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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兩句:“妙妙,你昨天見了志剛了?”“嗯?!毖γ蠲钐崞鸬男姆帕讼聛?,幸虧沒有問她臉上的事情。其實想一想,只要她沒有毀容,他們哪里會關心她怎么樣!薛mama一邊給面包涂抹著草莓醬,一邊問道:“志剛怎么說?”“志剛哥哥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是一個好女孩,mama,只要志剛哥哥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毖γ蠲顒倓傉f完,一記耳光就響亮的落在了她臉上。只見站起來的薛太太冷眼瞧著她,仿佛瞧著一只卑賤的螞蟻,這樣的眼神跟過去薛爵瞧她的眼神一樣。薛妙妙捂著臉,抬眸瞧了一眼薛爵,只見他還是那般風淡云輕的吃著面包喝著牛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斂下眼簾,淚從眼眶掉了下來。“薛妙妙,我告訴你,你丟得了這個人,我們薛家丟不了這個人?!毖μ穆曇粲掷溆謪?,透著nongnong的警告味道。☆、011她爸在這種情況下很少說話,估計在她爸心中,她們這樣身份不光彩的子女能進入他的家里就是天大的恩賜,而他的正妻自然有權利教訓她們這樣不聽話的子女。薛妙妙眼底閃過一絲諷刺。這家里還能指望誰?原來不止薛可可怨恨著,不甘心著,她也是一樣的怨恨著,不甘心著。薛妙妙腦袋埋得更低,只能看見她長發披散下來,肩膀一抽一抽著,孱弱而可憐。“劉志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江城有的是好男人,他劉志剛要鬧就讓他鬧去了?!毖Π职诌@一次難得開口說了一句話。薛太太一臉的不悅,氣惱地說道:“可是,劉家這樣鬧騰不是擺明了不把我們薛家放在眼底,你不知道我出去的時候,那些女人都在背后笑話怎么笑話我,還有我們薛家?!?/br>所謂的那些女人其實也就是江城顯得無聊的闊太太們,不缺錢就缺精神依托的她們最愛八卦別人的悲哀來襯托自己的幸福。其實,說白了,她們就是一群可憐而可悲的有錢老女人。當然,媒體一向筆鋒犀利,薛爸爸這些年風流韻事估摸著也是點燃薛太太心頭大火的原因之一。像薛太太這樣,雖然保有正妻的位置,丈夫卻把一個個小三的孩子領進門,而她還得在丈夫面前裝大度,在媒體面前裝扇娘將她們全部接收了,也挺可憐的。不過,這樣憋屈的大度也是可以有發泄的對象,比如她和薛可可這樣身份的孩子。“難道要我們去求著劉家娶薛妙妙進門嗎?那樣你就不覺得丟人了?”薛爸爸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變得威嚴十足。薛妙妙和薛可可都知道薛爸爸今天的反常不是真的想要扮演好爸爸的形象,而是沖著薛太太的兒子——薛爵而去的。這樣彎彎道道表明權威的舉動,她們清楚得很。薛爸爸只是想要借此來顯示他所剩無幾的權利罷了!但是,這個家里,薛爸爸一言堂的世界早已成了過去式。薛太太還欲再說話,薛爸爸厲目一瞪,她就消停了。這件事情看似這樣被定了下來,但是薛妙妙知道這一切還只是剛剛開始。從始至終薛爵一句話都沒有說,仿佛這場鬧劇都沒有進入他的視線。他優雅地擦了擦嘴,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拿了西裝外套就往門外走去,快要出門的時候,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還低頭坐在那里抽泣的薛妙妙,道:“薛妙妙,你跟我出來?!?/br>薛妙妙機械的聽從命令,站起身來,跟著薛爵的腳步出門。門外,薛爵用手勾起薛妙妙的下巴.薛妙妙低斂著眉目,沒有與他對視。薛爵瞧著她斑駁著淚痕,紅腫了一半的小臉,眉頭一鎖,放開了手,不發一言,轉身離開。薛妙妙看著薛爵高挑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眼前,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字不斷的回響著:“渣!”就在薛妙妙打算轉身回去時,薛爵的車子停在了她面前,車窗搖了下來,沉沉地說道:“上車?!?/br>薛妙妙抿了抿嘴,打開車門,上了車。上車后,薛妙妙就嗚嗚咽咽的哭泣了起來.細細弱弱的抽泣聲,聽上去比放聲大哭更讓人聽著難受。薛妙妙雖然存了做戲的心態,但心里也是覺得真的很委屈。薛爵驅車離開了薛家別墅,沒有任何安慰薛妙妙的語言,反而將抽紙放到了她的懷里。弄得薛妙妙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沒辦法,會哭會鬧的孩子才有糖吃。最后她抽出紙擦著眼淚,一邊用委屈的瞅著薛爵,抽噎聲道:“大哥,我的臉被打得好疼!你看嘛!都腫了,大哥...”薛爵轉過頭瞧了一眼撒嬌的薛妙妙,淡淡地說道:“嗯,很丑?!?/br>☆、012薛妙妙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幽怨的望著薛爵,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只可惜,本來車里唯一憐惜的對象——薛爵壓根就沒有再看薛妙妙一眼,仿佛她就是小透明。薛妙妙小臉嘟起,小嘴撅著老高,憤憤不平的撕扯著手中的抽紙。在薛妙妙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薛爵的嘴角彎起了起來。轎車滋啦一聲停在了一處商業街的停車位,薛爵冷聲道:“在車上等著我?!绷滔乱痪湓?,薛爵就下了車。薛妙妙一個人坐在車子,憋屈的在心底咒罵薛爵是一個冷血的暴君。不一會兒,薛爵就回到了車子里,見薛妙妙被轉過身不搭理他,威嚴地命令道:“轉過身來?!?/br>薛妙妙"哼"了一聲,更加背過了身去。“薛妙妙,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毖舻穆曇衾鋮柕米屓撕ε?。薛妙妙覺得自己矯情了,就像一個跟情侶鬧別扭的小女孩。她索性轉過身去,面無表情的對上薛爵沉沉望著她的眼。薛爵挑起她的下巴,皺眉看著她的臉,似乎腫得更厲害了。她皮膚本來就白,這樣的紅腫格外醒目,再加上哭過,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活脫脫一只可憐的小兔子,而且還是一只貼了創可貼的小兔子薛爵心底好笑,伸手輕輕的撕下她臉上的創可貼,拿起棉簽沾了紫藥水,一點一點涂抹著薛妙妙腫起的臉。薛妙妙驚愕的看著薛爵,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嗤”看樣子薛爵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情,擦得她的臉好痛。“別動?!毖舨粷M意她呲嘴的動作,不悅地瞪了薛妙妙一眼。薛妙妙抿嘴小嘴,含笑望著薛爵的水光雙眸里就像鑲嵌上了閃亮的鉆石。擦好了之后,薛爵并沒有放開薛妙妙的下巴,幽深的雙目睥睨著她,道:“薛妙妙,你既然想要我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