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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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江東羽想要開口,可是他卻說不出來,他猛然睜眼,才發現自己大夢一場。 江東羽重新跪在雕像面前,行三跪九叩大禮,敬老子,敬經文,敬智慧。 他的心態潛移默化的改變著,過去的江東羽心中無大義,他恨天缺宮讓他失去父母,他恨童年沒有歡笑,偶爾有的溫暖卻不足以融化心中之苦,他更不會舍己為人,那是愚蠢的行為。 現在,江東羽依舊不會舍己為人,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認為的,只是他卻愿意嘗試做些什么,或許為蒼生,又或許是為了那不值一提的書生意氣吧。 他被感動過,亦愿感動他人,是因果也是輪回。 沒有信仰的人很可怕,而心中不曾有過溫情的人更可怕,從一出生下來便沒感受過任何溫暖,這樣的人并不少見。 (ps:求收藏,不愿意等待的朋友們可以養肥了再宰。) 第46章 三天后,江東羽回到文閣一層重新閱卷,大先生沒有再提猜題之事,只是讓江東羽安心閱卷。 又過四天,所有的試卷都批閱結束,江東羽迫不及待的撕開那封名條,只見上面寫著三個字:塵清風。 在江東羽所閱的試卷中,除卻桃花鎮的考生之外,塵清風成績最好,答題九百八十九道題,全對! 而在文閣所閱試卷中,還有一人,答題九百九十道題,錯一題,于是文閣對此展開了會議。 塵清風和上官若蘭都答對了九百八十九道題,這文狀元之稱應當給誰呢?大先生問道,他需要征求其他先生的意見。 應當給上官若蘭,她多寫了一道題,雖錯了,不過卻說明她在答題速度方面是超過塵清風的,要知道能答對所有題目的人并不是沒有,可除了江東羽,沒人獲得過滿分卷,時間是多么的重要,我想各位都很清楚。一位先生開口道,正是他批閱的上官若蘭的試卷。 這位先生說的合情合理,只是江東羽卻并不認同,他要為塵清風爭一次。 先生此言差矣,全對和答錯這是兩種概念,如果兩人時間都充足的情況下,那么塵清風必定滿分,而上官若蘭卻是至少錯一題。 小先生這是虛假猜測了,誰也不能保證塵清風后面不會錯題。 江東羽思索了片刻,反問道:上官若蘭的前九百八十九道題都答的很全面,而這第九百九十道題在難度上來說比前面有些題目還要簡單,卻答錯了,顯然這個時候她已經答不出一道題目了,而塵清風同樣如此,只是他明知必錯,索性不答了,如果只是因為對方比他多答一道錯題,便判其二等,實在不公。 大先生聞言,沉默不語,二者所說皆無錯,即便是他也難以判斷哪份試卷更加優秀,難道真的要并列第一嗎? 既然他們對題相同,那么我們就以主觀題的優劣度來判其高低,將兩張試卷都拿出來。汪書涵說道,畫境無平手,即便他們的畫類題都獲得了滿分,但依舊可以分出個優劣。 兩張鏡花水月圖擺在眾位先生的面前,上官若蘭所畫的乃是一個相貌丑陋的女子正在照鏡子,然而鏡子中的映像卻是一個極為美麗的佳人。 相貌丑陋,心善美,看到的自己自然也是美麗的。一位先生看著上官若蘭的鏡花水月圖說道。 我卻有著不同的看法,明明相貌丑陋,卻自我欺騙,照鏡子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女子,這幅圖諷刺的是世人沒有自知之明啊。另一位先生點評道,一幅畫不同的人看都有著不同的見解。 塵清風的寓意也是深長,兩人都是有思想有觀念的文人,對人心、官場、世俗的見解都有其獨到之處,的確是棋逢對手了。眾先生即便對比了他們的鏡花水月圖也沒法判個高低。 江東羽輕笑一聲,看向大先生。 只見汪書涵開口說道:今年文狀元,塵清風! 眾先生不解,兩人的畫境都是墨畫師的頂尖水準,而構圖寓意方面難分上下,為何大先生覺得塵清風更勝一籌呢? 塵清風并非墨畫師,而是意畫師了。江東羽為眾位先生解惑,只是他的意很弱,而眾位先生又并非修畫道,所以感受不到。 是的,塵清風在畫道境界上,已經初入意畫師,只是無人領路還未真正的以畫入道,可惜唐文山不在,否則定會心生愛才之意。 除了乾坤畫師,任何墨畫師想要以畫入道都必須要人引路,塵清風能做到這一步已經配得上天才二字。 閱卷結束,開文閣,昭告天下。汪書涵宣布道。 從文閣出來,江東羽走在皇宮之地,心情大好,大先生已經答應為桃花鎮人士重新出題,這樣的結局已算圓滿。 而與此同時,皇宮大殿之上,楚淵高坐皇位,面色陰沉,開口道:安國侯還未歸來? 稟陛下,兩大墨玉巔峰境的兇獸要殺他,安國侯恐怕兇多吉少了。 楚淵大怒,哪怕獸王就能挑釁帝國威嚴了嗎? 秦武侯,你為何不出手? 秦少林輕笑一聲,安國侯身死我也很痛心啊,只是我卻沒有想到九位霸主同對兩位獸王不僅落了下風,還被殺掉一人。 秦少林的話讓所有人都面色難堪,哪怕兩大獸王實力再強,九位霸主齊出又怎會落下這樣的結局?仙寶的誘惑才是安國侯身死的原因。 楚淵良久不語,難道要嚴懲眾位霸主嗎?怎么懲?法不責眾??! 楚淵沒法去追究什么,于是轉移了話題,為何云天王要針對安國侯?他們似乎并無冤仇吧。 沒人能回答楚淵這個問題,而在皇宮的另一處,二皇子捏碎了手中玉茶壺。 云天王,此事我記下了。在二皇子的手中有一張信封,正是當初江東羽所寫給安國侯的那封,只見上面寫著:桃花鎮自此乃我赤陽所屬,皇城來人格殺勿論,署名:云天王。 兇獸也敢插手我人族之事,很好。二皇子聲音陰沉,他之所以沒有將這封信交由楚淵,乃是因為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楚淵如今身體強健,若是現在便讓楚淵知道他私下的活動,難免留下心急的印象。 而這些卻都和江東羽無關了,他只屬文閣,不論帝國斗爭如何,他都不關心,他走在皇城大街,找到了一家名為裁衣圣手的店鋪,他要為豬臨江定制幾套衣服。 我想定制幾套衣服,不知什么時候能夠拿到?江東羽向店鋪掌柜問道。 嗯很是抱歉,目前的訂單已經滿了,現在訂的話至少需要下個月方才可以拿到。 下個月。江東羽沉思,太久了。 江東羽在店鋪看了看,希望可以找到豬臨江可以穿著的成品衣服,突然一件衣服讓他眼前一亮,這并不是常規的衣服,而是一件兵王甲套裝。 這件兵王甲,我要了。江東羽開口道,這件兵王甲套裝極為霸氣,上裝,下身,護臂,軍靴,拳套五件套,而且與豬臨江肥胖的體型相當契合。 這件并非成品,還有一件頭盔未做好。掌柜說道。 無妨,開價吧。 一百萬金幣!店鋪掌柜輕笑道,這件兵王甲乃是以天蠶冰絲織的貼身衣,外用金鐵衫,柔石線制成外鎧,防御力極強,水火不侵,而且這一套兵王甲的總重不過十四斤,這樣的價格我可并未宰你。 江東羽自然是識貨的,好在當初在無千賭坊贏了一大筆錢,否則還真付不起這個價格。 店鋪掌柜滿意接過江東羽的金票,將兵王甲套裝取下,江東羽接過掂了掂,果然很輕,而且這質感極好,雖是戰甲,但作為衣服穿戴也是極為合適的。 劉老六,我定制的衣服好沒。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嚷嚷。 陸少,你要的衣服我豈敢拖你工期。店鋪掌柜笑道,從藏衣閣中取出一件女裝。 好漂亮。江東羽眼中閃過一抹驚艷,這是一件連體裙,如海洋精靈般,透體有著水面波紋般的漣漪。 不錯不錯,咦。那少年看到江東羽,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大叫一聲。 這人莫不是個傻子吧,江東羽心想。 你是江東羽吧?那少年宛如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神情有些激動。 我是,你是?江東羽疑惑的問道。 哦哦,我叫陸天哲,在皇城也算小有名氣,不過和江大哥相比自然不算什么。 我在皇城很有名氣?江東羽這下來了興趣,他這可是第一次來皇城啊。 江東羽,桃花鎮人士,文試滿分卷,史上第一位文狀元,唐文山弟子,文閣小先生,光是這些名頭就不比任何豪門世子差,我們平日里也喜歡作詞斗詩,因而經常會提到你,而且最關鍵的是前兩天我大哥說你天縱奇才,已入先天,連他都不一定是你對手,不過他說你在冰峰山生死未卜,為此還在天仙樓買了三天的醉,之后跑回冰峰山說要找到你的尸體,現在看到你沒事,自然是太好了。陸天哲欣喜道,江東羽可是他的偶像啊。 你大哥是陸晨星?江東羽明白了始末,他這些天一直在文閣,而文閣閱卷期間對外是完全封閉的,也是他的疏忽,未報平安,只是他也沒想到,陸晨星竟如此重情義,他們只認識一天時間,陸晨星卻要返回冰峰山找他的尸首。 陸晨星是我堂哥,江大哥和我一起去陸府吧,今天晨星哥也會返回陸府,他若知道你還活著,也不用天天去冰峰山挖雪了。 聞言,江東羽點頭,于情于理他都應該去一趟陸府 陸天哲很是興奮,背對著江東羽的眼神有些jian詐,如果和江東羽一起去天仙樓,到時候那些自詡有才華的公子哥還怎么欺負自己,說不定自己還能來個皇城十大公子的名銜來玩玩吧。 陸天哲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只是并不是惡人,不過游手好閑,吃吃喝喝,他雖衣食無憂,家境殷實,但卻羨慕才子,而他經常被父親說成酒囊飯袋,他也想好好讀書,只是卻讀不下去,花天酒地才是快活。 第47章 回到慶黎之前,鄭安南萬萬沒想到,離開的兩天時間里,圍繞自己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蓮州市到慶黎鎮需要一個多小時,鄭安南懷里抱著江語夏送的生日禮物,開開心心從車里下來。 剛回過頭,習慣性去扶沈顧北,耳邊響起高亢的聲音。 小南!李少霞守在車站,伸長脖子打量開過來的每一輛車。 終于看到鄭安南,她抖抖站到發麻的腿,邁開大步走過去。 你怎么才回來?去外面連個招呼都不打,mama很擔心你。李少霞來到他面前,劈頭蓋臉一通數落。 想到自己精心計劃的慶生宴泡湯,她埋怨的情緒就更重,心里責怪鄭安南不懂事。 哦。鄭安南懶得辯解太多,順著她的話把責任攬過來,我忘了。 李少霞回過神,暗暗覺得不太妙。 兒子還沒有徹底接受自己,現在這個節骨眼,訓得太狠只會加重他的逆反心理。 她試圖補救,連忙換上一副偽裝的和顏悅色,給兒子找臺階,mama知道,你肯定是被別的人、別的事情影響,所以忘記打招呼。 說到這兒,李少霞余光瞄見從車里下來的沈顧北,把過錯推到他身上轉移怒火。 小沈,你過來,聽阿姨說兩句話。李少霞朝沈顧北擺擺手,用自以為有道理的話教訓,我知道你跟小南是朋友,但是做朋友也要有分寸。你每天住在小南家,做什么都一起,不太合適。 我沈顧北微微啟唇,剛準備反駁。 你干什么?鄭安南先炸了,把沈顧北拉過來,嚴嚴實實護到自己身后,你沒有資格說他。 我只是提醒兩句,你們走太近了。李少霞認為,自己沒能給兒子過生日,借此拉進母子感情,沈顧北要負主要責任。 你也沒資格提醒他。鄭安南瞇起眼睛,語氣冰冷,他陪伴我的時間,比你要長的多。 呃李少霞回憶起拋棄兒子的那十七年,一陣心虛。 鄭安南:我知道,你給了我生命。但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說完這番類似告白的話,鄭安南用力握住沈顧北的手腕,我們走。 好。沈顧北跟隨他離開車站,心里暗暗想:真厲害,成年以后就是不一樣。 他剛才看著鄭安南的背影,竟然有點被他撩到了。 ??!穿過兩條馬路,鄭安南突然慘叫出聲。 怎么? 他機械性的扭過脖子,結結巴巴提醒,自、自行車 周五離開時,鄭安南為了趕時間,找秦勉借自行車。 結果剛才光顧著跟李少霞吵架,把自行車忘得干干凈凈。 你啊。沈顧北揉揉眉心,語帶輕笑,回去拿吧。 好~ 經過來來回回的折騰,兩位少年身心俱疲,只想回到家里好好休息。 剛到家門口,鄭安南看到一個與慶黎鎮格格不入的男人。 他身穿白襯衫黑西裝,還打了領帶,黑皮鞋油亮油亮。 你終于回來了。男人看起來已經等候有段時間,臉上的笑容快要維持不住。 誰???鄭安南從自行車上跳下來,看兩眼才認出來,哦,提款機。 真是別致的稱呼。十七年里一直負責給鄭安南支付撫養費、幫他聯系施工隊蓋房子的助理,含淚接受這個外號,開門見山說正事,鄭老板想要見你。 哈?鄭安南莫名其妙地問,天下姓鄭的老板那么多,哪個要見我。 抱歉,應該說你的父親想見你。助理改口道,其實,他前天來過慶黎,想要幫你慶祝十八歲生日。結果沒有見到你,又跟你母親吵了一架,所以才離開。 真是巧。沈顧北暗暗覺得諷刺。 鄭成和李少霞真是天生一對,生下孩子以后,都不愿意撫養,互相推來推去。 現在又想把孩子搶過去,互相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