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完愛之后的男人究竟有什么用呢?(H)
第二章 雙殺
大寒面色微紅,他還有些放不開,最后還是小寒強捉了他的手,硬將他的手扣在了漸漸勃起的男根上。大寒不再扭捏,滿眼清冷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派迷離神色。 從前他只敢在夢中肖想殿下,頂多是偷偷畫了她的畫以解相思之苦。如今他能夠在李琮房內紓解欲望,那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的驚喜。 李琮踢了腳正看好戲的小寒,她問: 本殿聽說雙生子是一模一樣? 小寒不大懂李琮是什么意思,懵懂回道: 我與阿兄確實如此。 李琮瞥了眼氣喘不已的大寒,知他是得了趣,怕是強忍著沒有泄身,但她還是壞心眼兒地暗示道: 那不知你們此處是否也相同呢? 小寒大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競賽起來。大寒照舊沉默寡言,手指如飛揉弄身下之物,小寒卻是不甘寂寞,他獻寶似的拎起自己的陽物,笑呵呵地說道: 殿下!小寒要比阿兄大些,不知殿下喜不喜歡? 小寒已是全硬,大寒猶然半軟。 李琮沒有回答,她眨了眨眼,發現大寒手上動作愈發賣力。不一會兒,兄弟二人的性器俱是硬到極致,只差一步就要射將出來。 李琮從榻上漫不經心地走下,她先是拍了下大寒的陽具,將那東西拍得啪啪作響,又掂量了下小寒的陽具。她就像是在東西兩市上買東西的客人一樣,要好好地看看貨色如何,最后再決定要不要掏出銅錢。 哈!竟然真是一模一樣! 兄弟二人心里冒出隱約的不好預感,怎么都覺著殿下沒把他們當成人看,他們在李琮眼中就像是什么擺件,興致來了便拿在手中賞玩。 可若是興致減了,那又會如何呢? 李琮懶得分辨哪個是阿兄哪個是阿弟,她隨手摟了個抱在懷里,扯開自己的下裳,對懷中的可人兒命令道: 本殿累了,你來動罷。 這幸運兒正是大寒。 大寒還以為公主殿下心中更加屬意阿弟,卻沒想她先挑中了自己。他受寵若驚得不知說什么是好,唯有將一腔熱淚咽回肚中,恨不能使盡渾身解數。 他這激動得不成樣子,李琮倒還冷靜得很。她取下床頭一卷兵法,翻開一頁就看起來。 剛才取的時候還沒主意,李琮看了兩眼才發現她拿的恰是。 還真是巧,偏偏拿了他送的書。 此書是歸云書歸太傅所贈,她早已翻得書頁毛卷。李琮不是很想在這個時候想起他,她嘆了一聲,若無其事,繼續翻著。 李琮正看至龍韜將威一節,忽覺眼前一亮,燈火通然。她抬頭看去,元是小寒給她提了一盞燈臺,此刻正柔情似水地望著她。 大寒的動作又快了些。 李琮皺著眉拍了下大寒的翹臀,他嚶嚀一聲不再作怪,寸寸拓開層層深入,怎么讓她舒服怎么來,不敢再與小寒明爭暗斗。 殿下,仔細眼睛。 小寒沒問殿下你為何選阿兄不選我,也沒向李琮抱怨祈求什么,而是作出一副溫柔知趣的姿態。 不得不說,他這一招以退為進是很管用。 李琮放下手中書卷,甩了甩頭,仿佛只要這樣歸云書的身影就會在她腦海之中淡去。她抱著雙臂,下巴一揚,對小寒說: 你可知兄友弟恭的道理? 小寒腦筋轉了轉就明白了李琮的意思,他跪趴下去,屁股搖起,蕩漾問道: 還請殿下明示。 李琮一笑,用手掰開了小寒的嘴巴,她伸進去兩根手指在小寒柔軟濕膩的口腔里轉了幾圈。小寒合不攏嘴巴,涎液滴滴而下,順著下頜脖頸流到胸前,潤得他因興奮而充血的乳首愈發紅艷。 你這嘴巴倒還有用,去幫幫你阿兄罷。 小寒連連點頭,他繞到李琮下身,輕輕用嘴巴撬開了一點,隨后順著溝壑大舔特舔李琮的陰戶,來來回回沿著圈兒舔得盡興。 那陰戶是深深淺淺的褐色,還帶著蜷曲棕黑的毛發。 大寒的面皮本就薄些,與阿弟共同服侍殿下已覺yin亂,沒想到殿下偏偏好這一口,還叫阿弟犬兒般跪下舔她。殿下是什么想法無人知曉,可阿弟口中熱氣直直吹來,他一面覺得瘙癢不已,一面覺得這實在太不應該。 然而,大寒卻不能否認他身心內外正涌起難言的快感。 大寒正猶豫間,小寒卻使著壞,他舔李琮的時候故意歪了下身子,這么一歪就把阿兄給撞到一邊。 大寒還沒反應過來就癱軟在地,他連忙用胳膊撐起身體,想要求李琮再給他一個機會,但也只能眼睜睜瞧著阿弟頂了他的位置。 李琮無所謂她所使用的舌頭屬于哪個男人,或者說,在她眼里,男人只分為兩類。一類是可以用的,一類是不可用的。 還有不到三個時辰她就該出發行軍,等會兒辦完這兩兄弟她可要好好沐浴更衣,萬萬不能叫軍中姊妹看出端倪。 這廂李琮猶在神游天外,埋頭苦干的小寒卻不依了。他先是咿咿呀呀地叫著,唱戲似的吳儂軟語,看李琮沒有什么回應,大寒又去親吻殿下的手腕足膚,小寒不甘有之惶恐有之,叫聲就這么大了起來。 李琮被他聲聲叫嚷叫回了神,她上手去掐小寒的臀rou,像是懲罰一樣多用了幾分力氣。那雪白的臀rou瞬間多出三道指痕,可那被罰的小寒卻叫得歡快,顯然他并不覺得那是什么懲罰,能夠為殿下所觸已是莫大恩寵。 大寒一路從李琮的腳親了上去,她根本就沒脫衣裳,穿的是利落的軍服,因此大寒只能親她露在外面的一點皮膚。等到他要親上李琮的唇,李琮扭過頭去,盤珠串一般盤起他的球丸。大寒心生酸澀,但還是任她把玩。 小寒。 小寒停下,眨著水潤的杏眼,不解地望著李琮。李琮輕輕笑了一聲,她原先覺得哥哥大寒氣質清冷,勾到床上必定別有一番滋味,沒想到搞到了手發現不過如此,反倒是這個放蕩sao氣的小寒在床上花樣多得很,正對她的胃口。 殿下? 李琮掐起小寒的臀rou,她捏出了各類形狀,捏得小寒sao情大起,腰上使起一股猛勁兒。一想到阿兄就在后面看著,小寒更是覺得他合該好好表現,省得殿下把為數不多的寵愛分與阿兄。 小寒畢竟年紀不大,常年疏于鍛煉。要他去跳舞奏樂還算可以,真刀實槍的體力活兒他卻是不行。 不過數個回合,他就氣喘吁吁,額頭生汗。他還想強撐一陣子,別被殿下看出破綻。李琮卻敏銳得很,她掐住了小寒的嘴,問: 小寒累了? 小寒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阿兄一眼,咬牙說道: 不累!小寒不累! 他才不想把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承寵機會讓給別人。 哪怕是他的親阿兄也不行! 李琮反身將人壓在身下,小寒頓覺,哭哭啼啼地李琮再賞他一回。李琮向后勾了勾手指,對那失落的大寒說道: 一起? 一時天昏地暗,云行雨施。兄弟二人拼了死命把李琮侍候好了,復又雙雙睡去。李琮起身而坐,冷眼看去,隨后轉身出屋,直向泉池而去。 她躺在溫泉水中,同一旁侍候的趙樂兒說道: 殺了。 喜怒哀樂四大暗衛是李琮心腹,揣摩她的心思自是有一套。 趙樂兒點頭應了,捧出一本名冊,問道: 此二人不知殿下可否滿意? 滿意的話,就讓他們來當新的小寒與大寒。 李琮抬眼一看,說道: 本殿府上日后不許再添兄弟。 他們今夜是為了爭她的寵,竟然就敢潛入她的床榻之上。若哪天等在她房里的是別國刺客,那她的項上人頭還要不要了? 小寒大寒是沒有什么壞心,但她的威嚴卻不容侵犯。只可笑這對兄弟還在做著獨得恩寵的美夢,卻被李琮派人一刀抹了脖子去見閻王。 這府里也該好好查查了。 李琮撩了一捧水,走出泉池,換上鎧甲。她瞇起眼睛去看長安城上鴨蛋青的天空,朝霞如血正將那青色生生吞噬。 每次上戰場前她都知道自己可能會死。 可在她的士兵眼中,她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恍若神明。 李琮跨在馬上,望著那一雙雙灼灼的眼睛。她是那么多人的希望,她又怎么好讓她們眼中的光減去半分? 走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