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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她一屆,為了和他同時畢業,她不分日夜的刻苦,終于,他們搭乘一班飛機榮歸故里。可回去了,反而見他的機會變的更少了。他總是在忙,她只好繼續驕傲。終于有一天,神眷顧了她,她捧著手機,聽到梁飛凡低低沉沉的聲音通過電波打在她心上:“允之,來梁氏工作吧?”哪能不好呢?她第二天就跟爸爸說,她不去接手他的公司了,隨便交給表哥還是誰好了。她爸爸對她又一次的瘋狂舉動還是無可奈何,第二天,她就成了梁氏的公關部經理。可也只是公關部的陳經理。每月在部門會議上遠遠見他一次。你這樣仰望過一個喜歡的人么?那樣驕傲的你,無時無刻的關注著一個近在咫尺卻仿佛遠在天邊的人,他的好他的笑你通通看見,卻通通與你無關。好想靠近,可是,你的驕傲怎么辦?后來有一天,她實在忍不住,跑到十九層去,她跟自己說,她要對梁飛凡表白,要么他接受她,要么她就辭職以后再也不見他。秘書室的人聚在里面分著什么東西,沒注意到她,她也不想被她們知道,就不聲不響的過去??偛檬业拈T虛掩著,她正要推開,里面傳出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她能猜到,應該是那位煙小姐。據說,梁飛凡很喜歡她。可是她陳允之,自認身材樣貌,學歷修養,不輸給那位她匆匆見過一次的顧煙。她想著,顧煙在也好,反正,如果梁飛凡接受她,她也容不得顧煙的存在的——那時的她,依舊以為優秀是一個女子最有價值的存在。“不許吃了!”梁飛凡的聲音再次阻止了她推門的動作。“昨晚怎么跟我說的?午餐的香草冰激凌是今天的配額,晚上的藍莓冰激凌是明天的配額,飛凡,我明天保證不吃冰激凌!”梁飛凡惟妙惟肖的學著顧煙撒嬌的聲音。“梁飛凡!”女孩怒喝,居然指名道姓且語氣大為不敬。梁飛凡低沉的笑。“好了好了,乖,不能再吃了,下回又說肚子痛了。我幫你吃掉好不好?”他和女孩子一句一句耐心的討價還價。陳允之幾乎潸然淚下。他們認識那么多年,他梁飛凡沒有用過那種寵溺的語調和她陳允之說話,一次也沒有。她在運動會上摔倒的那次男女混合接力賽,那幾乎支撐著她一路跟隨梁飛凡的一跤,摔的膝蓋血rou模糊,她忍著眼淚坐在地上,有知道她心意的同學推梁飛凡照顧她,梁飛凡皺了皺眉,把她抱起來送到了醫務室,消毒時她既痛又有著某些小心思,失聲痛哭,梁飛凡默默遞上手帕,再把她抱回宿舍,叮囑了幾句。那時她幸福的幾乎暈過去。現在看來,卻原來,不過如此。他總是冷冷淡淡的,她以為,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卻原來,他也是可以對一個女孩子放下架子,逗她開心,管她那么瑣碎的小事。陳允之一向收藏的很高的心,嘭一聲在地上摔碎。和顧煙正式認識。真的是很特別的一個女孩子,她一直以為她是小女孩式的隨性,可是今晚的顧煙,性感迷人的她都覺得窒息。梁飛凡明顯是和她吵架了,帶自己來氣她的。以往他出席商業聚會,如果必須帶女伴,他總是帶上林秘書的。顧煙一如既往的高傲,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也是,梁飛凡寵著的人,需要把誰看在眼里呢。陳允之心情復雜,一方面,這樣的角色簡直是對一個女人的侮辱,何況,她陳允之自認是個不差的女人,沒必要在梁飛凡一棵樹上吊死。可是另一方面,梁飛凡扶著她腰輕聲細語的柔情,她打死也抗拒不了。宴會開始,人群擁擠向主席臺,梁飛凡紳士的摟著她不被邊上的人擠到。陳允之鼻間聞著他好聞的男性味道,靠著他溫熱堅實的胸膛,覺得自己要醉了。顧煙在臺上沉默時,梁飛凡攬著她腰的手緊的她透不過氣。到那個方局長出現時,她幾乎要暈厥,“總裁,您再不放開我,我男朋友就要質疑我腰間的掐痕了?!彼吐暤拇蛉に?。梁飛凡放開她,她重獲自由,馬上跑開。還是保住小命要緊。男友的電話打來,她溫柔的應答著,眼睛追逐著梁飛凡,看他沉默的一飲而盡,看他滿臉殺氣的盯著偏廳里笑容可掬的一對男女。原來,他不是她眼里一直看到的冷漠完美的神,他梁飛凡,也是有血有rou有情有性的。只可惜,為的不是她陳允之。不是——不是就不是好了,誰稀罕。方局長的唇觸上顧煙手背的瞬間,沒有感覺到寒氣逼人么?她倒是打了個寒戰呢。她和男朋友約了時間來接她,掛了電話,愜意的喝一口酒,梁飛凡,誰讓你不選我,痛苦吧難受吧,自找的。她幸災樂禍的想,轉念又想起,男朋友的生日要到了呢,應該挑什么禮物呢?或許,答應他的求婚?會樂瘋他吧?就這樣恍惚間,她靠著花窗,發現在陽臺上擁吻的兩個人。她一挑眉,瞬間下了一個能改變一生的決定。敬了自己一杯,陳允之,祝你幸福。陳允之悄悄的走到顧明珠耳邊附耳說了幾句話,顧明珠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她一眼,笑了。陳允之微笑,看顧明珠一步步引人向陽臺去了。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呀,陳允之看著梁飛凡鐵青的臉,暗自感嘆。鬧什么別扭了,昨晚這么激情澎湃的,趁機和好了不好么?害的她好好一個早晨跑去做女炮灰。說到這里,一般女主不是都會哭著跑出去么?然后瓢潑大雨里男主追上去,兩個人摟在一起道歉互毆親吻發誓什么的。那個顧煙,竟然說,叫梁飛凡馬上給我滾進來!她小聲提醒正在開會的梁飛凡,那廝竟然云淡風輕的來了一句,“沒看見我在開會嗎?”她想想顧煙的臉色,還是不敢耽擱,只好照著顧煙的話重復了一遍。梁飛凡就在一片下巴掉地的聲音里起身“滾”過去了。陳允之欣賞著手上的鉆戒,心不在焉的安慰受了情傷的男人:“學長,何必呢?”梁飛凡捏著那瓶藥,用力的她都聽見藥瓶壓縮時令人牙酸的吱吱聲。顯然,他并不打算和她推心置腹的聊聊,她等了一會,還是不說話,她也就出去了。關上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響起來。又砸東西,真是的。陳允之聽到林秘書抱怨,總裁室的辦公桌這個月都換了好幾張了。還好,我的darling很溫和。陳允之慶幸的拍拍胸口。“把這輛破車推到海里去!”梁飛凡的臉沉的滴水。陳允之皺眉,哪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