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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只是蕭荊山體諒梅子昨晚才經了第一次,不敢放肆,只敢親昵而已。****************************************自從這晚后,兩個人日子過得猶如蜜里調油般,梅子臉上總是帶著些紅暈,眼底總是有幸福的笑意。她去溪邊洗衣服,偶爾碰到阿金,阿金都大吃了一驚,說梅子你怎么忽然變好看了。梅子但笑不語,自己和蕭荊山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兒,即使和親密如阿金提起也是羞澀的。阿金瞅著梅子,眼里帶了幾分思索,而梅子卻恍悟平日里那些小姐妹回門的時候聚在一起的言辭羞澀,可不是和自己如今一樣么。就這么過了幾日,梅子出去采摘一些野菜的時候,忽然見田壟里有人在忙活著鋤草。她忽然想起,經過前些日子那場雨水,這麥子也應該要熟了吧,估計過不了些日子就到了收割的時候了。往年這個時候,梅子也和別人一樣看著即將成熟的麥兒期盼著了,可是如今蕭荊山家里是沒有地的,于是便少了這份期待的心情。如今一來,倒是勾起梅子的心事。自從嫁給蕭荊山,目前自然是吃穿不愁,可是過日子總是要有個長遠打算,現在天氣尚好蕭荊山自然可以出去弄些獵物來換錢換物,可是將來到了冬天呢,那豈不是沒有什么著落了?梅子便想著回頭要和蕭荊山商量一下,趁著如今天氣好,多弄些積攢,日子也好過些啊。這天晚上躺在炕上,枕在蕭荊山寬闊的兇膛上,手里撫著那道看似猙獰的疤痕,心里想著怎么開口說這個事。要知道他們雖是夫妻,可是她是過門沒些日子,若是說不好的話難免蕭荊山誤會自己嫌這日子過得不好。誰知道她還沒開口呢,蕭荊山便以商量的語氣問:“這些日子你對家里也熟了的,我若是出門幾天,你能應付得來嗎?”梅子一聽很是驚訝,抬起頭望蕭荊山:“怎么了,你要去哪里?”蕭荊山見她驚惶的樣子,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脊,笑著說:“我想著最近天好,想去深山里打些東西來,這樣也能送到山下集市里換些銀子?!?/br>梅子一聽,正中自己心事,重新趴到他的兇膛上,小手擺弄著他的大手細聲說:“你不用擔心我的,你要去便去?!?/br>蕭荊山俯首親了下她柔順的發絲,柔聲說:“如此便好,等我出門打了獵物換了銀子,給你添置些東西?!?/br>梅子卻連忙搖頭說:“不用為我添置什么,若是真換了銀子,還是積攢著吧,過日子的事,將來用銀子的地方多著呢?!?/br>蕭荊山笑了下,拍了拍她臉頰低聲說:“我的小娘子倒是很會過日子的?!?/br>梅子臉紅,睨了他一眼,小手撒嬌地捶打了下他的兇膛,不過是惹來他低低地笑,然后蕭荊山健壯的身子一翻,就將梅子壓在底下了。梅子抗議,扭著腰兒嬌聲說:“放開我……壓得太緊……”說著說著便沒了聲音兒,原來下面那個硬物正抵靠在自己兩褪間呢!經過這幾日,梅子已經漸漸對那件事熟了,知道那物硬了起來,說明他又要弄了。梅子雖然經了好幾次,可到底還是情羞,臉上燒得通紅,瞥過眼睛去不敢看蕭荊山那火熱的眸子。蕭荊山在她身上一番撫弄,看她濕了,便揚起塵秉逐漸推進去了。梅子那里依然被撐得厲害,可是內里卻覺得癢,便想讓他動上幾動。誰知道蕭荊山只細細品著她的垂兒,身下的物事在她體內點點脈動,就是不抽不送,梅子又羞又急,嚶嚀了聲,扭過臉去躲他的吻。蕭荊山低低笑了聲,這才撐起身子動了起來,他這一動呀,直如那泥濘里劃舟,艱澀難動卻又濕潤緊致,弄得個小梅子在他身底下如同個嬰兒一般啼叫,聲音婉轉至極。。17、男人去打獵到底是新做成的小夫妻太過纏綿,蕭荊山臨走前著實把梅子欺負了幾次,這才準備著要進山里打獵。蕭荊山自己準備好了足夠的弓箭,又隨身帶了匕首、鏟子、火折子等物。當然梅子還為他烙了幾張大餅,準備了自制的糕點和蒸rou給他帶著路上吃,又灌了滿滿的一羊皮袋子水。在臨出門前,蕭荊山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布袋子遞給梅子說:“你收著吧?!?/br>梅子接過來,入手沉甸甸的,應該是些銀錢吧。她趕緊推給蕭荊山說:“還是你帶著吧,出門在外,路上萬一有什么需要花用的呢?!?/br>蕭荊山笑了下說:“不用,深山老林的,哪里來的花用,難不成那些狼啊豹子啊還需要銀錢不成?!?/br>梅子想想也是,自己抿垂笑了下接過那銀錢收下。蕭荊山認真地說:“家里也沒什么銀子的,就這些你先收著。你一個人在家萬一有什么用處也可以擋擋?!?/br>梅子點頭應是,蕭荊山背起弓箭以及各種物事就要出門。梅子手里攥著那銀錢袋子,扶著門框望著蕭荊山健壯高大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舍。蕭荊山走到院子門口了,又回過頭看了看梅子:“好好照顧自己,我多則三五日,少則兩三日就能回來的?!闭f完又用手緊了緊腰間行囊,這才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看著蕭荊山沿著山間小路往深山方向走去,最后終于轉過那道山彎彎不見了身影。梅子心里空落落的,無精打采地進屋,把早上的碗筷收拾了,又打掃了遍茅屋,左右還是無事,又跑到地窖里把里面收拾了一番。那里面堆積的東西倒是不少,有些山上草藥,還有之前曬干的臘rou等物,梅子逐個拿出來曬了曬,全都用茼麻葉包起來,小心地放進地窖里。這些都做完了,她進屋翻了翻,想著前些日子打算給蕭荊山做件秋衣的,只是這事那事沒動針線,如今蕭荊山正好不在,不如趁機趕緊做了,如果再有時間,就做雙鞋給他穿。這天晌午過后,梅子一邊打著盹兒,一邊拿著針線做活,忽然聽到外面一個清亮的嗓子喊進來,聲音熟悉得緊,正是阿金。她連忙放下活計推開門,一看阿金手里拿著正在做的鞋底子站在門口張望呢,見了梅子出來笑嘻嘻地打招呼。梅子連忙把她迎進屋里,阿金邊朝里面走邊好奇地張望,口里還問:“你家那口子不在?”梅子點了點頭:“是的,昨日個出去打獵了,說是過幾天才回來?!?/br>阿金明白:“知道的,聽人說了。他這一走好幾天,你一個人在家里多無聊啊?!?/br>梅子笑了:“也還好,做點針線活再收拾一下,幾天的功夫轉眼就過去了,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你過來串門子么?!?/br>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