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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難道是突然間轉性了?不對,他估摸覺得這事兒不對,打了個電話給市委里頭的人,一問才曉得今兒個他們年輕有為的來書記去東海學院檢查指導去了,不由得冷哼了聲,還真是個不錯的借口!他到要看看年輕有為的來書記是怎么檢查工作的!律成銘在那里糾結,半點沒有反思是他自己把人逼出去的,要不是他老不接電話,彎彎用得著去奔解放?他一點都沒想這個。可彎彎不知道,估計也不想知道,以前一貫說“女人心海底針”,其實她覺得這話在男人身上一樣適用,想著自己義務勞動那么多年,就覺得自己賤的不行了,人家做了還有錢,她什么也沒有——一想這個就想噴人一臉血,最好是永遠都洗不掉的那種!不是她自己非得把自己往那條道上靠去,不是說義務勞動了就能將她身上的事兒給撇清了,她還沒那么天真,年紀都這么大了,天真是有點過時了,想著晚上可能從律成銘那里拿到身份證,她差點高興的找不著北。東海電影學院,門口還真掛著紅條幅,“歡迎市委領導蒞臨指導”。市委?她頓時一愣,剛開始還在想是不是市府的,原來是市委的,來必誠那個大忙人恐怕不會來的吧?就那么僥幸的一想,結果等她過去了才曉得人家還真是來了,帶著市委班子一起過來的,學校這邊由兼任校黨委書記的校長帶著校領導班子與黨委班子一起迎接人家大領導的,而她則站在章瑞程身邊,盡量地讓自己邊緣化——可雙方的人都得介紹呀,章瑞程做的介紹,人家大書記的還平易近人的一個個的手都握過來——“來書記,這是我們新來的小律助理,叫律萌?!闭氯鸪探榻B的還挺到位。她分明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對上來必誠斯斯文文的笑臉,讓她頓時感到惡寒一陣,硬著頭皮握手,其實也就是兩個手碰了一下,但——她分明是感覺到他的手指在離開時有意地磕了下她手心,她抬眼看去,他已經去另一個同事面前,像是沒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來必誠在搞什么鬼?當然,她也不會瑪麗蘇的想人家是為了她才搞的這一出——☆、036也就那么一撓手心,來必誠的視線都沒往她身上落一下,就算她有什么想法,也激不起浪花來,人家真的是帶著領導班子,由校領導帶路,檢驗學院各方面工作來了,還問的那個仔細的——她還得跟著,校長讓她跟著,為市委領導做具體介紹的是各院系的領導,章瑞程身為校長助理,恐怕從頭到尾最辛苦的人就是他。中午的飯,安排在食堂吃的,當然不是特別待遇的小食堂,而是大食堂,大家都一樣,學生吃什么,他們也跟著吃什么,杯配的四菜一湯,一班領導都排隊去窗口,又各自找位子坐下吃——食堂的氣氛很好。“親民”的氣氛,咱天朝人最樂意干,真的,就是來必誠也不能免俗。時間安排的很緊湊,下午就在學院大禮堂進行演講,當然主角是來必誠,來了一幫子學生,不用說的,都是學院里的“好學生”。彎彎坐在后邊,挺靠后的位置,任務是適當的不要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維持一下秩序,可惜沒她用武之地,從她這邊看過去,來必誠確實講的挺好,論什么的,她雖然不感興趣,還是覺得人家講得挺好的。一講完,就是后面的提問時間,時間不短的,學生們都是踴躍提問,來必誠也是有問必答,本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市委書記,哪怕放到全國看,都是不多的,再加上他長得好,更讓女生們熱情非常。果然,這人走到哪里,都能讓人被他的好面具給哄了去,表面看著斯斯文文,如今站在那里,天生的氣勢就擺在那里,能輕易地放倒任何人。據說這次迎接來必誠的工作全是由章瑞程全權負責,就算是她沒有怎么上手工作,也曉得這工作不簡單,從頭到尾的,中間嚴絲合縫,一點意外都沒出,讓她佩服。兩小時——還真長,時間就是這么安排的,領導的講話,學生的提問,再加上學院方面再擺出積極向上的態度,三方看上去很合拍,不出現一點不河蟹的聲音。“小律,晚上一起的,別先走?!闭氯鸪踢€特別提醒她,手指往上將眼鏡框推了推,“你跟來書記熟的嗎?”這么一問,到叫彎彎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露出那種她認識來書記的姿態來?可想了想,她實在覺得自己根本沒露出過那種得意的姿態來,穩了下心神,到是坦白地說了,“來書記跟我小叔熟——”算是坦白了一半,腦袋正常的人都不會把自己的私事到處瞎嚷嚷,當她是那誰誰的呀,還把自己的私/照都給放出來,想一夜成名哪。“原來如此?!闭氯鸪掏白?,跟在前一堆人后邊,“也不知道今年撥款的事怎么樣了,東海學院也虧得得到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扶持,要不是這個,恐怕也沒能走得這么順利——”她還能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嘛,還是當聽不懂,傻傻地陪著笑,嘴上輕輕地說著,“那好呀那好呀,希望能多撥點……”她是傻叉才會去說撥款的事讓她去說,那是人家市委市政府的決定,她能有什么能力去影響的——章瑞程到是笑笑,看著走在最前面的來必誠,“這位表面上看得平易近人,其實不太好說話呢?!?/br>要不是場合不對,時機不對,她還真想與他擊掌,話說的太對了,簡直把她的心聲都說出來了,來必誠是誰呀,哪里是平易近人,這根本就是他的面具,政客耶,誰能沒有兩張臉——“是這樣的嗎?”她露出疑惑的眼神,又看看前面的來必誠,一副不太清楚的模樣,將自己與來必誠的關系拉得很開,“哎呀,我也不太清楚的,真是不太好說話嗎?”她扮的是個天真人,裝作聽不懂話,心里到是滿肚子苦水的,就來必誠這人,遠的不說性格怎么樣,就說他的那些個變態要求吧,就夠她喝一壺的了。晚上還真是一起吃飯,當然不是什么去星級飯店的那種排場,沒必要,目標太大,反而不美,還不如學院的小食堂,都是不成文的規定了。天朝人,對于吃,那是相當的有研究,有時候感情就是吃出來的,菜上桌,酒盞擺上,推杯換盞、酒酣耳熱之際,話就多了,多了就熟了,熟了也好說生意,生意也談成了,這說的是生意,其實下級迎接領導都是一樣的——總歸是離不了吃這回事,檢查完了,自然得安排一下飯局,中午不能喝酒,晚上那是能喝的,別耽誤第二天的工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