接過來,口里的花卷咽下,喝了一口蜂蜜水。她秀氣地小口吃著。他溫柔地側頭看著。空氣中流動著一種很優美的存在——犰犰喝完蜂蜜水,嘴唇潤潤的,“我是不是長胖了,”“嗯,胖了?!?/br>“可是該瘦的還是很瘦是不是,”“比如?”“腰?!?/br>胡來挑眉,“腰么——”眼見著犰犰的嘴巴就要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