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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的酒杯,蘇嫵臉轉向右邊,破敗得只有她家浴室四塊磚組成面積的廚房還在,只是沒有泡面和木瓜在一起的香味,沒有泡面和著木瓜的香味不要緊只要有姜戈就好,可是。。。狠狠的撇開頭,沒有漂亮的謝姜戈,沒有!猝不及防的淚水在她的轉頭之間跌落到了湄公河水上,或許從她臉頰掉落的淚水太過于沉重,蘇嫵聽到了淚水墜落于河面的聲響。“咚”眼淚的聲響在她的腦海里回響著,有風從湄公河上經過,來到了她的臉龐,風停留在她的臉龐上久久不肯離去,溫柔而深情。古老的傳說里,湄公河底下住著很多很多因為不舍得活在人世的戀人而不愿離去的魂靈。蘇嫵閉上眼睛,啞著聲音。“姜戈,是你嗎?”是你從加勒比海來到了這片湄公河上嗎?這段一眼望不到邊的旅程費去了你多少的力氣,現在,姜戈,你很累嗎?手摸到了身邊的高跟鞋,蘇嫵提著那雙高跟鞋,高高的提起著,閉著眼睛,說。“姜戈,如果你來到這里的話,那么,請你接住這雙高跟鞋!”蘇嫵松開手。物體墜落在河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呵呵,姜戈沒有接住呢。也對,姜戈不接住是對的,姜戈那個臭小子不懂在東南亞一帶有一種說法,男方給女方送鞋是一件不好,不吉利的事情,或許,姜戈現在明白了,所以,他不接住鞋子是對的。姜戈,你看,你送給我的鞋子我已經丟掉了,也就是不好的詛咒被打破了。所以,姜戈,你回來吧。蘇嫵睜開眼睛。高跟鞋落到河里在河面上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圓圓的月亮隨著水的波紋幻化成很多很多個月亮。湄公河水上有薄薄的霧氣,月光把那些霧氣染成了乳白色的,一排排搭建在水上的木屋在霧氣中如夢如幻。蘇嫵看著那些沉浸在霧氣里的木屋,總覺得缺點什么。如果,那些小木屋有燈光亮起來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樣。蘇嫵閉上了眼睛,說。“姜戈,如果你來到這里的話,那么,就讓那些燈都亮起來吧?!?/br>周遭靜寂如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嫵睜開了眼睛。瞬間,淚水瘋狂決堤。在一片霧氣里,數十里的燈光在她的眼前連綿不絕涌向銀色的天際。是的,是的,是姜戈回來了,在夜里把地板上的被子重新蓋在她的身上,用毛巾把她沾滿淚痕的臉擦得干凈清爽,等等等這些事情都是姜戈干的沒錯。她真笨!所以。。。蘇嫵站了起來,來到了謝姜戈的窗前,停頓,微微的彎下腰,敲著窗,輕聲說著,姜戈,我要進去了。經歷過長長的歲月,再次的,在滿月之時,蘇嫵偷偷的從窗外爬進謝姜戈的房間里,爬到謝姜戈的床上。一觸到那個硬邦邦的枕頭,以及摸起來無比粗糙的被單布料,還有小得不能再小,動作大一點就會發出聲響的床板時,蘇嫵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長長的歲月的線在這一個時刻只是在她的一個眨眼功夫,前一秒,那雙男女還在黑暗中糾纏著,他們的喘息在窄小的空間里頭此起彼伏。拿掉了耳環,蘇嫵爬到謝姜戈的床上,背部貼著木板,頭枕在硬邦邦的枕頭上,長長的卷發鋪蓋在枕頭上,光是用猜她就知道,會有多么的嫵媚,會有多么的撩人。黑暗之中,蘇嫵說,姜戈,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戲,姜戈,你如果沒有再找到我的話,我就要嫁給別的男人了。“姜戈,聽著,我從一數到三,你就要出現?!?/br>說完最后一句話之后蘇嫵拉起被單蒙住自己的臉。很安靜,很安靜,蘇嫵開始數數。一,二,三她的那句三拉得有點長。音拉得長得不能再長之后,蘇嫵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著。聽聽,有腳步聲,是的,是腳步聲,頻率是她熟悉的,熱愛的。腳步聲近了。怎么辦,眼淚好像有止不住的趨勢,即使是閉著眼睛它們還是爭先恐后的從眼角滲透出來。布簾在空氣中抖動的聲響極為的細微,可蘇嫵還是聽到了,是的,她聽得清清楚楚的。終于,腳步聲停在了她的咫尺之間。蘇嫵不敢亂動,怕,細微的響動都會把姜戈嚇跑。悉悉索索的聲響,那是姜戈在脫著他的外套聲音,美妙得無與倫比。有雙手在她的頭頂上摸索著,手指輕輕的捏住被角,捏住被角的手一掀,手的主人鉆進被窩里。美好的事情發生了。蘇嫵深深的,貪婪的去嗅,屬于她所深愛的氣息。木板床多加了一個人的重量,不勝負荷的模樣,木板床太小了,那人在擠壓著她,終于,他找好了姿勢,木板床的聲音消停下來。那人剛剛躺下,手就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蘇嫵的手貼在那人的手上,那人停止了摸索。那人說,怎么有穿衣服,不是應該沒有穿衣服才對嗎?這是刻進蘇嫵骨子里的聲音。什么,怎么有穿衣服,是的,是的,她好幾次爬到謝姜戈的床上去都是沒有穿衣服來著,姜戈很喜歡她沒有穿衣服爬到他床上去的。慌慌張張,頭頂著被單,蘇嫵坐了起來,她向謝姜戈保證,姜戈,你等等,我馬上把自己變成沒有穿衣服,姜戈,你只要給我十秒鐘的時間,我脫衣服的時間很快的。是的,是的,她脫衣服的時間很快,可她也沒有辦法在十秒鐘的時間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啊,她先扯掉了自己的蕾絲小褲,拉開裙子的側面的拉鏈,順勢摘掉自己的胸衣,做這些她是一氣呵成,只是連身的長裙卡在了頭上,蘇嫵急得快哭起來了,現在十秒鐘應該早已經過去了吧,她現在這個鬼樣子一定是丑極了。蘇嫵在拼命的扯著那件該死的衣服,越慌就越亂。一聲輕輕的嘆息響起,一雙手拿開了她的手,然后,拉鏈聲音響了起來,那件裙子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