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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橫劈過去,劍芒寒光一閃,只聽一聲脆響,大樹應聲而倒,落在地上發出巨響,煙塵漫天。嚴湛站在那里片刻,把劍收回了劍鞘,回轉身向江嵐走來,就見她渾身緊張,擺出一副戒備的樣子來,就站定了身體沒有再靠前,只是凝神望著她。她衣衫零亂。頭發半散,滿臉紅霞,嘴唇又紅又腫,站在那里就是一個柔弱美貌的女子,而且剛剛飽受摧殘。嚴湛古銅色的臉難得露出赧意,他低聲說:“對不起,我一時情難自禁,你不要害怕?!?/br>江嵐別開臉沒有說話,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衫,一邊心想?;厝ズ笠欢ㄒ毩曃涔?,這回的虧可是吃大發了。她整好衣衫,就看見嚴湛還愣愣地看著她。眼神迷離,不得不出聲打斷這種場景,“嚴湛,不管我曾經是不是女人,現在我就是男人。也許永遠是男人,你……”嚴湛出聲打斷了她義正言辭地的話語,“我并不后悔,我也不保證以后還會不會如此?!?/br>江嵐頓住了口,生氣到極致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個剛道完歉就表示不后悔以后還會再犯的人。你能拿他如何,她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嚴湛慢慢地走近她,站在了她的身邊?!拔颐魅找ノ鹘即鬆I,這兩日也許沒有時間來看你了?!?/br>江嵐心花怒放,心說你不如在那里多待點時間,最好別回來了,于是點頭附和道:“將軍自然公務繁忙。你不用顧及我?!?/br>嚴湛看著眼前的女子,剛才還很是氣憤的樣子?,F在聽到他要外出臉上就隱隱露出了歡喜之色,心里一陣郁氣上涌。他嘴角扯了扯,“我很快就會回來的?!?/br>江嵐管不了以后了,能有幾日清靜日子也是好的。這人她對付不了,幸虧自己是半個男兒身,否則真不知道今日結果會如何。最值得慶幸的是,嚴湛真的不是斷袖,所以她才總有可以打出的好牌,只是手里的底牌也是唬人的,見光死,較不得真。太陽下山了,天色漸漸暗下來,嚴湛坐在馬上,一手握著韁繩,一手伸向江嵐。只有一匹馬,江嵐嘆氣,算了,矯情個屁,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反正是個美男,也不算太吃虧,想完就覺得很悲哀,果然人到無可奈何地時候就會生出阿q心理。她把手放在他的手里,嚴湛手一挑就把她拉到了馬背上,坐在他身前,他把黑披風遮在她身上,然后單手環住她的腰,抖動韁繩策馬奔馳起來。在江嵐的一再要求下,嚴湛在離她家不遠的地方把她放了下來,然后目送她回家后掉轉馬頭離去。江嵐回到家里,終于放松下來,只是家里還有一個最新上任的丫環梔子。“大人回來了?!睏d子淺笑著說,想要上前幫她更衣,卻被江嵐避開了,她垂下眼簾,默默地端來水盆給她凈手,江嵐進屋自行換好家居服出來,就看見桌上擺好了飯菜,卻只有一副碗筷,梔子站在一邊準備伺候她用飯。江嵐可受不了這個,她就是個老百姓,享受不了這種封建特權,而且,梔子雖然是邵府送來的丫環,現在這個時候,也不可能是什么壞人,因為她江嵐現在并沒有什么值得他們要探究的,所以就算梔子可能是眼線,也是將來的事了。“你再去拿副碗筷來,一起用飯吧?!苯瓖棺聛沓疽?。梔子有些驚慌,連忙搖頭,“這怎么行,奴婢不敢?!?/br>江嵐笑了笑,“咱們不管別人,家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像我meimei一樣,不用那么苛刻,冷飯吃了對身體不好?!?/br>梔子臉上浮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歡歡喜喜地去拿碗筷了。江嵐垂下眼簾,要收服一個人,懷柔和高壓都是手段,而她決定懷柔。梔子非常守規矩,雖然和江嵐同桌吃飯,進食時也沒有發半點聲音,讓江嵐覺得只有自己一人是粗俗不堪的。飯后,梔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江嵐的命令,決不到她的房間打擾她,江嵐習慣后覺得這樣的日子倒也還算不壞。嚴湛回了西郊大營,江嵐終于松了口氣,不用每天上下班的時候提心吊膽地老是擔心他會從哪里冒出來,又做出一些讓她無法忍受的事。幸虧他的工作不困難,除了筆耕不輟外,也不用費什么腦子,只是這天下午,翰林院突然就來了宣旨的內廷太監。江嵐對這種口諭心有余悸,害怕有人陷害,只是這次的太監一臉高傲,而且宣的是劉峻和江嵐同時入宮覲見皇上,說話非常明確,沒有任何含糊其辭和欲蓋彌彰,江嵐也就放下心來,只是皇帝宣他們又有何事?卷一第158章急智御書房其實江嵐犯了傻,整個翰林院就是皇帝的秘書府和儲備官員處,作為皇帝的專職秘書和官員后繼者,被皇帝宣召很正常,正因為翰林院是這樣一個可以接近皇權的特別所在,進士們才要在殿試之后繼續考庶幾士,以便留在翰林院,有朝一日飛黃騰達,無論在哪個朝代,翰林院都集中了當時的文化精英,翰林學士也始終是當時社會中地位最高的士人群體,在中國歷史上明代明太祖廢丞相之后,更是非翰林不得入內閣。當然江嵐作為最低級的翰林官員,見皇帝的機會不多,但皇帝心里記掛著某人自然又另當別論。劉峻和江嵐跟隨太監進入了皇宮,沒有進前宮的南書房和尚書房,而是進了后宮的御書房。這么說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了?否則皇帝不會選在更加注重休憩和娛樂的御書房,而應當在政治色彩濃厚的前宮書房,江嵐心里思忖著。國家大事她還真不懂,她這樣的人混在翰林院里可真是天朝的悲哀。劉峻和江嵐進了御書房立刻跪倒三呼萬歲,皇帝司馬堇一身明黃色龍袍坐在榻上,面前的書桌上一摞奏折,他擺了擺手,“平身?!?/br>兩人稱謝后站起身,微低著頭,等候皇帝的指示。司馬堇沒有說話,目光掠過劉峻,停留在江嵐身上,幾日不見,這個探花郎到愈發顯得唇紅齒白,面目如畫了,如此佳人是個男子真是讓人痛心疾首。江嵐不敢抬頭,眼角余光卻見司馬堇正盯著自己看,不覺下意識地又往下低下低頭,司馬堇一見樂了,“江嵐。朕形容可怖乎?爾恨不能學烏龜縮進殼里?!?/br>江嵐沒法,只能又跪了下來,“臣不敢,是陛下龍體威嚴,觀之耀人心目,奪人心神,臣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