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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還有點模糊,又閉上眼輕輕甩了甩頭,再睜開眼,看清楚多了。很妖艷的一間房。我現在趴在一張床上,全身赤裸。我看見承陽,在我旁邊,亦然,他好象還沒醒。同時,我感覺到了一屋子的視線。身體沒動,輕抬起頭我四周看了看,哇靠!華麗!20歲到30歲之間的男人,吃喝嫖賭抽,只要樣樣玩轉,那種頹廢緋麗的氣質自然就出來了,這里面或坐,或躺,或站的,各個他媽拉出去都是混帳玩家。不過,老子身邊最不缺的就是這號人,所以,有瞬間的驚艷,馬上就淡下來了。放松下來,繼續趴那兒,甚至再次閉上了眼。能怎樣?你現在已經是人砧板上一刀rou,他們要怎么玩,老子陪就是。想跑,我覺得,不容易。我覺得,還是盡量保住一條命,少吃點苦頭為妙。感覺自己身邊的床塌陷下去,有人靠近了過來,他的手溫柔地摸著我的頭發,還真溫柔,象摸只貓,然后,手指一路向下,在我屁股上好玩地撅了兩下,低低地笑,很愉悅。我睜開了眼??傄辞宄@上來的第一只是個什么樣吧。粉雕玉琢的,一笑,唇邊一小旋。我從不輕視這樣長相純真的人,相反,老子最防著的就是這號,因為他們比常人更多了害人的迷障。他笑的很陽光,一手撐在床上,雙腿交疊著舒適地半坐在床邊,饒有興趣的微低著頭看我睜開的眼睛。“習享,你真的很能干,龔凡現在還臭死人,”我假假地彎了彎唇,突然抬起頭又四周特意看了看,是的,我在找祁皓,那孫子沒被我打殘吧?眼前這只又在我屁股上戳了戳,“在找祁皓?托您福,他還躺醫院呢,”我笑地蠻開心。心想,得!值了!他可能覺得老子屁股特柔軟,一直戳啊戳的,也不重,感覺就是玩心重。“我們一直覺得習沫犟,原來這是你們家遺傳啊,你也犟,你說,你整了祁皓就算了,反正咱們疼習沫,挨你三拳兩拳,只當我們陪習沫耍耍小脾氣,可你這也犟的有點恃寵而嬌了吧,你真不該動這第二次手,”他說他的,我卻在他身上發現了個東西,讓老子眼睛都看直了。他赤裸著上身,臉長的純真無邪,身材到是一極棒,低腰長褲卡在腰臀部,小腹很誘人,關鍵是,在他側腰眼上有個很熟悉的圖案————骷髏!也是象熨燙進去的,而且,仔細看,竟是紫紅色,和祁皓胸口的純黑不同,紫紅地特別妖艷,邪了門了,我看出神了,還覺得那骷髏是活的?!正驚疑,突然聽見他愉快的笑了起來,“呵呵,我們的習沫醒了?!?/br>我抬眼看去。哇靠,只覺得,這神仙的眼睛怎這干凈。“你光溜溜的身子放著光輝照得你那祖宗三代露出羞愧你張開了胸懷你還伸出了手你說你要的就是我的尖銳你在流淚我的寶貝不知是脆弱還是堅強的美這時我的心就象是一把刀子它要穿過你的嘴去吻你的肺”你知道我看見承陽此時這樣,腦海里立馬翻騰的都是崔健的這首嗎,是他此時這樣的美鋒利的象把刀?還是,我感官的震撼真如歌中所唱的“象一把刀,要穿過你的嘴去吻你的肺”?難怪這些男人會瘋狂!難怪這些畜生想要去玷污他,占有他!他們是怎樣--怎樣能使一個男人,能一點一點流溢出如此驚心動魄的魔力?那是一種泛著圣潔的妖艷,它一點也不陰柔,卻是一種至剛的,堅韌的,熠亮的,致命誘惑!從他睜眼起,就有三個男人爬上了床,他們架起了他的上半身,有人扶住他的胳膊,有人撐著他的腰,----男人們看著他,那種迷戀的眼神----我被眼前這種靡麗妖嬈的畫面刺激的胸口發燒,是的,美男們這樣赤裸疊加的效果確實驚人!而他,只是任其環繞地端坐在這一團瑰麗中,那干凈如湖的一雙眸定定地看著我----他們只是擁著他,他們只是迷戀的,如野獸般狂熱地看著他---我突然有些口干舌躁。不懷疑,是為了掩飾,我笑地很猥瑣的瞅著他,“這孽是你造的,還是他?”他顯然知道我問的什么意思:這樣讓男人們迷戀的孽,是后來他承陽招惹來的,還是原本就是我家老二?承陽很憤怒,微瞇起眼,他狠狠地要踢過來一腳,我咯咯大笑,同時心卻一驚,他是咬著牙踢過來的,可是,卻無半分力,他被下了藥?我這才警覺自己渾身的熱力也忒不正常,心跳加速,臉微微泛紅,----我看著他,更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藥?!我心亂的還沒有想清楚這些,耳旁就傳來一聲低喃,是旁邊那只“純真”,“習享,你知道嗎,我們這里誰都想上你二哥,可誰都沒上過,我們疼他,疼他疼到心坎里,你知道,他光這樣----都讓我們多難以自抑,好了,我們想看見他高潮的模樣,今天,我們每個人都要看到,你去,他要你!”他在我耳旁說的有些混亂,氣息也不是很穩,隱隱有些難耐,又有些殘忍,甚至---卑微----我微噘了噘唇,有些嬌滴滴的不耐,發誓,老子不是故做妖孽,我知道,自己,絕對,肯定,也被下了藥!現在,我是他的春藥,他是所有人的春藥。我又笑了笑,不自覺渾身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龐有種潮潮的浮躁。我現在上身靠在“純真”身上,腳,已經伸向那邊的承陽,沿著他的小腿肚慢慢爬,慢慢爬———不用看,你想想都可以知道這是怎樣個yin靡,一對兄妹,一群欲望加身的男人,————嘖,活色生香。第三十章藥品激蕩出來的春情真實又不真實,情和欲還是水rujiao融比較好,要不,單純宣泄欲望前為什么人們都會做些前戲,撫摸、親吻,啃咬———這些都是情調吧。我和他此時———叫做纏綿吧。我不是個會在這方面折磨自己的人,既然他們要看,他們想看,就看好了,可,情調,我還是想做足。其實,我還是蠻了解這些男人的想法的。就象一只被美味喂飽了獅子,甚至都吃膩了的情況下,你覺得再想要喂他進食,是就這樣單純的把美味擺在面前讓他盡管享用,還是把美味擺在他看得見又怎么也吃不著的地方好呢?還是讓它有些心癢難耐的好吧。所以他們喜歡看,不一定要做,他們要的就是這份心癢難耐??蓜e覺得他們不可理喻,他們不是賤,著實是吃多了,想著花樣要自己吃的更津津有味。我覺得,習沫對于這些男人就是這樣個寶貝,他們不吃他,忍地吐血都不吃他,就是留著看,留著看到心癢難耐到不可自抑,這也是一種難求的享受吧。是的,這說明老子也是個變態,老子了解他們,所以老子做給他們看。做時,有種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