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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此引發了白非衿的噩夢。【私聊】【雪月?冰靈】師父你坐下的樣子很漂亮,我怎么坐下來,按哪個鍵?【私聊】【白玉糖】……站一會兒自己就坐下了。【私聊】【雪月?冰靈】師父你剛剛送我的寵物怎么掉下去了?消失了?被系統吞了?【私聊】【白玉糖】……在背包里。【私聊】【雪月?冰靈】師父怎么進副本?我點了半天都進不去!【私聊】【白玉糖】你級數太低,25級才能進。后來,雪月升到了25級,興沖沖組了隊,要帶白玉糖去打怪。【隊伍】【雪月?冰靈】師父你靠后,我打!……師父你在哪里?剛才的怪呢?我迷路了!【隊伍】【白玉糖】死了,你沿著橋走就看到我了。【隊伍】【雪月?冰靈】師父,我跑步都趕不上你殺怪的速度了。好帥!一招死一個!【隊伍】【雪月?冰靈】師父,怪在殺我!怎么辦!……啊咧,死了?【隊伍】【雪月?冰靈】師父,慢點,慢一點,我手疼~~~~(>_<)~~~~【隊伍】【雪月?冰靈】……【隊伍】【白玉糖】打完了,點箱子。出副本再進。因為雪月的級數太低,每天只能進三次副本,打完副本白玉糖就下了游戲,每天如此。她悉心教導著雪月,甚至自覺很耐心,但是每次雪月還是要發出“師父我迷路了!”“師父我被殺了!”“師父我沒用輕功臉摔爛了”“師父我又被殺了”“師父我被關到天牢里了”“師父……”“師父……”整個就是一麻煩精、禍精?。?!太笨了,至今連地圖都不會看,沒智商還敢來玩九仙,她要是npc早就破口大罵了。所以白非衿怕了,不再理雪月,而雪月持續不斷刷屏,這場師徒拉鋸戰不知誰笑到最后。今天晚上亦是。白非衿太困要睡覺,看雪月可憐兮兮地自言自語,心生不忍,于是打了一行字回復:徒兒,你刷屏嚇到為師了。為師換了工作,以后恐怕不能再帶你練級,我們解除師徒關系吧。電腦另一端的“雪月?冰靈”愣了。他本是個面貌清秀的少年,偽裝蘿莉在“九仙云夢”找到師父,現在師父說不帶他了……他要哭了,手飛快在鍵盤上按著:“師父,不要!我只有26級,還沒出師!”“我不管,你太煩人了?!?/br>“我會努力的,以后絕對不煩師父你,求求你了……”白非衿:“那你就等著吧!為師這一次進了新公司,不知能不能活著回來。要是你不怕給為師守孝三年,就等吧?!?/br>少年一喜,打出:“那我等!你去什么公司?”白非衿:“秘密。為師下了,小蘿莉早點睡?!?/br>少年乖乖地回:“師父你跟我說話了,我覺得好星湖,我會乖乖睡覺的,咩~”白非衿:“乖~”她隨手關了電腦,打了個哈欠,想一想明天未知的命運,忍不住皺眉。她迷迷糊糊爬上床,抱著軟軟的枕頭,被子沒蓋就睡著了。正文第六章腎虛,補腎第二天一早,白非衿發現自己有些低燒,喝了一杯冷咖啡提神,然后去了新公司。新公司處于繁華地段,周圍都是高樓大廈,經典商區。明亮大廳里的人進進出出,她抱著設計作品進了電梯,負責接待她的恰好是那位眉毛好看的男秘書。男秘書一言不發地按了樓層數,43f,好高!白非衿看了看,最頂層是50f,心中不禁有些發怵。這樣以后就不能隨便下去買零食吃了啊……白非衿安慰自己,你是設計師,不是吃貨,不要把關注點放在其他事情上!跳槽也要拿出專業的樣子,挺起胸膛面對敵人的炮火!比電梯更難搞的是總監大人??!小紅燈一路向上,電梯里的氣氛凝滯,男秘書站得筆挺,高高的鼻梁看起來帥呆了!白非衿看著他,故作不經意地說:“我叫白非衿,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男秘書一動不動,聲音清冷:“連嘉俊?!?/br>果然夠??!白非衿心中升起不一般的感覺,連秘書都這么有范兒,她以后可怎么混?一般總監身邊的秘書不都是嬌滴滴的大胸妖女嗎?這位男秘書氣質雖然不錯,可的確是平胸??!屁股倒挺翹的,修身的西服,雪白的襯衫,清冷的面貌……莫非?白非衿不禁被自己腦瓜子里蹦出的想法嚇了一跳。總監該不會是好那口吧?這樣一想,她瞬間腦補出一幕職場?。呵謇浣哪忻貢弥化B文件走進辦公室,剛進門突然被狠狠摟住腰,霸氣成熟的總監貼在他背上,含住他的耳垂輕輕舔舐,低聲說著令人臉紅的情話。男秘書頓覺不安,剛剛想要反抗,就被掀倒在辦公桌上,文件灑了一地??偙O按住他的頭,伸手解開他的襯衫,含笑威脅他,令他掙扎不得。白皙平坦的胸口,兩點粉紅微顫,襯衫只脫了一半,落在勁瘦的腰間,半遮未遮,無限風光……最后男秘書想到那巨額債務,痛苦地閉上眼,修長的雙手死死撐著辦公桌,任由身后的人肆意侵犯……臥槽好帶感,白非衿想入非非,閉著眼睛心中默念:反抗啊反抗啊小俊??!不能任由渣攻胡作非為,一定要狠狠地揮出一拳,再反攻,壓倒boss有糖吃!“白小姐……”耳邊突然鉆入三個清冷的字,激情澎湃、熱血沸騰的白非衿猛地睜開眼,茫然地抬起頭:“???”連秘書微微低頭,告知她一個驚人的消息:“你流鼻血了?!?/br>經他一提醒,白非衿果然覺得鼻下有一股熱流,順手一擦,血!“嗚……”白非衿捂住口鼻,臉蛋漲紅,緋若桃花。好丟人,居然腦補出鼻血了!她尷尬地要死,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正在窘迫之際,連秘書伸出手,遞給她一包紙巾:“擦干凈?!闭Z氣一點也不溫柔,冷清的跟監獄剛舉辦的畫展一樣。白非衿連忙接過,瘋狂地擦著自己的鼻子:“對不起對不起,不會再有第二次!我跟我的鼻子沒有一點關系,大概昨晚喝了太多補藥,補多了吧。您不知道我家有一個保姆特別煩人,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