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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舍棄一會兒等待時間,也未嘗不可。安暖怕朱律師對自己圖謀不軌,一直掐著手心,讓自己不要暈過去??墒蔷苿盘?,到了門口,她迷蒙著道:“朱律師,謝謝你,明天見?!?/br>開門下車,她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迷迷糊糊間,她感覺朱律師扶住了自己,問了自己的門牌號,便送她上樓。她推了好幾次都推不動,越來越暈,心里雖然著急卻沒有力氣。“你走吧,我自己……自己進去……”安暖靠在墻上,用皮包抵著他,不讓他靠近自己。“安律師全身軟綿綿的,怎么有力氣自己進門呢?不如讓我代勞開門,將你抱進去如何?”朱律師笑嘻嘻的,色膽賊大,拿過她的皮包就開始掏鑰匙。“滾……”安暖明白自己著了道,心中恨恨的。“小美人,馬上你就不會這么說了,到時非但不會讓我滾,還會求著我,讓我進來呢!”朱律師口不擇言,齷齪的一面很快就暴露出來。他開了門,再一把將安暖扶起來,往門內走。安暖渾身真的是軟綿綿的,頭靠在他的胸口,越是生氣,越是無力。“美人就是美人,連家也布置的這么美,照你這火辣的性格,應該不介意我在餐桌上,或者沙發上對你做一些舒服的事兒吧?!?/br>惡心透頂!安暖茫然之間,見他在自己房間里走來走去,破口大罵。該死的白非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要是她還住在這里,自己至于被這人惡心死嗎?說什么好閨蜜一輩子,結果被人追到逃命,天南地北不見蹤跡。自己一個人凄苦伶仃的單獨住在這里,沒人噓寒問暖,孤單一輩子!該死的連嘉俊,說什么愛呀愛的,結果到了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就算分手了,也該在自己家門口天天堵著,跪著,痛哭流涕,自己不趕他就不走啊。長得那么帥,結果也不靠譜,好好的辭職干嘛!要是他在,英雄救美,一大批打手保鏢上來,打得這個人屁滾尿流,那她還生什么氣??!還有該死的林雙,該死的帛寧,該死的連翹,該死的所有人?。?!最該死的就是自己!嗚嗚,識人不清……她簡直想尖叫,讓那人滾出去,可是除了抬起手顫巍巍指著無恥的朱律師,她什么也做不了。朱律師按下她的手,喜滋滋將她抱到臥室,關上房門,整個人也隨之壓了上來:“怎么,迫不及待了麼?別急,我這就來然你舒服……”他伸手解開了她的外套,然后是襯衫的紐扣,漸漸露出里面豐滿傲人的胸部,平坦光滑的小腹,肌膚柔嫩……“身材真是太辣了……”朱律師贊嘆,準備次將咸豬手伸進去。安暖快要吐了,她準備咬破舌頭,吐他一臉血。“砰!”門被人撞開。朱律師的手一下子縮了回去,轉頭看向門邊:“誰!”他連來人的臉都沒看清,就被人一把揪住衣領,摜在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頭部,腹部,重要的位置全部受到攻擊。他立刻慘叫起來,連聲討饒。正文第二十九章兜風“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咳……啊,求求你不要打……”朱律師鼻青臉腫,口吐鮮血,抱著來人的腳苦苦哀求。那人有著一張陰柔俊美的臉,細長的眼睛微微瞇起,嘴角翹起:“像你這種衣冠禽獸齷齪人渣,死不足惜,還敢討饒!”他狠狠給了一個心窩腳。朱律師“啊”的慘叫,捂著心口,躺在地上抽搐。“別打了,鬧出人命來,我們不好脫身?!币粋€溫柔的聲音從床邊響起,正是白非衿。他們倆人剛從海邊回來,住在連翹公寓對面的的酒店里,以免被人發現。剛巧今天有流星雨,連翹給白非衿買了一臺天文望遠鏡,讓她欣賞。白非衿一時調皮,將天文望遠鏡對準安暖家,卻沒料到,送安暖回家的人居然對她圖謀不軌。白非衿大吃一驚,兩人連忙趕過來,還好來得及,那個人渣沒能得逞。“哼?!边B翹收回腳,彎腰將朱律師的領口拽住,變往外拖邊道:“我來善后,你先看看安暖怎么樣了?!?/br>剛才白非衿只來得及用被子蓋住安暖的身體,此時便點了點頭,待連翹將人拖出去后,白非衿才慢慢幫爛醉的安暖穿衣。“松手……你這個畜生……我告訴你,你,你要是,嗝,你要是敢對我……我絕對不放過你!”安暖迷迷糊糊地說,兩眼半睜未睜,伸長手臂做瘋狂狀:“我tm告訴你……我閨蜜跑了,嗝,我男友也跑了……他們這些狼心狗肺的,臭不要臉的……我,我早晚,晚有一天要,要親手掐死他們……老娘眾叛親離都經歷過了……還,還怕你,你這個娘娘腔……”她自顧自笑了起來,手摸著白非衿的臉:“嘿嘿,說你娘娘腔……嗝……你怎么還真的變成女的了……哦,呵呵,你還是個,是個雛吧……想,想吃了老娘,你tm還,還不夠格……”白非衿聽著安暖胡言亂語,忍不住無奈地笑了。見安暖渾身酒氣,她想了想,便準備去用熱毛巾幫安暖擦一擦。剛要走時,卻被安暖一把拽?。骸澳悴灰摺?,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長得也好像我的朋友……我,我很想她……她還沒死,哈哈哈,還沒死哦……”白非衿心中一疼,低聲道:“安暖,對不起,讓你擔心了?!?/br>安暖卻聽了進去,眼睛迷蒙,光影重疊:“對不起,哈……我這輩子,聽得最多的,就,就是對不起了……好像人人都以為……說,說了對不起,就,就能得到原諒似得……連嘉俊,特,特別是你……嗚嗚,你,你欺負我……你騙我……你這個人渣……畜生……”聽到“連嘉俊”三個字,一直無法脫身的白非衿突然想起了什么,翻出安暖的手機,調到黑名單,找到來電顯示最多的那個號碼,發出一條短信:“安暖醉了,你來看看她?!?/br>很快就有了回復:“你是誰?”白非衿還沒能點開,那邊就打了過來,聽著來電鈴聲,白非衿咬了咬嘴唇,有些為難。她現在恐怕還不能暴露身份……“連嘉俊,連嘉俊……”安暖一聲連著一聲,她皺著眉,痛苦的神情泫然欲涕,手一直在床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