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指下潮吹
二十六、指下潮吹
要瘋了救命緊顫的xiaoxue被快成殘影的長指生生戳化,一股鉆心的酸癢直沖天靈,楊悠悠的大腦已經近乎空白,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長吟,被縛一起的長腿與手臂蹬掙不開,狂亂的快意打破了她一直在持續抗爭的意志。 展贏的后背也泌出了一層隱忍的汗液,再被楊悠悠那樣一叫,顫栗的心臟都好像被她伸著小舌撩舔到,大腦趨向麻痹,快要撐破褲襠的大jiba瞬間硬的要射! 更加粗沉的炙熱低喘濡濕了楊悠悠的半邊脖頸與耳際,即便她的心、她的頭腦都在抵觸抗拒,可她的身體已經在越來越強烈的瘙癢中挺起細腰,如電擊一般的酥麻快感從她的腿心里煙花似的爆破,她昂起頭,腳尖繃直,在男人一秒都沒停頓過的連串飛速戳擊下,被迫承受著凌冽到尖銳的戰栗堆疊。 眼淚像斷了線一樣撲簌落下,楊悠悠再也咬合不上的紅唇像快要窒息一樣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令人瘋狂的酸脹在她體內肆意亂竄,直到她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有什么更加恐怖的東西在她小腹深處匯集,滿滿的待以爆破的炙燙不容她再有任何意識殘留,她逃不開跑不掉,腦海里的一切都被摧殘的支離破碎。 救救命不嗚啊都要壞掉了焚滅一切的極樂高潮擊碎了楊悠悠最后的強筑壁壘,一股激烈的尖酸燒灼從被男人還在急速戳擊的xiaoxue深處沖出,清透的水液在燙麻了男人的手指后噴射在他的掌心里。 你潮吹了展贏被這個認知燒紅了眼,噼啪掉落的火星兒也燒斷了他的神經,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叫囂著命令他要更加兇悍的征服楊悠悠那欠干的小sao屄! 好像沒有任何疲累認知的手臂飛快抽動著手腕,激cao不休的長指在yin液淋漓的攣xue里越干越猛,霸道的將身下的女人深深桎梏在無盡的高潮里激烈顛簸,甚至無情的連她喘息的機會都盡數剝奪! 停啊停下嗚求、求你啊啊楊悠悠像在深海中溺了水,無邊無際的驚濤駭浪全都朝她砸下,她拼命的想要大口喘氣,可有個東西不僅拖拽住了她的身體,更連她的腦髓都一并被它壓進了水里。 別用這樣的聲音求我,會讓我想cao死你,用盡所有我能想到的方法展贏情難自持,長舌舔上她的臉頰朝著她不停張口吸氣的嘴唇覆去。咕唧咕唧急抽速插的手指一下比一下捅的深cao的狠,好像要把她的嫩xue都戳穿一樣! 反應遲鈍的楊悠悠恍惚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嘴里多了一條絞舌撩齒的滑膩長舌,他肆無忌憚的在她口中舔弄,好像正在為它的行為得逞而耀武揚威。 惱恨在一瞬間洗刷了她的心神,讓她連腦子都不需要過的狠狠的閉合牙關!根本避閃不及的舌頭被她咬破了,隨著男人的一聲痛呼,甜腥的血液從傷口流出,在她嘴里融開。 舌頭上的神經很敏感,這就造成了它的痛覺也比其他地方更加鮮明,展贏咂著流血的舌頭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他伏在楊悠悠的肩窩里擰眉喘息等待劇痛消退。 快感驟停,迅速回落的體溫讓楊悠悠的痛恨與委屈終于再次回升腦海,她也在急促的喘息,怦怦錘跳的心臟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而震得她的胸腔陣陣發疼。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回擊,可再壞又能壞到哪去?她已經快要什么都沒有了!她恨死這個畜生,如果現在手里有刀,她會立刻摒棄所有的理智直接捅死它! 你好狠啊 一聲聽不出絲毫怒意的嘟囔落在不明就里的人耳中絕對能聽出些許撒嬌的意味,可落在楊悠悠的耳朵里就好像里頭暗藏了冰茬一樣,讓她狂跳的心臟都瞬間沉寂下來,久久之后才痛跳一下。 他為什么不生氣?為什么可以那么的冷靜?她都讓他出血了,一個卑劣的迷jian犯需要這么嚴謹的控制情緒嗎?而最讓她心寒的是,這樣的人,她要怎么才能從他的手里逃脫? 希望渺茫。 楊悠悠都不用怎么認真去想,就立刻明白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會是她一輩子的惡夢。除非她放棄自己現有的一切跟他死磕,不然哪怕把他成功送進監獄,他也絕對是表現極佳爭取減刑的那一類。弱勢的時候韜光養晦,強勢的時候變本加厲,他要是最后能栽在她的手里,也就意味著她要放棄所有了。 你恨我?楊悠悠身上的體溫盡失,因為她一無所知。 我想cao你。破口的舌頭在說話的時候依然很疼,這讓展贏不得不又小聲嘶了一口氣。 什么時候開始的?楊悠悠兀自鎮定的跟上他的思路。 jiba能硬起來的時候。 我們認識? 展贏輕輕哼笑了一聲,可無奈夜色太沉視線不明,楊悠悠只聽見了聲音,沒能看見他那雙媚如絲的柳葉眼中閃現出一層細碎的流光。 我答應你的條件。楊悠悠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無比平靜,他能做到的事情她未必就做不到,不過就是最后魚死網破而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一定會在他進監獄之后變得更加強大。怕?這樣的一個夜晚已經足夠了。 哪個條件?展贏從她身上直起身體,明顯是有心想要詳細談談了,還保持著插入的修長手指慢慢退出了濕淋淋的rouxue,因在里面泡的時間有點長,他的指腹都起了皺褶。 手指一離開溫熱的蜜所就散開了一股勾人的甜sao味,他的呼吸明顯一顫。下一刻,楊悠悠的視線里就出現了他把手指湊到嘴邊舔舐吸吞的輪廓痕跡。 楊悠悠被寒顫侵襲了整片后背,輕聲屏住了呼吸又不敢把更多的肢體語言釋放出來,僵硬的眼神瞥向一邊不再想要辨識男人的體型。 好甜剛才你潮噴的時候我沒來得及用嘴,下次,你會噴在我嘴里吧。展贏似乎沒感覺出身下女人的緊繃,舔凈了手上濡上的蜜汁還意猶未盡的咋咋舌。 楊悠悠暗自咬了咬牙,到底也沒能把底線一降再降,僵硬的吐出一口悶氣,低聲道,我收你的錢,也會去銷案。 ----------------------- 求那個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