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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不算差,啊……別撓我癢……我說……好……很好……好不好?”“怎么樣的很好?”我手忙腳亂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開始占有下午的“失地”。李曉突然將一只手搭到我的脈上,“我說了?……你會不會不愛我?”“你是我的親妹子,我永遠愛你!”“真的,好哥哥,我覺得和你好像就像親兄妹一樣,那種感覺……不僅感情和心靈相連,連rou體和血脈都是相通的!好愛你好愛你!”“嗯?!蔽乙幻嬲f著,一面將李曉最后的屏障脫去,頓時,她下體那種歡愛后男女愛液特有的氣味沖進我的鼻腔。“別聞!??!”李曉搭在我脈上的手竟被我體內運行的逆天真氣震開:“哥,你沒騙我!”我將頭埋到李曉溫熱光滑的雪白大腿間,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了那兩片rou乎乎的墳丘中間。“那……我以后還和他那個吧,為了你,我心愛的好哥哥,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十六歲的小色女,你怎么一下子出了這么多水?”李曉“呀”一聲,用小手捂住了臉,酥胸劇烈起伏,頓了一會,才紅著臉俏皮又而靦腆地說道:“我的小meimei肯定高興死了,大小帥哥通吃,連哈拉子都流出來了,她可不管她大jiejie我怎么難為情!”然后,她將兩條脆生生的白腿分開:“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直到掌燈時分,我們才從床上精盡力盡地爬起來。我不知道朱琳那邊的進展,也有點擔心丁霞那邊的情況,便和劉易與李曉約好了兩天后在武當東南一個小鎮匯合,然后離開了他們。我走了沒多遠,越想越覺得玄鶴道長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兇手”的話別有深意,他似乎在幫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個可能是他要將我指向一團真正的迷霧。他會是我的殺父仇人嗎?他會是我的弒師仇人嗎?我一直覺得玄鶴道長不僅實力強悍無比,其行為也非??梢?,像是裹在一團神秘的霧中。與少林、丐幫、全真等武林正道掌門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是野心太大,與天龍派徐小平相比,他又城府極深。我又潛了回去。在月光的照耀下,李曉和劉易并排走在山路上,亮亮的石板路上寫下兩個長長的身影。我用躡步無影輕功,腳尖點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像一只靈巧的山貓,遠遠地跟著他們。夜色下的山谷中安靜如同墳墓,劉易絮絮叨叨的話清晰可辯。李曉則是愛理不理的。劉易非常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雙修的話題,一會說起對闖蕩武林的向往,一會說到武當選派好手參加少年英雄會的事情,但李曉的情緒一直不高,到后來竟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這讓我對李曉的愛意更深了一層。劉易終于忍住了,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想牽著曉妹的手,曉妹只是閃避,劉易這臭小子最后竟想攬著曉妹的腰,李曉有些慌張,使勁推開他,快步往前小跑。劉易一下子抱住了她,惡狠狠地問道:“曉妹,你下午的時候……說你會愛我一點的!”這個傻小子,李曉剛剛和我做完愛,心里根本容不下別人,提別的事也罷,一提這個,李曉肯定要翻臉!果然,“啪”的一聲,曉妹揚手掌,抽到了劉易的臉上,雖然聽起來不是很重,但不像是打情罵俏的感覺:“你聽好了,劉易,我告訴你,我已經是天哥的妻子了,你是要敬重天哥,就不要亂來!”“曉妹,我錯了……我以后絕對不再提了!”“你聽著,除了那個的時候,你不能碰我一下!”“曉妹!……我……你一點都不愛我嗎?”“師哥,你應該知道答案?!?/br>李曉的聲音聽起來決絕而又生硬。完蛋了,傻小子,現在根本不是談這個事的時候,最多談談美好的往日,或是下山的準備。“我知道的答案,是你開始愛我了?!眲⒁壮谅曊f道。“呸!做夢!”“叫我壞哥哥!”劉易再次環住了李曉的腰。“去死呀你!”李曉又驚又羞,死勁地想掙脫他。“我愛你,比天哥更愛你!”“你愛我,就不能強迫我,松開手!”劉易松開了手,但一只手緊緊抓住李曉的手,李曉使勁掙了幾下都沒掙開,也只好隨他了。劉易還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果然,他談起了一些同門的趣事,還有和李曉往日練功的情形,曉妹這才重新開心起來。我遠遠地看見他們時分時合的身影,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走到山門之下,劉易突然將李曉推到黑暗中,緊緊摟住了她索吻,我隱約看見李曉在拼命掙扎著。我的手心突然覺得很涼,雙手一撮才發現,掌心里全是汗,被冷冷的山風一吹,掌心和心里一樣涼。我是不是現身制止他?這肯定會把局面搞僵。我沒有動作,只是觀察著。慢慢地,李曉再沒掙扎,兩只影子疊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當著面是一回事,背著我,則是另一回事。我撇開他們,潛進武當。武當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從云霄觀一直溜到三清觀,竟沒有一個人發現我,我也沒有發現一個人。整個武派好像死絕了一樣。我不知玄鶴道長平素在哪間房中歇息,只是漫無目的地到處查看。在清冷蕭瑟的真武觀門口,月光亮如白晝,殘破的大門前,一顆大樹無風而動,令剛剛潛行到墻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眼角突然看到鐵藍色的天空上約十幾尺的空中劃過一只大鳥,不,不是大鳥,是人!又不是張導、陳導拍電子皮影戲,空中也沒拉鋼絲,十幾尺高,這還是輕功嗎,簡單是他媽的仙術,御風而行???!那人飄飄然地掠過真武殿的屋脊,飛向三清觀那邊。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個大玩笑,如果世上有這樣的輕功,那么他的師傅,他的同門,他的弟子,都應該遠遠地排在曾參加過華山論劍的觀證大師、徐小平、玄鶴道長等人之前。我極小心地潛行到三清觀,也不知那人是否在這里。三清觀右側輔殿,隱隱似有談話聲傳來。我正猶豫著是否過去偷聽,突然聽到里面一聲低吟,一具人體撞破窗戶跌落到院中間,打了幾個滾才翻身坐起。是玄鶴道長!幾乎與此同時,一個人影也沿著那扇打開的窗戶飛了出來。“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不去見武皇,就只能去見武圣了!”飛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這么一句話,身形竟如一只大鷹,直沖高空,一陣山風吹過,便融入莽莽林濤之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