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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沒說過一句話。而帛寧稍稍一愣之后,眸色漸冷,將她一把從浴缸中拉起來,扔到床上,讓她跪趴在床上,雙臂枕在枕頭上,一言不發從背后進入。白非衿哀鳴一聲,手指緊緊揪住枕頭,零碎的嗚咽聲從中傳出。他用了各種各樣的方式折磨她,放縱狂歡,肌膚摩挲,親吻,深深進入,最親密最疏遠。雷雨漸漸沉寂,風聲停住,垂地窗簾透出一絲微光,越來越亮。帛寧抬頭,看著身下這個布滿指痕、淤青、紅腫的雪白身體,冰冷的眼中透出一絲痛苦,隨后輕輕抱起她,吻了吻她冰涼柔軟的唇。“就這樣吧,白非衿,我戒不掉你,也許你恨我是對的?!?/br>正文第二十章腎白非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她全身酸痛,又累又乏,特別是腰,感覺快要斷掉了。睜開眼茫然地看了看窗口,她支撐著坐了起來,肩頭的被子滑落下來,發現自己居然全身赤 裸。將被子拉上去的時候,她毫不意外地看到滿身充滿曖昧、惹人遐思的傷痕和淤青,脖子以下,簡直無法見人。倒不知是誰給她上過藥了,所以該愈合的傷口也愈合了,就是某些私密地方,仍然隱隱鈍痛。旁邊放著干凈的絲綢睡衣,白非衿皺了皺眉,側身去拿,剛一動,就低低哀叫了一聲,,她的全身骨頭好像斷掉過,又被一一安上,簡直不屬于她,一動就疼。門被推開,帛寧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b&k手工西服,襯衫領口挺直潔白,深色領帶,別著暗金色領帶夾,漆黑的眉,臉色冷峻地看著白非衿。“三天內你最好不要下床。我已經吩咐管家,讓他好好照顧你,有什么事讓下人去做?!?/br>白非衿不動了,縮回手,將被子捂在身上,轉頭去看墻上的藝術畫。以前她的臥室是由客房改造的,墻上沒什么東西,她住進來以后,以帛寧的名義購買了好幾副世界知名藝術家的畫作、筆墨及其他藝術品。她靜靜看著,神情平靜,沒有說話,然而下巴的淤青仿佛在諷刺著什么。帛寧又道:“我要去法國參加一場會議,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在這期間你是自由的,可以去逛逛街,買些東西,陪陪朋友……總之,如果能讓你心情好一些的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他似乎從來沒說過這么充滿人情味的話,不僅自己不習慣,白非衿也不習慣。但是白非衿依然一言不發。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尷尬,而且很快就凝固了,帛寧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但是為了白非衿,一再延長。他在等著白非衿開口,可白非衿,除了看那些藝術品,一動也不動。經過一晚的銷魂折磨,帛寧終于在實質上“擁有”了白非衿。他等待了許久,不想去傷害她,可是命運無法扭轉,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很多事,是不能說出來的。白非衿對他的冷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要早。白非衿不是看不開的人,以前帛寧禁錮她的自由,不讓她出門,她雖然很不滿,也會鬧,甚至會大叫著恨他,可是總是有著無限活力,充滿斗志,并且與他斗智斗勇,想盡辦法逃出去。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也不會浪費力氣去給雙方制造麻煩。在一定范圍內,兩人是和平相處的。然而,這一次,帛寧觸到了她的底線。她在外人眼里,是帛寧養在別墅里的“情人”,是自己最唾棄、最厭惡的小三,但實際上,只要mama和朋友相信她是清白的,她什么也不怕。默認這個,也只不過是努力自保而已??刹瘜幤屏怂纳碜?,毫無預兆地讓她所有的努力化為灰燼,她苦苦哀求都沒能得到他的垂憐,為什么,為什么要輕易地毀掉這一切。白非衿心中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燒。她的仇人就在跟前,可是卻不能報仇。她恨他。身體內綿軟酸痛的苦楚,一波一波襲來,她全身無力,光是坐著就要消耗極大的體力??墒浅鹑诉€在眼前,她不能懦弱,挺直脊梁等著他走。帛寧一直不走,她也一直扛著。因為吃力,所以她的唇越來越白,冷汗頻出。咬著唇,手在被子下面握成拳頭,攥緊,指尖慘白。也不知堅持了多久,她眼前一陣陣發黑,暈眩,漸漸支撐不住,頭一歪差點摔倒下來。帛寧大步走了過來,扶住她,人明明那么冷,手指卻是溫熱的,很舒服的感覺。白非衿心中積著黑血,簡直要咬他一口,嫌惡加劇了眩暈的感覺。她狠狠掐著自己的手心,痛感傳達腦中,讓她稍微鎮定了一點。“放手?!?/br>沒有感情,冷冰冰的語氣,還帶著幾分虛弱,卻強硬地表達了她的態度。帛寧剛松手,她就頭暈目眩,沒了支撐點又搖晃著要摔下去,帛寧穩穩扶住她,將幾只大枕頭疊在一起,讓她靠在上面。“帛湛已經被我送回去了,他過幾天再來看你。我為你新挑了一個保鏢,身手不錯,出門的時候有他陪著安全。你休息吧,我讓管家給你送點吃的上來,空腹睡覺不好……我走了?!?/br>說完最后一句話,他幫白非衿把被子掖好,細心地用毛毯蓋在腳的那一頭,又站了一會兒,走了。白非衿神情冷漠,末了,一滴淚溢出,掛在下巴上,清澈透明。,,,,,,,,?,,,,,,,,連嘉俊連夜送帛寧去機場。“我已經聯系了私人飛機等候,等到了機場,飛機馬上起飛,不會耽誤行程?!边B嘉俊清冷的聲音毫無波瀾。帛寧回了一趟別墅,出來后坐在車內,全身隱在黑暗中。聽了連嘉俊的話,只是短短“嗯”了一聲。“您這次去法國,危險重重,真的不需要我跟著?那些小人的陰謀詭計雖然不足畏懼,但是兩手難敵四拳,總也麻煩?!?/br>“不用。國內這邊需要人看著,你在,我安心?!辈瘜幍卣f。帛寧這次去法國,不能不說是一招險棋,也不知是否能活著回來。他著手對付文家,抽絲剝繭,漸漸露出核心問題。文家名下的盛遠集團早已是茍延殘喘,數次在官司上吃了虧,負債累累。因為白非衿受辱,帛寧阻斷了盛遠與貢銳的合作,甚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