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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而可愛:“不用謝。我叫帛湛,你呢?”白非衿的心跳稍緩,隨口說:“白非衿?!闭f完,將手從帛湛手里抽了出來。帛湛也不介意,收回手,斜斜插入口袋。“我聽大哥說起過你哦?!辈康靡獾卣f:“你就是欺負童久久的那個膽大包天的下屬吧!大哥真是好運,總是能碰到有意思的人?!?/br>白非衿聽著不對勁,只好挑不重要的說:“大哥?是指帛總監嗎?”“是呀,我大哥人很好吧!他喜歡什么?總能得到什么?我很羨慕他,將來一定也會成為他這樣的人的!”帛湛一本正經的說。聽著聽著,白非衿突然想到,帛湛居然以帛寧為偶像,為奮斗的目標!這可不好,大大的不好。像帛寧這樣性格扭曲,笑里藏刀的上司,最好能少就少,滅亡也是可以的。帛湛看著就是青春陽光美少年,可不能被帶壞了,要不然,得傷多少人的心,浪費多少資源!“帛少爺,總監呢?有總監的長處,你呢?也有你的長處,你羨慕他完全是沒必要的。只要堅持做你自己,一樣可以撐起一片天空,屆時說不定總監還會對你刮目相看呢。一箭雙雕,你覺得好不好?”白非衿徐徐善誘,似乎忘了自己還在危險圈中,并未脫離多遠。帛湛嘟起嘴,一副苦思的摸樣:“真的嗎?”“當然是真的!”白非衿連忙道:“比如你打網球,是全隊第一,可是我敢打賭總監他絕對不能打到第一,這樣總監就會羨慕你,崇拜你,甚至拜你為師,終生敬仰,兄弟齊心,其力斷金,你們互為楔子,臻至完美,到時打遍天下無敵手……”這時,白非衿身后傳來一句:“小白,總監要是聽了你這句話,大概只會吐血而亡,沒有其他?!?/br>白非衿立刻轉身,是連秘書!白非衿淚奔,要不是帛湛兩眼賊亮的看著,她一定要小鳥依人飛奔到連秘書的懷里痛哭:“連秘書,你去哪里了?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里面又黑又靜,還有人偷窺,甚至有槍指著我也說不定,我差點就不能活著見你了!”連嘉俊淡淡一笑:“我去取咖啡?!彪S后將手里端著的兩杯黑咖啡遞給她一杯,再遞給帛湛一杯。白非衿喝了一口,熱氣上來,整個人精神不少。正文第六十章不,我就要她“你怎么出來的?”連嘉俊問,眼光不可察地向雕花紅門望去。“先是有位老人說‘夠了’,然后總監就讓帛少爺送我出來。時間漫長,我以為過了一個小時,其實也才五六分鐘,非常難熬?!?/br>白非衿心有余悸。“這就對了?!边B嘉俊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完全符合我們的猜想?!薄〔孪??什么猜想?難道還有其他事瞞著她?看連秘書的樣子,大概也不會告訴她,所以白非衿也就沒多問。不過有件事卻非問不可:“我這算安全了嗎?”如果僅僅是站在那里讓人像看植物人一樣的觀賞,她很厭惡,可是如果是為了安全,那她真是樂意得不得了。連嘉俊拍拍她的肩膀:“別擔心,只要你沒有激怒他們,就沒事了?!?/br>白非衿放下心來:“那就好,早知道得罪童久久會有這么大的麻煩,我一定會忍。就算明知道吃虧,我也絕不懲口頭之快,既不利人,也不利己?!?/br>“你呀……”在白非衿和連嘉俊說話的時候,帛湛一直目光灼灼地看著白非衿,他個子還未完全長成,只及白非衿肩膀,所以仰著小臉,神情很純凈。連嘉俊看在眼里,便擋在白非衿面前,彎腰詢問小少爺:“帛湛,你有什么事嗎?”帛湛眨了眨眼睛,睫毛輕顫,看著那長長的睫毛,白非衿真想摘下來放在自己眼睛上。帛湛看看連嘉俊,突然笑了:“當然有??!我要這個jiejie陪我玩?!?/br>白非衿一頭霧水,jiejie?叫的挺親熱的,只是……她為什么要陪他玩?再說現在正是敏感時刻,她只想趕快回家,洗一個熱水澡抱著被子陷入夢鄉,哪有什么心思陪人玩!連嘉俊也勸道:“這位jiejie還有事情,下次再陪你玩,好不好?要不然,我叫小詞jiejie或者冬瓜哥哥來陪你,去玩跳跳床怎么樣?”可是帛湛卻不依:“不,我就要她!”一根食指筆直地指向她,堅定不移。白非衿默默躲開,心想小屁孩,拽什么拽,不就是稍微地幫了下她嗎?她干嘛要理他,哼! 帛湛不依不饒,攪得連嘉俊頭很痛,又無法讓他滿意。白非衿看了看自己被撕壞的裙子,又是一陣傷感,這要是被總監認真對付,一大筆巨額賠償金,她是真的付不起??!該找什么計謀躲過這一劫呢?聽著帛湛驕縱淘氣的聲音,白非衿心煩,問:“洗手間在哪里?”連嘉俊忙得焦頭爛額,抽空回答:“前方十步處,男士專用?!?/br>白非衿一聽,歐了!順手拎起還在撅嘴賭氣的帛湛的衣領,連扯帶拽地拉到洗手間門口,進去,反手把門扣上,留下原地錯愕的連嘉俊。帛湛也很驚訝,因為衣領勒住了脖子,他伸出雙手想松一松,卻被白非衿一把拍掉。“你、你干嘛?咳咳,放、放開我……你好大的……”帛湛臉都憋紅了。白非衿將他拎起來,按到洗手臺上,沉下臉:“安靜!”帛湛嚇了一跳,立刻安靜起來,只是眼睛里閃過無數情緒,驚訝、憤怒、懷疑、釋然、興趣、迷?!?/br>白非衿速戰速決:“聽著小少爺,我很累要回家,沒空陪你玩。你要是一意孤行不聽勸阻,jiejie的脾氣不好,說不定就把你剝皮剔骨活吞了,信不信?”帛湛睫毛垂下來:“我只是想找一個人陪我玩……”聲音低低的,孤單怯懦。白非衿不允許自己心軟:“可是我很累,想睡覺!”“我這里有床,隨時可以睡,我還可以派人保護你……你別哭,我不說了,別哭??!對不起,我讓你走,我們下次再一起玩吧……”帛湛嚇壞了,女人眼里滾動的淚水,晶瑩剔透,宛若琥珀一般動人,只要稍微觸碰,便會如泡沫般破滅,脆弱不堪。女人感激地一笑,淚眼迷茫,他年少的心突然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動起來。她離去的背影纖細柔軟,臉上的傷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