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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剜掉了雙眼,血rou模糊……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成了殘缺品……墨子壑跑了!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他卻不得不跑!父親的話一直回蕩在耳邊: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墨子壑一直是墨琉業的驕傲,他是墨家歷代最有天賦的子孫。五歲的墨子壑,已經能熟記各種機關要訣。七歲時,墨子壑第一次單憑一本舊書,便做出了的一個雛形。十三歲的他,幾乎是已經能制作很多讓人匪夷所思的冷兵器,甚至都比原有的基礎上,更為精進。墨琉業這輩子都沒想過,墨家一門竟然會在一夜間,突然被滅了門!但是墨琉業臨死前唯一欣慰的是,還好,他的兒子……沒有死!而此時的墨子壑實際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此時心煩意亂,工具,原料,半成品,扔得滿地都是,可他卻一直停不下來。他越是想早點做好,就越感覺力不從心,越是力不從心,他的心就越牽掛這秦雪。第五日了,第五日了,按照以往,秦雪應該怎么都來找自己了,為什么她沒有來,為什么?莫非是出什么事了?還是獨孤澈又對她做了什么?墨子壑感覺自己要瘋了,心里那股掛牽,讓他再也受不了的打開房門沖了出去。門外十個黑衣人將其團團圍住,其中一人說:“墨公子,少莊主有令,不準您踏出西廂房半步?!?/br>墨子壑冷聲,雖然已經帶著面具,也能看出他臉上的疲憊和憔悴:“不想死的,都給我讓開!”“恕屬下不能從命,望公子不要為難我們!”黑衣人在知道墨子壑的來歷后,無一不是忌憚他的攻擊力,畢竟雖然他們人多,但是功夫怎么能及少莊主?況且,少莊主再與其初戰,不也是滿身是傷嗎?更何況他們。“那就是逼我動手了?”墨子壑今日一定要見到秦雪。“屬下只有以死相拼了!”黑衣人們紛紛拔出兵刃,冷冷的刀光甚是無奈,可是卻只能一搏。墨子壑不是個冷血的人,但是今日他是徹底的惱了!一瞬間面前的這個黑衣人,突然一聲慘叫,然后四肢不知何時被全部斬斷,然后哀嚎著倒在了青石磚地面上,泊泊的鮮血,眨眼睛就流了滿地,手法詭異得讓人無法直視。黑衣皆是一驚,但與此同時還是揮刀沖了過來,墨子壑快速的摸出了一把半月形的彎刀,然后朝他們丟了過去。黑衣人身手很好,三四個彎腰側身躲過了巡回移動的彎刀,但是也有人用手中的兵刃擋了下,只是在那火光相接的瞬間,那把彎刀像是一個被點燃了引信的炸彈,一瞬間便炸裂了,然后讓人更加目瞪口呆的是,在那威力十足的爆炸之后,彎刀內部更是飛出了數把小型的彎刀,然后一瞬間讓措手不及的黑衣人已經死傷過半。墨子壑踢開面前的斷肢,然后朝東廂房走去,只是那些賣命的黑衣人,怎可能就這般讓他離開,若是墨子壑離開了西廂房,那橫豎他們也只有死!墨子壑也是身形一頓,抬起手,又不知道丟了什么東西,頓時又是一片哀嚎。而此時,獨孤澈也像個幽靈一樣的飄到了墨子壑身后:“你是要做什么?答應我的東西做出來了嗎?”墨子壑一驚,但還是神色自若的轉身:“我答應給你做東西,你還派這么多狗蹲我門前,你是要做什么?”獨孤澈一揮手,一些還沒死的,趕緊拖著地上的同伴快速的離開,眨眼間,若不是地上還殘留著明顯的血跡,還真讓人覺得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般。獨孤澈盯著墨子壑臉上的面具,突然有些不解:“你為什么一直帶著這個面具?”墨子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這個不在我答應你的事之內,你別管!”獨孤澈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你還真是對那女人用情至深??!”“對了!秦雪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一說到秦雪,墨子壑瞬間想起了自己方才的目的。“你是不是很了解她?”獨孤澈其實今天來,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對那女人的事情知道多少!“她出什么事了嗎?”墨子壑瞬間一顆心揪了起來。“我問你,你到底對她的事知道多少?你知道她會武功是嗎?”“是!我知道,可是這又怎么了?”“知道她練的什么武功嗎?”獨孤澈很在意這個問題,因為凡是都是需要對癥下藥,才能藥到病除。墨子壑一時語塞,什么武功?他不知道啊……“你不知道?”獨孤澈有那么一瞬間,竟然感覺到失望。墨子壑被他問慌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她人呢?我要見她!”獨孤澈這次倒沒有再攔著,畢竟他實在不敢確定秦雪是否能趕在他找到醫仙娘子的時候,還活著。墨子壑身形已不似方才那般鎮定,慌亂著往前奔跑著。獨孤澈沒有跟上去,雖然那個女人在他心中也很特別,但是還不至于左右自己的心。況且,此時的墨子壑才是最重要的,墨家的遺孤……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墨子壑推開房門,直奔向床前。一剎那,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一般。天……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消瘦了這么多?將床上的人抱在懷中,墨子壑不斷地輕輕撫摸著秦雪的臉,并抓起她已經沒了血色幾乎通明的手,不斷的在唇間親吻著,顫抖的聲音帶著恐懼,“丫頭……丫頭……你這是怎么了?是我??!是我??!”然而,秦雪卻仿佛真的死了一般,完全沒有回應。寂靜的宛如暗夜一般,毫無生機!墨子壑扯掉臉上的面具,那張妖孽如仙的臉赫然呈現,再次抓起秦雪手,然后將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泛著寒意的體溫,濕了墨子壑的雙眼,那是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也是種自我折磨的愧疚,“你不是想看我的樣子嗎?你摸摸看,我沒有帶面具了,只要你睜開眼,你就看到了!丫頭,我沒騙你,我真的沒騙你!”可是,秦雪卻還是沉寂的躺在墨子壑的懷中,仿佛睡美人一般,卻不是為了等待王子。墨子壑感覺整個人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大吼了一聲,然后將懷里的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我不準你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