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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我侄子輩的呢?“你可以喜歡她啊?!蔽逸p聲說道,直視著他的雙眼。“對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該喜歡曉妹的,”他的雙眼突然蒙上了淚翳,“我父親說我是廢物,我什么事也辦不了,他甚至說我都不能闖蕩江湖,我……”我輕輕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側的朱琳也偏過頭來好奇地看我,我趕緊示意讓她把頭扭過去。“我們一起闖蕩江湖,等李曉下山,我讓她陪你一起來找我。好不好?”“謝謝你,天哥!不,大哥!……對了,我差點忘了,我父親想讓你再上武當,他有一件事,想和你當面交流一下?!?/br>我陡然警覺:“什么事?你父親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說交流我可不敢當!”那個家伙會不會也是想說些什么關于少年英雄會的事?他為什么找我?我疑心大起。劉易看看四周,一臉惡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當了。明天見?!?/br>此時,廳中央那個南俠在北俠不斷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結束了演講:“我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說我最尊重師長,但必須是理解我、給我施展才華的師長,東廠那幫畜生,雖然給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間,但他們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我不得不反出來!……當然,我也看不慣他們殘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師,投奔一位真正的明師?!?/br>方家華終于止住他的話,然后開始準備拜師禮,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來。“我這位師傅,脾氣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會對此有異議吧!”南俠一出口,全場的氣氛就尷尬無比。張岳的話怎么聽都象反諷,徐小平臉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華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頭蠢驢的話引開。“我的師傅最關鍵的一點,是沒有私心!”張岳說完這一句,也覺出氣氛的異樣來了。大廳靜如墳墓,所有的天龍派弟子也不敢反駁,也不敢把話打斷。“這話我不同意,徐掌門不是沒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我終于受不了那個白癡的表演,站了出來。綠帽公走江湖(九)徐小平直勾勾地看著我,張岳也是一臉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轉眼就要翻臉,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穩步走到大廳中央,向眾人侃侃而談:“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門派,原本對成立武林聯盟的事情就心懷疑慮,原因嘛,想來在座的各位也能體諒。九十多年前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就曾經執掌武林,當時的武林中人均以為以君子劍為人和胸襟,統率武林,武林各派不僅可以消彌隔閡,化解內斗,進可稱霸天下,退可呼應援手,絕對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結果如何?更早以前還有數不勝數的武林盟主,無一不是貌似懷蒼生之志、秉持凜然正氣、滿口言義而恥于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騙取天下信任,一旦權柄在手,則生殺予奪毫不容情,淄珠必較狹隘貪婪,最后不僅自身身敗名裂,武林也慘遭詈難、元氣大傷!”徐小平突然憤然打斷我的話:“小兄弟,你的觀點太過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顯分屆,難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嗎?!”南俠張岳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著,他馬上就要撲過來將我撕成碎片,北俠方家華則一臉沉思地看著我。“徐掌門,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輩子執性修德之人,未必就會永遠道義為先,君子之名,僅能證明他過去行事沒有偏差,并不能保證他將來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眾,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間,還有一種人,逐利而不忘義,服眾而不屈已,雖然私心昭昭,但絕不舍棄公義,因而惠及幫眾,進而澤披天下者,這樣有私心之人,我等卻可以完全放心!”然后我轉過臉,看著張岳,一臉不屑地說道:“南俠見識我實不敢茍同,試問天下誰人沒有私心?今天雖是你拜師之日,以你之為人,又怎么能知道徐掌門眷眷私心之下,卻藏著至大至仁的悠悠公義?我雖無福份拜徐掌門為師,但心中早就以師禮相拜!”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唉,天下竟有你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紀,有何經歷,怎會出此憤世疾俗的言語!你的觀點太過偏頗了,年輕人!”方家華也走過來,向我沉重地點點頭:“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錯,我天龍派聚斂無數財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頗多非議,但如今天下大亂,百姓受苦,我派毅然舍棄薄利,勇擔重任,徐掌門公義之深,我等弟子敢不云從!”所有天龍派弟子均起身與方家華一同向徐掌門施禮,徐小平捋須放聲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個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華,來,讓這個小伙子與張岳一起行禮,我派又添一員智將!”他然后才問及我的師承與姓名,我先自報家門,然后一臉為難地搖搖頭:“徐掌門,我對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師尚在,我怎敢違悖師尊,另投他人門下!但我真想拜您為師啊,讓我稱呼您一聲師傅吧,師傅啊,弟子萬死,實在不能追隨您左右了!”說到此處,我哽咽難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腳下,一面以袖拭淚,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腳。這個家伙臉蛋那么美,腳卻一點也不秀氣!可能人長得過于高挑(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于細節處便有些粗曠了,不過還是很想一摸!徐小平忙將我扶起:“原來你是武圣的后人!我曾經和你父親打過數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誰讓他是武圣,武功不用說,為人又那么好,我心底還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后,我還曾經去拜會過你母親,還曾經抱過你呢!后來她不知帶著你遷居何處,你不知道,我曾經多次派人找過你們,想把你們母子倆照顧起來。你比你父親見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后,武圣有子,我也是老懷快慰??!”他一臉的慷慨,我也是一臉的莊重,我們肯定都在以同一種猥褻的視角想一個女人,圣潔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橫陳玉體。緊閉的長長的眼睫,隨著一雙老手的巧妙愛撫,而不斷地顫抖著……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過來,我們數人主桌落座之后,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間,乖巧地叫著義父和義姐,和他們聊得很起勁。方家華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臉誠懇地說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對!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帥無比,我……我恭喜你們!”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拼命擠淚,但無奈淚腺太過落后,一滴也沒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