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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轉的,她還嫉妒人家律萌,人家律萌還是她親姐妹,還是雙胞胎的這種,差就差在律萌給留在律家,而她是被律女士送了人。當有一天,人家告訴你,你不是麻雀,你原來就是鳳凰——她以前做過這種夢,巴不得自己是律萌,巧就巧在這張臉,都不用調試的,站在那里誰都會說是律萌,結果、是這種結果。上帝是打了噴嚏的吧,把她的生活弄成這樣子?她拿手抹抹眼淚,燙燙的,哭了那么長一會,叫她都有點不好意思,訕訕地抬頭看著他,“你叫我叔?”才反應回來,這腦回路一時還沒有跟上。他一看,就曉得她出來了,那小臉都是疑惑的,叫他一時沒忍住,就笑出了聲,顯得爽朗無比,手摸摸她的腦袋,“還叫我叔?”她就覺得難為情,剛才那么一哭,就是酒意上來,沒控制住,真不想哭,她想的是不哭,情緒一上頭,就不管不顧了,哭完了才曉得難為情,低著頭,十指手指頭纏在一起,“那我叫什么呀——”她還問,跟個無辜的孩子一般,像是真不知道叫什么的。可這種的,又能叫人理解成調情,至少不經意間肖縱就是那么理解的,那心給她的話撓得癢癢的,恨不得立即讓她叫他的名字,就兩個字的,就那么叫他,“反正別叫我叔——”他捏捏她鼻尖,打趣道。她連忙躲開,不叫他碰鼻子,“肖縱,肖縱——”一連地叫了兩次。心頓時成了渣渣,甜蜜的渣渣,他讓她坐在床邊,“坐著,我給你擦擦臉,哭鼻子的,難看死了?!?/br>“哼,我就難看了,怎么了?”她知道他在開玩笑,也跟他鬧,梗起脖子朝他的背影喊,聲音微有點啞,人往后一倒,就躺在床里,整個人霸占了半張床,“我就難看了,怎么了,就難看了,怎么了?……”肖縱先是自己洗了把臉,再擰了把毛巾拿著出來,聽見她還在哪里喃喃地重復著剛才的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將溫熱的毛巾貼在她臉上,慢慢地擦她的臉,“還叨叨呢,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他心一狠,反正她哭也哭過了,要難受就現在難受吧,以后不要再難受了,一次解決。她頓時坐了起來,烏溜溜的眼睛瞪著他,顯得有點兇,“哪里是我問你的,不是你坦白交待的?”她還重重一拍身下的床,“快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作者有話要說:嗯來更新了,同志們我想聲明一件事兒,要是我過九點還沒更新,大家都不要等了,第二天來看吧——我在想是不是得構思一下新文呀,還沒想是寫NP還是一對一,嘿嘿,我的積分還夠送的,大家踴躍吧,讓我把分送完。哈哈25個字哦后面推薦一下朋友的文,更新有保證的哦☆、067剛才還哭著呢,這一會到是變了個臉色,就那么仰著小臉看著他,眼睛還是濕的,眼睛還是紅的,擺出個嚴正的態度來,給他個機會坦白從寬。肖縱還真是拿她沒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那你想知道什么?”嘆口氣,他坐在她身邊,拉過她的手,手指頭濕濕粘粘的,全是她自個兒的眼淚,他將毛巾覆上去,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過去。他的手大,手指自然長,比她的長多了,她不讓他拿開手,反而拉著他的手,讓他把毛巾丟開,嘴唇動了動,“我想知道的多了去——”眼兒一掃,她明亮的眼睛里多了點狡黠,“要不你說說我跟律成銘怎么辦?”她要真是跟律萌是親姐妹,那與律成銘?她都不敢想,再怎么說,也是叔侄吧,她還真是舍不得這身皮兒去。到是肖縱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眼底微有點暗,都準備好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她這么一來,完全把他的陣腳給打亂,完全是不按理出牌,又有種嫉妒的心思涌上來,問誰都行,怎么第一個問的是律成銘?也不對,誰都不能問,問哪個都不行!他頓時覺得自己遇到了大難題,她一貫是個心思活的,也從律成銘那里曉得她自己私下里弄的那張卡有多少錢,能賣的東西她都賣,都換成錢,都存在她自己的小金庫里,要不是她自己上次讓人把賣房子的錢也往這個賬號里入,說不定也不會曝光。她想的挺遠,從一開始就在做這種事,他不由后背一寒,像是被揪住了什么似的,那個心呀,開始有點擺動了,“那你怎么不問我?”他瞅著她,瞳孔微縮,就那么問她。她微一側頭,就那么不經意地避開他的視線,“你又不是我親叔,我要問你干嘛呀?”她回答的理所當然,心里卻是那么的虛,也不知道是哪里沖出來的話,她剛才就那么問了,一出口,才曉得話有點不對——她會后悔嗎?不會的,說出來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是收不回的,她也不想往回收,后悔歸后悔,但總歸有一天,這問題總得解決,她有點固執了,再加上個一句,“我跟你有任何血緣上的關系嗎?”這個——還真是沒有,肖縱總不能上趕著說他們之間有血緣關系吧,沒有就沒有,有就是有,沒有也不能當作有,稟著實事求事的精神,他確實回答了,回答的很響亮,“沒有,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br>出乎他的意外外,她居然還點點頭,笑得跟個偷吃了腥的貓一樣,賊兮兮的滿足臉,“那好那就好,”她攀著他的胳膊,把臉往他那里靠,“來必誠那個混蛋,叫我跟奔解放結婚呢,你什么意見?”烏溜溜的眼睛就那么盯著他,即使早就了她缺席情況下達成的默契,還是叫肖縱心里跟開了朵花似的,這腦袋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一下子就明白她的話,“嫁給那種人做什么,你得嫁給我——”哎喲喂——這事兒,來必誠堅決遵守了,肖縱本來也想堅決遵守的,可心底的抵抗塘壩抗她力實在是太低,一下子潰堤千里,頓時失守,“我得去弄手續,你把戶口本跟身份證給我就行,我們直接去民政局?!?/br>哎喲喂——連夜走人,至于拆遷的事,就全讓他叫人來處理,反正少不了她的錢,至于要房子還是要錢的,也由她到時再決定。跟奔走康莊大道一樣,車子在黑夜里行進,奔上國道,司機是花錢雇的,他們倆都不開車,還是那么一句,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肖縱回來的事,還是奔解放第一個聽說的,老覺得人神神秘秘的,剛碰個面,還沒打個招呼,人家就說忙呢,得回去辦公室辦點事,他都覺得有點奇怪,到是彎彎老家那邊來消息,說是人還在老家,他也就沒往那邊想——他哪里會想得到自己兄弟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