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顧家情事、不要你了、[快穿]愛由性生、重生之資源大亨、快穿之拯救rou文女主(np)、他好聽話(觸手H)、把我吃干抹凈的對象竟是未來老板(Gl futa)、如果云知道(弟媳 高干 1v1)、孩子他爸究竟是誰?、勾纏(1v2,出軌高H)
表達得這樣連貫,這樣迫不及待。所以說……這些絕對都是譚棠的真心話。原來在她眼里,自己是一直在拖她和羅氏後腿的包袱,是讓父親到死都不肯瞑目的累贅。“你早就……厭倦我了?”男人有些受傷,眼眸中開始涌上水汽。見羅昭威表情不對,譚棠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她心里原本就因為現在他們三個男人的事攪和在一起很苦惱,現在被白玉斐猛地擺了一道,心里就更加不快忍不住口不擇言起來。但是跟一個19歲的小孩子,她為什麼要這麼計較呢?理清楚了自己的想法,卻又不愿主動道歉,於是她便冷冷的別過臉去不去看他,也不肯多回答他一個字。希望就這樣能將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你從來都看不上我,對不對!”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另一邊的羅昭威卻不肯放過她的一直追問。沈默──譚棠仍然是一言不發。“現在是怎樣?你連跟我說話都覺得惡心了?”男人忽然間用雙手狠狠的勒住了她的脖子崩潰的咆哮了起來。她討厭他!看不上他!覺得他是阻撓她幸福的障礙……是真的嗎??!羅昭威將譚棠壓倒在沙發上用力的掐,頭頂的碎發飄落下來擋住了他腥紅的雙眸。他在手指上灌注全身的力氣,那麼恨,那麼狠……“唔……”煞那間,譚棠只覺得喉嚨一陣劇痛,整個頭都被不能流動的鮮血擠壓的快要爆炸開。羅昭威扭曲的臉此時就在她的眼前放大,而他掐她喉嚨的動作竟然越來越用力,就像是真的要將她掐死在這里一般。是什麼讓他突然間變得如此瘋狂?“不……不要……”女人像只瀕死的螞蟻一般用力掙扎,身子不住的扭動卻是徒勞無功。她呼吸不過來了……“你敢背叛我我就殺了你!”男人卻不顧她的難受,看不到她rou體上的痛苦,只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被撕碎。於是他不斷的向自己手指加壓,潔白的眼球上布滿爆裂的紅血絲,性感的嘴唇此時也因為殺氣而抿得死緊。他受不了她看輕他,他受不了她是因為協議才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如果要放她去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那他寧愿親手殺了她再自殺??!“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被勒死是一個相當痛苦的過程。譚棠難以置信的望著就懸掛在自己頭頂上的羅昭威那樣邪惡的臉,身體掙扎著蹬了幾下腿。直到她眼白向上無力的翻起,她才在一直沒有停止的向旁邊胡亂摸索著的動作中找到一絲希望。因為她終於摸到了一盞臺燈──“咚!”在被女人抓著救命的臺燈用盡全身力氣向自己的頭顱揮去之後,羅昭威的頭毫無防備的被打的偏了過去。燈泡的碎片劃破了他英俊的面龐留下三道刺眼的血痕。而他掐在女人頸間的雙手也因此而松了開來。“咳咳……咳咳……”得到空隙,譚棠撫著自己的喉嚨狼狽的跌下沙發。而後連鞋都顧不得穿,拉起旁邊一件男人的襯衣就套在身上往門外奔去。在開啟被反鎖的房門時她的動作是那樣的焦急,那樣的恐懼。她從來都沒有向現在這樣的害怕過……倒在沙發上的羅昭威痛苦的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著她不顧一切的想要逃離自己的身邊,忽然就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起來。“jiejie,你真的不要我了是麼?。?!”在沖出屋門的那一刻,譚棠聽到羅昭威哭著喊道。但是猶豫并沒有超過一秒,她仍然決絕的丟下受傷的男人,飛速的向白玉斐房中跑去。32秘密“白玉斐,你欠我一個解釋!”當譚棠風風火火的闖入男人的房間的時候,白玉斐正安靜的坐在一盆幽蘭花旁看著一本書。老實說,他不動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副墨色清淡的畫卷。長長地發辮垂擺在胸前,秀氣的面容沒有半點攻擊性,反而還帶著一點蒼白的病容。男人的目光時而空洞時而渙散,卻依舊是大海一般的遼闊深邃,也如大海一般的神秘讓人置身其中卻望不到岸。“來了?”聽到譚棠的聲音,白玉斐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連眼皮都沒有多抬一下仍然目不轉睛的凝視著手中的書卷。但是那略顯干燥的嘴唇卻淡淡的展開一個了然的輕笑──他早知道她會跑來質問他,他一直都知道。但是當他真正擺出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去看闖入他房間的女人之時,臉上那種淡漠的輕笑卻瞬間凝滯。因為映入他眼簾的不是他所想的那個叼著半根煙,形容落拓的慵懶女子。而是一個發絲凌亂,眼睛充血,連細致的脖子上也出現了好幾道刺眼勒痕的瘋婆子。“為什麼羅昭威會在這里,你答應過我的事呢?你不是說要幫我解決掉這一切嗎?。?!”女人試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珍珠般的淚珠還是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打濕了她襯衣的前襟。譚棠壓不住聲音的大聲咆哮著,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噎得要命。她心里很亂,也很難過。羅昭威的占有欲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一般將她緊緊的包裹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不能自控的挖掘她的過去,無法自拔的想要控制她的未來。他剛才突然發瘋要掐死她的時候,她猛地產生了一種災難性的恐懼。那種恐懼如晴天霹靂般的點醒她,自己很可能後半生都要跟這樣一個精神有問題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了。怎麼辦,這難道就是她今後的宿命嗎???!白玉斐有些出乎意料的望著眼前這個他從未見過的譚棠,發現她的眼神充滿埋怨,口口聲聲全部都是委屈與控訴。這不像她,不像那個冷血無情又雷厲風行的女人。是誰把她欺負成這個樣子的?“那小鬼干的?”拄著手中的拐杖從藤椅上坐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向譚棠,白玉斐泛著黃氣的病容上多了一絲冰冷。陰柔的眼眸瞇成了一條細縫,顯示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嗚……嗚嗚……哼……”望著白玉斐近在咫尺的臉,譚棠顫抖著嘴唇想張口說些什麼卻又趕緊別過頭去用手背拭去臉頰的淚痕不發一語只是哭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質問些什麼,跑來找白玉斐只是出於本能。也許潛意識中她已經將他當做一個安全可靠的人,也是她譚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給她安慰的朋友。“別哭了,去洗個澡吧──”看著還在鬧別扭的譚棠,白玉斐忍了忍,終究還是壓下了那股由心疼而生的火氣。只見他像個充滿愛心的兄長一樣溫柔的用手指幫她拭去臉頰上殘余的水痕,攬過她還在發抖的身子一同向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