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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你看著看著就笑起來,你躲在我的懷里不敢笑得太大聲,因為你覺得那是不禮貌的行為,可我切遭殃了,你的氣息在我的頸部上繞著,每一縷都就像要鉆進我的毛孔里,我躲開,眼睛卻不小心的落在你t恤的領口里?!?/br>“那個時候,你穿的是一件粉紫色v字領的t恤,領口因為你移動的關系被拉開,于是,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你的胸衣,那時,你穿的是深紫的胸衣,胸衣很可愛,怎么看都是一對小白兔在自己的腦袋上戴著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那位印度女人打瞌睡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啄木鳥,她每啄一下頭就會引發你笑,你一笑,你那打著蝴蝶結的小白兔就開始抖著,越發的可愛起來,可愛的得讓我犯糊涂了起來,我悄悄的把手伸進你的衣服里,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穿進去,握住,它們比我的手掌還要大一點,我稍稍用一點力你的笑就斷斷續續起來,我知道,那樣做好像是不好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那樣做?!?/br>他親吻著她的發頂,聲音帶著那么一點點的埋怨,你都不知道當時你有多誘人。你都不知道你當時有多誘人。聲線有多曼妙往事就有多美好夜就有多迷離。穿著紗麗的印度女人在嘴角長著一顆黑痣,看著就像是吃完了西瓜忘了擦嘴巴,最初是因為這個笑的,然后才是因為那個她打瞌睡的時候就像是啄木鳥,再然后是因為那個坐在身邊的人。于是,也就不知道怎么的笑得不能自己了。看吧看吧,印度女人的額頭又碰到玻璃窗了,蘇嫵勾起嘴角,有又輕又柔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悄悄的,從她的腰兩側一直往上,往上,最后,手掌握住,微微的用了點力道,她就把整片的胸奉獻給了那對手掌。曼妙的聲線依然在左右著迷離的夜。“你胸前的兩點特別的可愛,不一會,它們就開始頂我,不住的頂著我的手掌心,癢癢的,讓人發瘋,最終……”粗啞的喘息取代了曼妙的聲線。“蘇嫵,我難受!”這個夜晚,在那不勒斯那個安靜的農場房間里,有一組糜爛的畫面在很深很深的夜里展開著。最終,在那道午夜里曼妙聲線的蠱惑下,她手在他的手的指引下來到了他最為堅硬灼熱的所在,他的手離開,她的手沒有離開。“蘇嫵,我難受!”他繼續蠱惑她。于是,假裝那個褐色的旅行包還在,借著那個旅行袋的遮擋,火車的人都在睡覺,火車轟隆隆的聲響,還有窗外的夜讓坐在車廂里一臉青澀的男女蠢蠢欲動著,她比他的膽子還要大,她說,姜戈,不用擔心,沒有人會知道的。是的,沒有人會知道的,他們都在睡覺!握在手里溫度讓她的手驚惶無措,小心翼翼的握在,它好像還在變大,變硬,閉上眼睛。往日的時光和這個午夜開始重疊!蘇嫵閉上眼睛,火車轟隆隆的響著,手開始動的時候他悶悶的哼出,他喘著氣,在她耳畔,快點,快點!好的,好的,快點,快點,現在姜戈難受。手在飛快的□著,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喘息好像傳染到她身上來了,她喘息著,手還在加快。他們的喘息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也在加快,她聽到自己好像快哭起來的聲音,她說,姜戈,怎么還……接下來的話她沒有勇氣說下去。快了,快了,他向她保證著。姜戈在撒謊!等到熱熱的液體射在她的手掌里,她癱在他的懷里,洋洋得意,在這個車廂里一定沒有人知道他們做過什么?一定沒有!旅行包大著呢!蘇嫵喘息著,然后,一個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去洗手。去洗手,蘇嫵皺起眉頭,謝姜戈這個混球在她為他做了這樣事情竟然還敢用這么冷漠的聲音和她說話。可,謝姜戈還繼續用冷漠的聲音和她說話:“洗完手,順便把衣服換掉?!?/br>洗完手,順便把那身衣服換掉,謝姜戈瘋了。不,不,下一秒,蘇嫵明白,謝姜戈沒有瘋,瘋的人是她。蘇嫵睜開眼睛,謝姜戈開了房間的燈,轟隆隆的火車聲音消失不見,琉璃的燈光下,謝姜戈表情一派清明。“最近,我認識了一位催眠師,他和我說有時候一個人的聲音也可以變成一種魔法,我和他學了一點?!敝x姜戈問她:“蘇嫵,剛剛有沒有體會到聲音的魔法?!?/br>蘇嫵盯著謝姜戈看。“乖,去把手洗一下,順便,把衣服換掉,這樣睡著會比較舒服的,嗯?”他輕輕淺淺的氣息落在蘇嫵的臉上。點頭,蘇嫵從床上起來,下床,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毛茸茸的地毯刺激得蘇嫵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起著雞皮疙瘩。打開洗手間的門,背部貼在墻上。二十四歲之前屬于蘇嫵的眼淚都是張揚肆意的,她在蘇穎面前嚎啕大哭過,她以為那時的眼淚是痛苦,其實不是,那時的眼里恰恰都是因為幸福。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那么一個人會因為你的眼淚妥協。那眼淚是幸福。二十四之后,蘇嫵知道,真正的眼淚從來都是寂靜無聲的流淌著的,會那樣流眼淚的人不敢大聲哭叫。因為,害怕別人知道。因為,再也不會有人把你的眼淚捧在手掌心中!蘇嫵靠在浴室的墻上,看著窗外。黎明前的光正在一點點的暈開,變成那種淡淡的白,之后,那種淡淡的白一點點的亮起來,蘇嫵靜靜的看著天光。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謝姜戈推門進來。猝不及防的,蘇嫵慌忙垂下頭,趕緊移動腳步,想離開浴室,剛剛移動腳步,又想起謝姜戈讓她洗手。是的,是的,她都忘了洗手了,蘇嫵躲避著謝姜戈的目光,跌跌撞撞的慌忙的朝著洗手盆走出去,手剛剛想去壓下水龍頭就被抓住。謝姜戈抓住她的手,然后,捧著她的臉,皺著眉頭,帶著那么一點點的慍怒,你哭了。哦,沒有,沒有,是沙子進了我的眼睛,是洋蔥,是洋蔥……怎么辦,她連扯出這么爛的借口的條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