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心動
24.心動
李禹盎站在家門前低頭看了看跨間,前面的水漬幾乎已經干了,僅僅在深色的西褲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 跨間的巨物此時也稍微歇了歇,不過還是比平時頂的很高,李禹盎拉了拉大衣,扣上扣子。 摸出鑰匙,輕輕推開大門,透進屋一絲亮光,關上門后,屋內又陷入一片黑暗。 漆黑安靜的客廳里,墻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李禹盎靜靜坐在沙發上。 坐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起身走到臥室房門前,握住門把的手頓了頓,隨即輕輕壓下推開。 黑暗中站在床邊換下衣服,半夢半醒中的阮瑜聽到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伸手打開床頭燈。 你回來啦,怎么不開燈?阮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李禹盎隨即又關上,看得到,不用,幾個學生喝了酒,我把他們送回家才放心,回來的有些晚。站在床邊輕聲解釋道。 快睡吧。伸手給阮瑜蓋了蓋被子。 也不知道身邊的人有沒有聽見,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好像又睡過去了。 李禹盎躺在一側,旁邊的阮瑜傳來輕輕的呼吸聲,李禹盎有些失眠,枕著右手望著天花板。 yin靡的畫面在腦中揮之不去,雪白的肌膚、白嫩的rufang上一抹粉紅,紅紅的眼眶和嬌滴滴的哼叫聲......以及那緊致濕滑的觸覺。 睡褲里某處不自覺又鼓起了包,李禹盎側頭看了一眼呼吸均勻熟睡的阮瑜,輕輕起身走進衛生間關上門。 手指勾住邊緣彈性十足的褲帶,釋放出褲子里的巨物,右手握住緩緩擼動。 * 清晨大早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床上的人閉著眼睛摸索著手機,喂嗓子干澀沙啞。 大姐,你終于接電話了啊,昨晚上讓你回家給你發消息你也不發,我等了半晚上?。?!耳邊是陳鈺大聲的呵斥聲。 jiejie姐,好jiejie我錯了,昨晚喝多了,忘記了。余桐伸手揉了揉頭疼的腦袋。 吳浩然說昨晚你們遇到李禹盎了啊,沒什么事吧?陳鈺試探的問著李禹盎會不會直接向家長舉報我們半晚上不回家,還喝酒??? 嘖,能有什么事,放心吧。大不了就是撒撒嬌,求求他,再虛假的向他做個以后再也不喝酒的保證唄。 李......昨晚強吻李禹盎的記憶一下涌入腦中,要說的話一下卡在了嗓子眼。 你什么?陳鈺在聽筒對面吼道。 沒什么我先掛了。余桐說完這句飛快掛了電話。 昨晚自己勾搭李禹盎接吻的畫面全部涌入腦中,我cao,完了。余桐懊惱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 昨晚好像還夢到和他.......臉頰攀上一抹桃色,余桐捂住臉,哎喲,自己怎么能做這樣的夢,太澀了。 抱著被子滾來滾去,隱約覺得自己身上的觸覺不太對,腦中瞬間警鈴大作,不會吧? 坐起身掀開被子,身上不著寸縷,兩個奶就在自己眼下,一只上面還有青紫的吻痕,和一圈牙印,另一邊則是一道一道的指痕。 余桐伸手搓了搓,眼睛都瞪大了,搓不掉。 昨晚就記得勾搭他親嘴來著,后面是全然記不得了,該不會......該不會自己勾搭他,他沒忍住把自己干了吧! 張開雙腿看著自己的腿心,伸手摸了一把略微濕潤,也不疼啊......嘴里嘀咕著,身下的床單也沒看到紅色的印記。 但是凌亂的被子和自己被丟的滿地都是衣服都彰顯著昨晚應該是發生了什么。 媽的酒精害人啊,拿著手機,猶猶豫豫想要不要打電話問問,可是這咋問啊,難道直接李老師你昨晚到底上沒上???哎喲,余桐皺起小臉。 手上的手機再次響起鈴聲,我靠,想什么來什么。 余桐打著顫的手劃過接聽,喂.....喂? 醒了?頭疼嗎,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那邊是李禹盎淡淡的聲音。 啊.....???沒....沒有余桐結結巴巴的回著。 那個.......昨天晚上.......我沒做什么離譜的事吧?吞吞吐吐試探性的問著李禹盎。 電話那邊一片寂靜,余桐頓時心慌的不行對...對不起,如果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我一定洗心革面改過自新從此滴酒不沾。一口氣不帶停頓向他吐完整句話。 電話那邊發出一點點聲音,他是在笑嗎?余桐有些摸不著頭腦。 昨晚的事我也有責任,對不起,我會盡力補償你,我沒有........。 余桐聽到最后李禹盎沒說出口的話,放下了一點心,摸了摸胸口,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還好李禹盎自制力牛逼,心中又開始痛斥自己的酒后犯罪行為,勾引自己班主任你可真牛逼啊余桐。 電話那邊看著屏幕上結束的通話,一早上緊皺的眉頭終于放松了下來,嘴角還勾了起來。 一晚上沒睡著想著昨晚的事,昨晚真的差點失控了,怕這小孩今天醒來想不開做什么出格的事,還好,懸在半空的氣球突的落了地。 而這邊被吃了豆腐還神經大條的某人赤裸的癱在床上,回想著昨晚的事,摸了摸下唇,昨晚的激吻還真是讓她面紅耳赤,都拉絲了。 隨即又摸了摸身上的痕跡,昨晚上不是做夢的話......那自己不是除了最后那一下,其余的都讓李禹盎吃干抹凈了嗎? 此時除了臉,順帶耳根都紅了,雖然長得帥,但是他已婚啊,已婚啊余桐,勾搭一次就得了,心底一個小人不斷大聲提醒著自己。 望著天花板的雙眼有些失神,煩死了!隨即又扯過被子蓋住頭。 躺在床上半晌,起身洗了個澡,收拾好凌亂的房間,給張怡禮打了個電話讓她跟陳鈺一會一起過來,下午他們三一起回去。 三人在家里吃了余桐點的外賣,打了個車回學校里,一路上張怡禮和陳鈺喋喋不休,余桐靠在窗邊聽著她們講話,思緒卻已經飛走很遠。 坐在教室里上著自習也走著神,旁邊的吳浩然推了推余桐的肩膀喂,你沒事吧,酒還沒醒? 余桐白了他一眼,你才沒醒。 害呀,這次是我的鍋,以后不會再讓代磊這么搞了,你可別生氣了。吳浩然小聲的在余桐耳邊認著錯。 余桐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我又沒生氣。 那你進來半天都不吭聲,我還以為你生氣了,沒生氣就好,這周你的奶哥給你買。吳浩然殷勤的討好道。 奶?......余桐嘴里輕輕念了一遍,似是想到什么,臉上一抹緋紅,有病,不要。 干嘛不要,你是每天都喝嘛?不死心繼續粘著余桐說話。 旁邊的楊虹亦突然咳一聲,二人下意識轉頭看向后門,果不其然李禹盎又站在門后盯著他們這里。 吳浩然搓了搓手臂,那種背后發涼,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又上來了。 余桐看到李禹盎有些臉紅,眼神無處安放,慌忙的抽出一本書假裝看著,實則余光里看的都是門口站著的人。 直到門口的人離開后,緩了一口氣。 自己這是怎么了,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好像變得看到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這樣下去可不行,余桐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