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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辰予急了,白非衿個性獨立自由,他從來就沒降住過,也許對她太容忍了,才造成今天這種場面。就算他千錯萬錯,非衿也不能說分手就分手,她有今天,不都是自己給的嗎?她上學,她吃飯,她進公司,她的車、她的房、還有她的人,都是他的!“我看你敢離開我!”“文辰予,我吐血懇求你,成熟一點好嗎?你沒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也沒有通天的本領,威脅我,你還不夠格!”“你這是背叛!”文辰予大怒,慌亂中脫口而出,“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擱在現在,那就是包養!”一語震驚四座。在周圍那些穿得光鮮亮麗的人竊竊私語中,白非衿愣了,她臉色蒼白,無法置信,“包養?你說,這是包養?”多可笑!她的三年青春,無盡歡樂眼淚,愛而不得,唯有包養二字,足矣。“非衿……”文辰予連忙握住她的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太愛你了,原諒我口不擇言?!?/br>是不是還要說,原諒他這一生,放蕩不羈長得帥?白非衿不想死得太難看,在文辰予撕開他懦弱花心的面紗后,她只有無盡的悔恨,以及想用大蔥吊死自己的沖動。文辰予握著她的那只手,溫熱修長,卻讓她感覺到刺骨的冰寒。就在上周,文辰予還試圖qiangbao她,以此獲得她最后一點卑微的自尊,束縛她的自由。如果不是安暖突然回家,暈乎乎的她可能就此從了他。文辰予明明喜歡的是林雙兒,卻拿她當擋箭牌,這中間的曲曲折折,彎彎繞繞,誰懂?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她,智商102,卻始終看不清真相。“文辰予,你不是一直想贏我嗎?今天我親口告訴你,”白非衿言辭懇切,同時抽出手,“你贏了,我敗得心甘情愿!”文辰予語氣兇狠,“你別忘了,你還在我手下工作!”一封信辭職信砸在那渣男的臉上,“我辭職!”分手跳槽兩手抓,兩手都要硬!“離開了盛遠,我看哪家公司敢要你!”文辰予看著白非衿突然冷靜的臉,忍不住心生得意,工作時白非衿的命門。她熱愛設計,又沒有人脈,盛遠和其他公司有無數勾搭牽扯,只要他動動口,沒有一家公司會招非衿。還沒等他再次開口,白非衿的眼突然亮了,灼灼迷人。與此同時,低沉靜雅的聲音響起:“白小姐,你約我簽合同的地方,不亞于名城第一劇院啊?!?/br>來人微笑著,漆黑的發,眉目清朗沉靜,鼻梁挺直,側臉如刀削,臉色蒼白,襯得那雙黑眸深不可測,墨黑的霧氣彌漫。正文第五章你必須吃東西白非衿病了,病得很嚴重。她赤腳站在涼地上,寒氣入侵,又被抽了一鞭子,疼痛鉆心,再加上受到極大的刺激,帛寧將她抱出牢房的那一刻,她已經暈了過去,再也沒清醒過來。帛寧的私人醫生每天都要來回三趟,后來不得不住下來,因為白非衿的病不僅沒見好,反而越發嚴重起來。起初只是發熱,后來開始發燒,燒一直不退,乏力眩暈,虛弱不堪,身體機能逐漸呈現衰退趨勢。白非衿一日醒來,頭昏昏沉沉,全身乏力,一會兒被火炙烤,一會兒被冰冷凍,無時無刻不再顫抖。她緩慢地睜開眼,發現有兩個人站在床前,背對著她說話。即便再糊涂,她也能聽出其中一個憤怒地聲音屬于帛寧。是我又做錯了什么事,惹他生氣了嗎?既然這樣,不如道個歉,和好罷。白非衿蒼白的嘴唇動了動,才發現一絲絲氣流都足夠讓她的喉嚨疼的后背冒汗。我的嗓子怎么了?她奇怪,詫異,想伸手去拉帛寧,卻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動動手指。帛寧拎著私人醫生的衣領,手背上青筋暴露:“你說什么?什么叫她沒有求生意志!我tm付你百萬年薪不是讓你說這樣的廢話!”急到深處,他竟摒棄了往日優雅成熟的形象,像一只孤苦暴怒的野獸,噴發自己的怒火,掩飾心中日益濃重的危機感。私人醫生嚇得縮手縮腳,眼鏡從鼻梁上滑下來,看起來滑稽可笑:“帛少,就算我有再高的醫術,白小姐執意不配合,那也無效。今天做的檢查已經查出白小姐血糖降至最低,達到危險警告范疇,她無法進食,吃進去的都吐出來了,光憑點滴是不夠的……”帛寧沉著臉,咬著牙松開手,冷冷說道:“有什么辦法沒有?”私人醫生很為難地沉吟了一會兒:“當務之急是先讓白小姐的喉嚨消腫,稍微進點流食,有了食物,抵抗力就會上升,情況也許會明朗起來?!?/br>“你不是說她的喉嚨已經消腫了嗎?”帛寧皺眉。私人醫生嘆了口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但是白小姐似乎產生幻覺,總以為自己的喉嚨還腫著,有重度吞咽困難,因而不肯配合進食?!?/br>“幻覺?”“是的。我推測也許白小姐生病之前,可能感到口渴想要喝水,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能喝到,還大受刺激,讓喉嚨痛的感覺植入神經深處。如果能勸說她走出幻覺,治療就會順利得多?!?/br>私人醫生剛說完,帛寧就沉默了。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白非衿醒來,眼光一直在他背后的茶水處流離。帛寧恍然大悟。她是因為口渴醒來,之后爭吵,受到羞辱后,又見到那么血腥殘酷的場面……這才是病因。隨手驅走私人醫生后,帛寧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轉過身來,發現白非衿醒了。他本來陰沉的臉立刻緩和,唇角勾起:“你醒了?”白非衿眨眼。她沒有聽清兩人再說什么,只覺得耳邊嗡嗡嗡,好吵,直到帛寧趕走私人醫生,那煩躁的感覺才散去。帛寧坐在床邊,沉默良久,握住白非衿的一只手:“非衿,想吃點什么嗎?”白非衿瘦的厲害,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手腕就細的像細細地玉骨,蒼白的艷。臉埋在大而軟的枕頭里,襯得那雙眼睛又大又黑,深深的看不到盡頭。聽見帛寧的問話,眼睛里閃過一絲惶急,白非衿費力地舉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勉強擠出一個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