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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血要流干凈”。江嵐很佩服他,這就是個關公,估計剔骨都不怕的。她點頭答應,不用他說,就是要她點xue她也不會,她可只懂得一個xue道,使用有效率還狂高,百發百中,幾次救了她的命。每次一去掉腐rou,等污血排清,立刻就散上金創藥止血。江嵐熟能成巧,手下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結束了工作,她抬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就見他臉色蒼白,汗水打濕了邊上的草叢,看來再怎么厲害的大俠也很難忍受凌遲,怎么嘴硬都無法掩飾疼痛啊。江嵐擦干凈流出的血,拿過一邊早就準備好的布條,把他扶起來半靠在自己身上給他包扎,一圈又一圈,反正他受傷部位過多,破衣服又不能穿了,就當衣服穿吧,直把他裹成一個木乃伊。男子斜靠在江嵐身上,他的個子比她高出不少,所以略有吃力。他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動作。她一拿出一堆撕好的布條,他就知道這是她早就撕了衣服準備好給他包扎用的,自己剛才果然是小人之心,心下不禁略有慚愧,大丈夫死則死矣,怎么突然如此婆媽了。他又細看她,和剛才揮刀的狠辣勁不同,那雙手非常漂亮,十指纖纖,柔若無骨,撫在身上猶如春風拂面,顏色潔白,似雪如蓮,沾上了鮮紅的血跡宛如點上盛開梅花的玉器。那段時而露出的手腕潤白如蓮藕,在他眼前晃動。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如池塘里開放的蓮花,就像那青色的蓮子的味道,夾在血液的腥氣里,讓人心神安怡。“你的手和腳,和臉上不同?!彼娝p手忙碌不停,又看了一眼她的臉,忍不住說。“哦,這個,”江嵐遲疑了一下停住動作,然后又開始包扎,嘴里說到,“我這是胎毒,出生時就這樣了,無藥能解,我娘在懷我時中過毒,所以我才跟著師傅學武想要解毒?!辈灰賳柫?,對不起mama,不孝女兒連自己老媽都拖下水了,謊言已經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了。說著她扭開了頭,不讓他盯著她的臉細看,再看要看出來了,還有完沒完啊。她起身離開他的身旁,不再管他,反正也包好了。男子看她把臉轉開起身走人,以為她生氣了,自己一時好奇,就不小心揭開了人家的傷心事,哪個年輕姑娘不愛美的,如果一切正常,面前的姑娘就該是那個小女孩長大的樣子,傾國傾城。“對不住,”他移開目光,再不在她臉上停留,正色道,“如果還能活著出去,我一定為姑娘找到解藥?!?/br>“好了,這話題到此為止,現下該怎么辦?你感覺如何?”江嵐趕緊打住話頭,引開他的注意力,不要再關注她了,她快編不下去了。男子費力的坐直身體,靠在樹上,閉眼調息良久,他睜開眼,搖了搖頭,“大概中毒時間太久,我臟器受損,內力消耗太多所剩無幾了?!?/br>“還能恢復嗎?”江嵐擔心地問。“不知道,也許能,也許不能,需要時間?!蹦凶勇晕⑺妓骱蟮?,又舉起一只手臂示意,“你往北一直走,總能出山的?!?/br>“你不和我一起出山嗎?”江嵐疑惑地看著他。男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這樣出不了山,和你一起只會拖累你,你還是趕緊走吧,越快越好?!?/br>“不行,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里?!苯瓖箞远ǖ負u了搖頭,現在自己走了,他肯定就沒生還的希望了,不要說其他情況,就說他連動都動不了,餓也把他給餓死了。他是這個世界她難得遇上的好人,而且有恩于她,做人要有良心。江嵐蹲下身,把小刀,金創藥和一堆剩下的布條都塞進了懷里。她看著他的眼睛說:“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讓你修養修養……”男子靠在樹上卻沒有立刻回答,他一臉嚴肅,凝神細聽,然后朝江嵐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并用手指點了點旁邊讓她躲起來。江嵐看到男子一臉戒備,就不出聲了,她豎起耳朵聆聽,果然不遠處似有什么聲音漸漸在逼近。她一轉身就躲在了一邊的灌木叢中,在空隙里偷偷觀察。目前大俠身體受傷,行動不便,她一時也沒法帶他躲到哪里去,不如就按兵不動靜觀其變,而自己躲起來,真有危機來臨還可以作為一枚奇兵,在關鍵的時刻搞個偷襲。遠處有唏嗉的聲音傳來,濃密的樹叢深處慢慢走出一個男人,這人二十多歲年紀,五官清秀,身著藍灰色的綢布衣衫,腰束同色錦帶,手里拿著把厚實的大刀,刀鋒閃閃發亮。他腳步沉穩,踏地無聲,只有偶爾碰到的雜草,發出輕微的聲音。他緩緩而來,在離大俠不遠處停住,端詳著地上靠著樹干正閉目休憩的男子,“蕭衍,別來無恙?”卷一第四十二章偷雞摸狗蕭衍睜開眼睛,看著遠處止步不前的男子,冷笑道:“不過微恙而已,有擾朋友遠道而來?!?/br>“哼,真是命大,居然還活著?!蹦悄凶永浜咭宦?,不屑的說,“堂堂蕭盟主,一代大俠,天朝第一高手,看看你現在,猶如過街老鼠,你也有今天?!?/br>蕭衍淡然一笑,“蕭某自認為人做事頂天立地無愧于心,何來老鼠之談?!?/br>“鬼話連篇,”男子叫道,“如果你行的正做的直,怎會對疏影小姐行無恥之舉,如今落到如此下場,是你咎由自取?!?/br>蕭衍眉毛豎起,臉色郁郁,想不到自己又新添了罪名。他冷冷說道:“不知朋友所說何事?”“呸,南蠻jian細,不用抵賴?!蹦凶咏袊?。說了半天,卻只見男子在遠處徘徊,不敢向前。原來他叫罵半天,是在試探蕭衍的身體狀況,他見蕭衍始終靠在樹上不動分毫,膽子就漸漸大了起來。他向前走了幾步,看著渾身纏著布條的人一眼,大刀橫在胸前,“我說蕭盟主不會是深受重傷無力回天了吧,聽說你還中了劇毒?”“受些小傷無關痛癢,要是中了劇毒我還能活到現在?”蕭衍輕松一笑,仰頭靠了靠樹干,竟似非常的悠閑,“你不如上前一試?”和他輕松的話語不同,那只放在地上的手臂肌rou繃緊,手心里緊緊握了一枚小石子。男子狐疑的停下了腳步,很多圍攻的江湖人士都說蕭衍身受劇毒又受了嚴重內傷,斷不可能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莫不是毒已被逼出?他本來是打著趁你病要你命輕松奪得首功的主意,給自己長長名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