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好熱
余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只迷迷糊糊的記得頭很暈,嘴巴里甜甜的。 剛開始她還是有些清醒的,能模糊的想起自己搶了周南一的酒喝,還被他給抱回了房間。 結果腦袋一沾枕頭她就想睡覺了,似乎是知道身邊是能讓自己安心的人,所以她很坦然的順著自己越發濃烈的睡意墜入夢境深處。 而周南一幾人則是一直喝到深夜,大家喝的都不算少,他們便想留在這睡一晚上明天再回。 留這?不行。周南一不同意,直接拒絕他們這個不靠譜的想法。 廖飛宇幾人: 就這么無情? 三人摸著自己腦袋訕訕被周南一直接趕出了門,只好去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夜。 周南一則獨自一人收拾干凈了客廳亂七八糟的酒瓶子,然后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進房間睡覺前他站在余妙的門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輕的打開了門想去看看里面余妙的情況。 余妙的房間里沒開空調,周南一也不敢給她開,只有一個電扇對著她的腳呼呼的吹著,床頭處一盞小燈開著,昏暗的小光只照到她的半張臉。 她睡得很好,睫毛動也不動。 半夢半醒之間余妙暈乎乎的眨了眨眼,她似乎聽見了什么動靜,緊閉的眼皮略開了一個小縫,看見有個人影正彎下腰像是在幫她蓋被子。 我好熱啊。余妙沒怎么清醒,睡了一小會兒后酒精帶來的后遺癥似乎更加嚴重了,她睡眼惺忪的揉了揉有些疼的頭,聲音又黏又軟。 余妙是正經的南方人,軟著聲音說話時全是嬌嬌的情態。 撒嬌似的軟語就在耳邊,周南一幫她蓋被子的手幾乎是瞬間僵住。 即便是僅僅聽見她的聲音,他都會不可抑止的硬起來。 他低聲哄她,毯子蓋著肚子,這樣不會著涼。 余妙嘀咕了幾個字,周南一沒聽清便把耳朵湊到她耳邊去聽。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在酒精的渲染下,余妙模糊的像是回到了曾經那些和他耳鬢廝磨的夜晚。 身體的記憶在逐漸蘇醒,她不由自主的就貼了上去,把憋的粉紅的臉貼在他的耳側,還蹭了蹭他剛洗完澡還冰涼的皮膚,舒服的呼出了出一口氣。 被她這樣一蹭,本就燒的火熱的身體猛地有了反應。 這負擔簡直甜蜜又折磨。 周南一鼓了鼓腮幫子,剛想把她放回床上,一雙細棱棱的手就伸了上來,直接環住了他的脖頸。 當余妙的手摟住周南一的一瞬間,周南一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開關。 他任由酒氣上涌,握住余妙的手直接將人扯進懷中,一只手臂去探她露在外面白白軟軟的腰,另一只手手掌打開,扣著余妙的腦袋往自己的肩窩里扣。 熟悉的,獨屬于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余妙卻還渾然不覺危險的靠近,任由周南一輕輕摩挲著她被汗沾濕的發絲,口中炙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后頸,酥酥麻麻的癢意傳遍全身。 一股細小卻不容忽視的電流,直接從她昏沉的大腦襲來,順著酥麻的脊背蔓延至全身。 嗯好舒服 不清醒的人自然也不知道羞恥,身體帶給她的歡愉感被她毫不遮掩的表達出來。 周南一耐著欲望問她,哪里舒服? 此時此刻的余妙就像是剛剛成熟的水蜜桃,汁水豐沛,香甜的讓他想一口咬下去。 這下的余妙哪里說得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是不斷地哼唧著,一下嚷著舒服,一下又嚷著難受。 周南一知道她現在是不清醒的,但仍是執著的輕聲問她,我是誰還記得嗎? 嗯,是余妙閉著眼睛沒說話,她似乎是想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說出了他想聽到的名字,周南一 下一秒,她就被人壓在枕頭上吻了下來。 嗚一下被奪走所有的呼吸,余妙小聲的嗚咽出聲。 ****** 上rou啦上rou啦,大家集合啦哈哈哈 別忘了900珠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