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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臺上,她絲毫不覺得疼,又哭又笑著說道:“從來都沒有孩子.....從來都沒有......我只是給他開一個玩笑.....一個小小的試探........”“咕嚕咕嚕?!惫鶗攒接置凸嘀?。薛妙妙嘆了口氣,像酒保要了一杯龍舌蘭,一邊小口小口地喝著,一邊問道:“你沒有懷孕,他知道嗎?”郭曉芙答非所問,一個人喃喃自語:“他讓我去墮胎....他竟然讓我去墮胎.....他說他不喜歡私生子...”“哈哈哈....私生子.......”郭曉芙湊近了薛妙妙,一邊笑著,一邊哭著:“原來.....他從來沒有想過娶我....”看著貌若瘋癲的郭曉芙,薛妙妙覺得她蠻可憐的。不過這也怪她自己識人不清,誤以為白馬王子就一定心性良善。“既然,他不想娶我,為何還要來招惹我?”郭曉芙雙手捂臉,戚戚然地哭泣著,那壓抑著痛苦和絕望的聲音在白天安靜的酒吧特外的清晰。☆、晉江首發(已換)薛妙妙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錯了,竟然一把拽過郭曉芙,疾言厲色道:“哭什么,不就是個臭男人,值得你這樣要死要活嗎?而且,就算你死了,他指不定心里高興著呢!轉身就勾搭下一個女人去了?!?/br>不只是郭曉芙呆呆地看著薛妙妙,就連高天琪都愣愣地看著薛妙妙。“.可是我是真的愛她.........嗚嗚嗚......”郭曉芙打了一個酒嗝,嗚咽出聲。薛妙妙眼刀子一下子戳在郭曉芙的臉上,厲聲道:“難道你在這里哭就有用嗎?他就會娶你了嗎?與其在這里哭哭啼啼惹人討厭,還不如想辦法讓他娶你?!?/br>“可是,他不愛我?!?/br>“你愛他嗎?”郭曉芙認真地點點頭。“只要你愛他就行了,他不愛你卻脫褲子上了你,這不是玩弄你的感情和身體嗎?你得讓他知道,上了你,提褲子就想走,沒門!”“你得讓他明白,玩弄了你的感情就想拍拍手離開,想都不要想?!?/br>“如果,他就是不愿意娶我呢?”“那就閹割了他,讓他知道玩弄女人的下場!”郭曉芙傻呆呆地聽著薛妙妙說著越來越狠毒的話,有些接收不過來。高天琪回過神來,咳嗽了一聲,動手拍了拍薛妙妙的肩膀,贊揚地吐出兩字“御姐!”“郭小姐,我想你現在需要回家.....”說完,高天琪強行挽扶著呆呆的,爛醉如泥的郭曉芙走出了酒吧。不一會兒,高天琪就回來了。“你沒去送她?”薛妙妙挑眉問道。高天琪勾嘴一笑,道:“我又不是她的誰,能給她招一輛的士就算是仁至義盡了?!?/br>薛妙妙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一口一口地喝著龍舌蘭。高天琪將手按在小酒杯上,道:“這酒烈得很!”薛妙妙笑著說道:“醉了不更好!清醒的活著,真累人!”高天琪也要了一杯龍舌蘭,將兩只腳往旁邊的高腳凳上一放,身子靠著后面的吧臺,道:“劉志剛是個心狠手辣的,幸虧你和他解除了婚約?!?/br>“男人都狠!”薛妙妙也猛灌了一口酒,低聲說道,低垂下的眼簾,濃密的睫毛撲扇著,看上去有些憂傷。豁然間,那美麗的睫毛一掀開,兩汪醉人的秋波又變得神采奕奕,里面似乎永遠都流淌著不屈的活力。高天琪勾嘴一笑,灌下手中的龍舌蘭酒,來到了酒吧的舞臺上,打開了麥克風,拿起話筒,道:“為了討好我美麗的未婚妻,鄙人在此獻歌一首.”看著像模像樣拿著話筒唱著的高天琪,薛妙妙咯咯咯笑著,走到了舞臺上,拿起另外一只話筒,跟著他一起唱了起來,頗有幾分情侶對唱的感覺。兩人都喝了酒,再加上薛妙妙對高天琪也不是那么畏懼和反感了,兩人最后竟然勾肩搭背越長越H。當心急火燎找來的薛爵進入這間酒吧時正好看到了兩人親密摟著彼此肩膀,拿著話筒對唱的情形,他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一對寒目射向了舞臺上發瘋的兩個人,大步上前,在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高天琪被一拳打倒在地,而沒有反應過來的薛妙妙則是被薛爵拉著出了酒吧。“碰”的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音,等到車子發動了起來,薛妙妙才回過神來,她偷偷地瞧向薛爵,只見他一張充滿男性魅力的臉龐此刻正密布著陰云,渾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進。薛妙妙很不客氣地打了一個酒嗝。霍然,哧啦一聲,車子停在了停車帶上。薛妙妙趕緊捂住了嘴,驚慌地看著薛爵。薛爵轉過身,冷颼颼地看著薛妙妙,笑著輕聲問道:“玩得開心嗎?”她不知道當保鏢說她被高天琪帶走的時候,他有擔心,有多緊張,生怕她再次受到傷害。當他聽到她說她愛他時,他有多高興,高興得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掛了電話。他有多擔心她誤會,擔心她傷心難過?她呢?和高天琪親親熱熱地又唱又跳。他有時候真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心?薛妙妙怎么看怎么覺得薛爵的笑容都是獰笑,渾身一個害怕的戰栗。但是,酒壯慫人膽,薛妙妙手一勾湊上了嘴就吻住了薛爵,帶著烈酒味道的舌頭靈敏地糾纏著薛爵,那吻來勢洶洶,吻得熱情如火,吻得纏綿悱惻,述說著無限情意,又傳遞出一種痛苦骨髓的不安和絕望。薛爵清楚的看見,緊閉著雙眼親吻他的薛妙妙眼角洶涌地留著眼淚,所有的質問和怒火都被澆滅了。他眉頭一皺,分開了與她的親吻,目光灼然地盯著她,緩慢地說道:“再說一次?!?/br>薛妙妙明白薛爵讓她說什么,她抿了抿嘴角,低垂著腦袋,低聲說道:“那么大哥呢?”沒有聽到薛爵的回答,薛妙妙露出了一個難看地笑容,道:“大哥應該知道,我從來都不是糾纏不休的女人?!?/br>忽然,薛妙妙低垂著的腦袋被薛爵狠狠地扣在了胸膛上,他的聲音里有些怒氣,有些無奈:“你說你愛我,可是你從未全身心信任過我,難道我就那么讓不能信任嗎?”薛妙妙安靜地靠在薛爵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沒有說話。全身心信任,她如何能做到?薛爵捧起薛妙妙的臉,與她對望,犀利的雙眼透著堅定,語氣同樣如此:“薛妙妙這話,我只說一次,我不會娶妻也不會生子,我要你?!?/br>“薛家的產業需要繼承人?!毖γ蠲畹匦χ?,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