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小詞哭喪著臉:“總監讓我在下午前把嘉賓名單交給他,然后布置會場,把圖和模型都擺放好?!?/br>“模型和圖不是都被運過去了麼?”“是??!問題是,我把嘉賓名單弄丟了,因為是機密文件,所以沒有備份,我騙總監說掉在家里了,總監就讓我直接回家拿,然后就去布置會場。我……我死定了!我根本拿不出來?。。?!”正在工作的大家突然都興奮起來,圍著她七嘴八舌地說:“那你真的死定了,總監這一次非把你骨頭給拆了!”“嘉賓名單??!好多大佬跟明星的聯系方式在上面耶,你弄丟了?就算總監不殺你,你也難逃一劫吧?”“小詞,別聽這些賊人嘲諷了,聽我說,零食是無辜的,你走了,就讓世界人民享用你的零食,也算物盡其用對不對?快快快,把零食給我,我幫你保管!”……小詞抱著雙臂,兩眼冒火:“我親愛的同事們,這樣落井下石,你們的良心呢?都被狗吃了嗎?”無節cao的同事們立刻挺起胸膛:“良心大大的有,你摸摸~”小詞氣死了,將頭猛地埋在白非衿懷里,嗚咽著:“小白,他們都欺負我,我不活了!”正文第二十二章浪里格朗小詞以為白非衿是個好人,結果抬頭才發現,笑得最開心的就是白非衿。白非衿抱著小詞,一臉愉悅,還悄悄在小詞身上擦手——剛剛做模型,手上滿是顏料。小詞瞪著大大的煙熏眼,顫抖著從她的懷抱里掙脫出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小白,你不會跟他們一樣,看著我倒霉吧?”白非衿咳嗽兩聲,側身拿起咖啡杯,擋住臉喝著,肩膀抖個不停。小詞撲上去一把奪過咖啡杯,雙目含淚:“寶貝兒,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有什么好法子讓總監放過我麼?”白非衿雙手柔柔地搭在她肩膀上,推開一點,居高臨下地看著:“寶貝兒,沒有?!?/br>小詞繼續撒嬌賣萌:“你有噠你有噠,我知道你有噠~你看起來很好吃,不,很靠譜的樣子,一定知道的!”白非衿想了想,雙眉舒展,沉痛地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她躲總監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去招惹他,送上門供他羞辱蹂躪呢?而且這個……范疇也略略過大了些,她只是個小助理,權力小的跟米粒有得一拼,能幫什么?小詞聽到拒絕后,低著頭,半天沒言語。長而卷的頭發搭在臉前,周身散發的低氣壓迅速彌漫,小小的細胳膊慢慢抬起,指骨咯吱咯吱地響,一副馬上就要進行大屠殺的模樣。她冷笑著揚起眉,目光陰森,透出絕殺的意味。白非衿嚇得咖啡都不敢喝了,求救似得看向周圍的人。這一看她立刻在心里罵娘,剛剛還在冷嘲熱諷找樂子的同事,都表現出一副正經嚴肅國家總統護衛團的樣子,忙忙碌碌,來來去去,互相認真地討論著工作細節……小詞一腳踹上白非衿的工作椅,套裙順勢滑下:“嘩”得露出白白的大腿,她細長的胳膊撐著桌子,近乎溫柔的將白非衿圈起,下巴抬起,細長的眉毛微皺,目光斜而下,女王氣質盡顯!給她一根皮鞭,她就能征服天下。“小白!”小詞摸著自己的下巴,語氣很冷:“我看你最近不太明白自己的定位,有必要讓你懂得,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罰酒?!?/br>“你要干什么?”白非衿一手護住自己的胸,一手向前擋著:“我賣身不賣藝!”小詞勾起一側嘴角:“很好!”白非衿欲哭無淚,剛剛不是還在賣萌麼,突然獸化是怎么回事啊喂!小詞這樣人格崩裂真的沒問題麼?誰來救救她?。。?!白非衿退無可退,已經在椅子上縮成一團,她驚恐地抬頭,只見小詞高高舉起一只魔爪,面容冷艷高貴:“就讓我來**你這個不聽話的寵物吧!”“啊——”“啊——”“不要——”“求求你了小詞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嗚嗚……”白非衿的哀嚎聲、慘叫聲、飽受蹂躪的聲音不時傳入眾人耳中。時而不時,還有女魔頭的jian笑聲以及rou體的啪啪聲……諸位充滿正義而富有愛心的同事,此刻互相對視,心痛地搖了搖頭。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默默帶上耳機,把音樂開到最大聲:“浪里格朗,啦里各啦……”過了一會兒,搖晃喧囂的桌椅停下,小詞的靴子放到地上,腳尖點著地面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她面容如常,唇邊帶笑,雙臂抱在胸前,直視著那團柔弱、凄楚的一團身影。“想好了嗎?”小詞微垂下巴,語氣充滿了發、泄后的滿足感。白非衿衣衫凌亂,眼眶微紅,淚水搖搖欲墜。她顫抖著肩膀,雪白的肌膚上印著不堪的紅印,哀怨的目光飄了過來:“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小詞微微一笑:“你說呢寶貝兒?”白非衿悲涼地沖她喊:“你好狠!你……你居然撓我癢癢,從小到大,我最受不了這個了……嗚嗚,你太狠了……”小詞活動著魔爪:“哼,我就是靠這招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她繼續逼問白非衿,加上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白非衿悲憤:“我答應!”果然不負眾望??!諸位充滿正義和富有愛心的同事點頭,同時在心中給白非衿狠狠豎了下大拇指!英雄!就這樣,被小詞以“撓癢癢”的天下無敵法給降服了的白非衿,不得不抱著一大疊文件,親自前往展會現場,指揮余下的擺設任務。而小詞則繼續尋找那份肯定存在、但就是被忘在哪個角落的名單。這一切都是暗地進行的,小詞發了話,誰要是敢泄密,就跟她手中的鉛筆一樣。她伸出兩指,輕松一掰:“咔擦”,棕色的鉛筆碎成兩段。正文第二十三章膽子白非衿匆匆趕到會場。之前她在盛遠的時候就已經參與過無數次展會的布置,所以相對來說也算游刃有余,各方面都做的不錯。因為只有半天時間,所以在所有工作人員都走掉以后,她還在加班加點的布置。等到她擺好最后一副畫,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了。好在會場整夜都亮著燈,一路走出來,倒也不害怕。站在大廳門口,她回頭看了眼燈光下無與倫比的杰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