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吻
過了幾個星期,林臻才再次出現在夜場里。向東洋遠遠就看到她,她坐在吧臺邊,無人問津,一只手無聊地把弄手上只剩下一點的酒杯,變幻的光偶爾照到她臉上,百無聊賴的樣子。 葉小姐,喝酒嗎?,向東洋笑的樣子很滲人。 喝,林臻放下酒杯,標準的笑容面對著他。您喝什么酒?。 向東洋跟侍應要了一瓶香檳。 葉小姐,想不想不坐臺,向東洋靠近她,湊在她耳邊說。 向先生想包下我?,林臻將手里的酒一喝而盡。 是要包你,向東洋摸向她的大腿?,F在跟我司機走,他在林臻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把。 林臻走出去,是上次的司機,司機尊敬地替她打開車門,這次她不會再撞到車頂。 隨后車駛向夜幕。 秦子良無趣地喝著酒,沒等散場就先離了場。 等走進暗黑的鐵門,看到她抱膝坐在門口的臺階靠著墻,睡著了。 他楞了一下,踱步到她身邊。站在那里凝視著她。她沒有醒的痕跡。 秦子良蹲下來,抬起她的下巴,側開臉,吻了上去,很慢的吻。 林臻醒來的時候,發現一個男人正伸舌撬開她的牙齒,舌滑了進去,他用力一吮,將她的津液吸到口腔里咽下去,清晰的喉結上下滑動。 林臻睡夢初醒受驚推開他,秦子良將她的手握壓在墻上。 是我。壓抑的聲音。 林臻的心落了下來。 秦子良調整了一下臉的角度,咬她的下唇,她被動地承受他的濕吻,他身上的木香變得濃烈,曖昧的親吻聲在黑暗中響開,情欲在柔軟的纏綿中燃起,他停下吻,兩個人短暫地對視,他抱著她站起來,壓在墻上,復吻了上去,一只手滑到她胸前,輕慢地揉捏,手掌的溫度通過裙子傳到她的rou體上,他一只手抬起她的腿,下身深深淺淺地聳動,她被洶涌的情潮染得意識模糊。 秦子良停下來靠在她額頭上,伸手用指紋打開了門。把她抱進去后在黑暗中將她放到房間床上,急迫地脫了褲子,將她抱到身上,讓她背對著他。 他的手從她的小腿游移到大腿,戳弄著她的內褲中間,另一只手解開襯衫。 他的身體好熱。呼。 他向上脫她的裙子,她配合地抬起手。單手往下,將她的內褲從腿上褪下,摸索著她胸罩背后的扣子,還沒把胸罩完全脫下,秦子良便雙手握住那兩顆軟桃,掰側一下她的肩膀,方便他吻上嘴唇。 林臻被他的激烈吻得氣喘吁吁,身下明顯的堅硬提示著欲望。但他卻好像只被她的唇所吸引住,反復地碾壓。 伸舌,他聲音從吻的間隙里流出來。 林臻顫巍巍地將舌頭伸出,他隨即將這片柔弱的細舌含住,舌尖攪拌著她的顫抖。兩人交換吞咽著對方的津液。一抹口涎在她的嘴角流下。 好甜。 林臻。秦子良將唇轉向她的背,壓下她的身體,一口咬住她的肩胛骨。 嗯,林臻回答的聲音里有一絲痛苦,他咬得有點深了。 秦子良抓住她的手,一下下地揉捏把玩,把玩夠了,干凈的食指指尖從她的臉頰移到脖子再到胸上,林臻癢得吐出一口花液。 濕了。秦子良指尖移到兩片yinchun的中間。 嗯......,秦子良突然地插入她的身體,她的聲音不自覺變成了吟叫。 這個動作的親密讓他們的靈魂得到無間的貼合。秦子良咬住她的耳朵喘息著,蠱惑著林臻的神志。 好緊。 林臻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這么多話??伤豁數弥皇O缕扑榈囊鹘?。 第一次真正嘗試到性的快樂,每頂一下,電流在全身流竄,她的手抓緊了床單,才能保持平衡,秦子良手死死壓著她的腰身,越入越深,林臻沒有因為入得深而更痛快,可她聽到他喘息加深了,知曉他是快樂的。 見她還能走神,秦子良把她的身體反過來,莖體慢慢磨蹭,張口咬了一下她的手背,林臻意識到他好像生氣了,她張嘴吻上他的臉頰,柔軟的唇觸感癢到尾椎骨。秦子良停下動作與她深吻,房間里滿是唇舌激烈交纏的水漬聲。 嘴上莫名一痛,他好像真的很喜歡咬她。 秦子良撫摸她的小腹,用力一頂,林臻環緊他的脖子,rufang在虛空中亂竄,秦子良抱緊她越快地頂弄。不知道過去多久,林臻到達了高潮,花徑寸寸縮緊,長長的一聲吟叫,秦子良嘶地抽氣。加快聳動,yin靡的rou體沖撞得啪啪作響。 射精后,秦子良抱著她好久都沒有動作。許久才放開她,他們對視,林臻眼角紅紅的,眼里有濕潤的水氣。 是林臻先偏開的眼神。他對她的反應十分不悅。 打開床頭的燈。 林臻從他身上下來,他按住她,別動。 將她攬入懷中,秦子良深深喘氣。許久才放開她。 林臻清理的時候發現他們的愛液落到床上,好像她總是弄臟他的東西。她拿著紙巾按壓那個地方,想清理掉痕跡。秦子良突然抓住她的手掌,紙巾落到床上,蓋住那塊深色痕跡。 抱歉,秦先生,又弄臟您的東西。她掙開手,乖巧地低著頭穿衣服。 秦子良慢條斯理地穿衣服,沒有誰能比他更優雅的了,帶有富家子弟的從容和淡定。 林臻走到門外,把隨身的包撿起來拍拍灰,把避孕藥藥丸摳出來,走到他面前干咽下去。 秦子良偏開頭沒有看她。 秦先生,向先生說要包下我,請問他是要您包下,還是你們一起呢?,林臻微笑著說。 是向東洋。秦子良沉默著,表情很復雜。 林臻小心翼翼地說,秦先生,帶我出來價錢要收得更高。 秦子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晚安,秦先生。林臻覺得今晚好像一直在惹他生氣,只好走出房間,借著微弱的床頭燈光走到外面的沙發上,倒頭就睡。 聽到她進入睡眠的呼吸聲,秦子良關掉燈,萬般情緒被黑暗勾引出來。他撇開復雜的情緒,在周五的夜晚里沉睡下去。 他一向早醒,林臻還在沉睡,她側著身體,頭發披散在背后,頭枕著一只手。秦子良站在房間門口抿著唇陰沉沉看了她許久。 林臻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后才想起自己在客人家,她緩緩地坐起來,與正在吃早餐的秦子良對視上,林臻趕忙站起來,整理頭發跟裙子,看起來整潔點。 秦先生,我先回去了。 秦子良真討厭她的笑。 本來他想說些什么的,可現在他什么都不想說了。 等她出門,秦子良踱步到窗邊,躲在窗簾后看她走著路,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