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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好甜?!?/br>連嘉俊問:“喜歡嗎?”“喜歡?!?/br>“我聽小白說,你不愛吃甜的?!边B嘉俊摸著她滑膩嬌小的下巴,一點也不顧忌大boss和小白在身邊。安暖眉一挑,頓時露出不滿和霸氣,箭一般射向躲在一旁的白非衿。白非衿:“……我說的有錯嗎?”安暖翻了個白眼:“記住,從今天開始,我喜歡吃甜的?!?/br>……喝完下午茶,白非衿又和白mama去整理房間,說了很久的話。白非衿告訴白mama,她和文辰予早就分手了,之所以不告訴白mama,是怕她擔心。白mama沉默良久,最后勉強笑著說,早看出你們有問題了,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算了。她眼角的魚尾紋緊密,動作緩慢,一本書擦好久才擦得干凈,看得白非衿異常心酸。帛寧沒有打擾她們母女最后一點溫馨的時光,而是站在窗前,單手翻看一本相冊。那本相冊是安暖找出來的,里面裝著白非衿和好友在大學時的照片,扉頁還有她、安暖和林雙三個人的題字,只不過林雙的題字被劃掉了,看來背叛是永遠無法遺忘的。安暖忙著換相冊,一張一張轉移到新相冊,只要有林雙、文辰予出現的照片,全部剪掉:“一直沒時間處理這兩個賤人,以前非衿發傻留著,今天居然提起讓我換新相冊,我猜她一定又受了那兩人的刺激?!?/br>帛寧冷峻的影子落在一張照片上,那是白非衿站在櫻花樹下,與文辰予共圍一條長圍巾,背后漫天飛花亂舞。文辰予親吻她凍冰的手,白非衿鼻尖紅紅的。直到安暖剪碎了那張照片,帛寧才開口,語氣涼?。骸八欢旧咭Я诉@么多次,也該長點記性?!?/br>正文第一百一十三章遺失的文件袋(一)那天帛寧破例允許白非衿留在家里過夜,他只說了一句話:“不要讓我等太久?!?/br>站在陽臺上,白非衿看著帛寧的車駛入沉沉黑暗中,心中浮浮沉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占據了她的心,像松軟的蛋糕,香甜可口。安暖也在送連嘉俊,此時正坐在車內,也不知在做什么。白非衿轉眼看見,偷偷拿出手機,拍下來,一會兒好羞安暖。拍完照,她又有些悵然若失,好像周圍的人都開始有自己的幸福,而她,仍然渾渾噩噩,過著復雜無知的日子。白mama站在她背后,肩上披著單薄的披風,歲月的痕跡早已爬上她的眉角,當年的青春貌美不復存在。下午的時候白非衿已經跟她說明她和文辰予分手的事實,當時她頗為震驚,不過女兒的決絕也讓她選擇不再深究。女兒的事,女兒自己知道,不需要旁人多嘴。有的痛苦,別人無法幫她承受,吃一塹長一智,也許下一次終會遇上對的人。“非衿,我看得出來帛先生很關心你,你是不是還有什么瞞著我沒說?”白mama明顯是想引出女兒的話。白非衿回過身來,面容半明半寐,看不清神色:“沒有,mama,我們只是普通的上司下屬關系?!?/br>“mama不是老古董,更不會站在你的對立面,你要知道,mama唯一的心愿就是你快樂。你喜歡誰,就大膽的去喜歡,不要被其他事蒙蔽了心智?!?/br>白非衿一陣苦笑:“媽,你再說什么??!你不會剛聽說我跟辰予分手,就讓我去找帛寧吧?”“你這孩子,在mama面前還裝傻,下午帛先生拿著你照片看得忘神,最后還討要過去,你雖然沒說話,可心慌意亂的表情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卑譵ama嗔怪道,見女兒靜靜的不說話,嘆了一口氣就進去了,留下白非衿一個人站在陽臺上。白非衿心中麻亂,mama只看到了表象,她的確心慌意亂,因為帛寧不會無緣無故要走她的照片,有了前車之鑒,她若是還以為他是喜歡她才拿的照片,那她就是腦子進水。說起照片……白非衿突然想起從帛寧房間里拿出的那個文件袋。她回家后就胡亂藏在抽屜底層,恰好跟相冊放在一起,不會被翻出來吧。她匆忙離開陽臺,進了房間打開抽屜,相冊在,小物件在,白紙在,零零碎碎所有的東西都在,可就是沒了那只文件袋。白非衿頓時冒了汗。她打開所有的抽屜,把東西都抖落在地板上,兩手抓翻,小物件們滾落一地。這個沒有,這個沒有,這個也沒有!文件袋不見了!白非衿立刻起身,打開所有的衣柜翻找,然后又在床上找,差點把床拆了。都沒有,全都沒有,白非衿累的氣喘吁吁,脫力般坐在地板上,望著滿眼的雜亂和荒蕪。她全身發顫,脊背上全是冷汗。那是不能遺失的東西,她明明就放在抽屜里,就放在自己的房間,怎么會憑空消失呢?文件袋外面用線纏好,表面是私人物件,一般人不會打開,更不會拿走,除非有心為之。白非衿心中沒來由地怕起來,誰會看到這個文件袋?帛寧嗎?連秘書嗎?安暖嗎?白mama嗎?誰又會拿走它呢?白非衿不知道。大概聽到動靜,白mama連忙進她的房間,手里還拿著吃藥的瓶子:“非衿,你怎么了……房間怎么這么亂?”白非衿恍惚抬起頭:“媽,你有沒有看見我的一個文件袋?”“文件袋?”白mama一邊把她扶到床上坐好,一邊認真思考:“沒有??!我不會隨便動你的東西?!?/br>白非衿看著白mama那雙充滿關切和皺紋的眼睛,悲從心來,眼淚漸漸盈滿眼眶:“沒有嗎……媽,我好像闖禍了……”那是帛寧的過去,是帛寧最不堪的歷史,而白非衿居然帶走了它,還弄丟了。白mama連忙放下藥瓶,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非衿,別哭,別哭,你跟mama說,到底怎么了?”“我的文件袋,本來放在抽屜里,可是我剛剛發現它不在。那很重要,我不能弄丟,不能丟!”白非衿拉著白mama的手:“我該怎么辦!”白mama把她抱在懷里,心疼地撫摸著她的長發,繼而又像想到什么:“下午安暖不是來拿相冊了嗎?你問問安暖,也許是她放在了什么地方呢?”一語驚醒夢中人。白非衿停止哭泣,睜著有些紅的眼睛,突然想到也許是安暖拿了。恰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