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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睜大眼睛!再睜大眼睛??!老子,老子身下是個處男?!“你,你也是第一次不是嗎,怎么——-”王爺就是王爺,孩子還是孩子,天生被人寵大的,再害羞難堪也有個限度,何況被老子這樣驚奇地盯著,————他突然翻臉,那一臉不符合年齡的精明,———老子可不給他想明白的機會,突然俯下身去堵住他的唇,————手,牽著他的手接近我的身下————“我是第一次又怎樣,總要有個人主動,難道我們都象個死魚——-”唇還貼著他的唇蠕動,手下,帶著他探索著女人的秘密,感覺唇下的呼吸越來越熱,越來越急促,“撲哧”,他竟然低笑了下,是我說到“死魚”,可笑容沒維持多久又稍稍變了臉色,因為,我順著他的唇邊輕輕磨蹭著到了他的耳邊,他又是一顫,看來這里是他的性感帶,于是,我多停留了些,身體纏著他輕輕磨蹭著,象柔軟的貓親昵而yin蕩地貼合著他,“啊——-”他的手甚至抓住了身下的錦單,我一下子掀開了覆蓋在兩人身上的絲被,跨坐在他身上直起了身子,撩開長發,目光柔媚地望著他,多美的身體,多美的人兒,長發散在身下,白皙如玉的肌膚,精致地讓人入魔的臉龐,特別是那雙已經陷入情欲的眼睛————我要讓它真的薰出水!再次俯下身。這次,直接從他的動脈吻下來,一點點,一寸寸,直至他的胸膛,望他一眼,銜住左邊那艷紅的一點,————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他渾身一震,猛地起身抱住我,瘋狂地吻著,我只是環抱住他,不停地撫摩著他的背,“慢一點,慢一點,——-”象安撫一個狂亂的孩子,他象只發狂的小獅狠絕地橫沖直撞地吻著,最終有減弱下來的時候,應該說是喪氣,趴在我身上啜著粗氣。這就是和處男zuoai的難處,他們不知道怎么來發泄欲望,即使身下硬地象鐵,也不知道該怎么使勁,亂捅一氣,我疼,他疼的更厲害,“嗚——-”他甚至發出類似受傷小動物的嗚咽,老子很想幫他完成這成人“第一搗”,可惜,我說過,這樣,我可一點享受也沒有,絕對會淪為這小犢子發泄的工具。關鍵時刻,為了徹底實現老子反過來玩他的愿望,這時,勢必要犧牲點兒什么了。再次一使勁將他壓在身下,這次,毫不遲疑,迅速滑下他的身下,一張口,銜住了他已經昂揚的————拜托,這也是老子的第一次koujiao,可顯然,享受的那個理應反應更大,他全身一繃,雙手將身下錦單揪扯地極亂,“啊——-”甚至,喊了出來,———這小子,這模樣,太他媽————老子差點把持不住要沖上去,硬是忍住了,要快!他在瘋狂扭動嘶吼的時候,我一只手已經悄悄爬向那身后漂亮的菊花,————“哦,不!”他猛地抬頭,長發一蕩,那不可思議漂亮的眼睛布滿通紅,我的一只手指已經插了進去,“乖,小乖,會很舒服的,真的,會很舒服的——-”我探上前去不停激情地吻著他的唇,也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狂亂地環著我的脖子,仿佛要將我掐死在他的呼吸里,我和他狂亂地扭動在床上,他要制住我,我要制住他,最后,我的手根本再觸動不到那溫熱的后庭,我本還想著將黃瓜插入那里————一切都亂了,這時的他真不象個病犢子,瘋狂地把我壓在身下,啃咬著,嘶吼著,最終,他把他的第一次高潮瀉在了我的肚子上,是他沒忍住,高潮中,他真的哭了。瞧我把個十三歲的孩子折騰的。老子全身疼著,看著哭泣還啜著粗氣的他,真還有些心疼了。第三章兩種情況下的性足以讓人銘記終生,例如新婚之夜,例如強暴,————我仰躺著長呼一口氣,這通紅的帷幔,這狼籍一片的大床,真有點把這兩點都占全的味兒。老子是身經百戰,他呢,畢竟是第一次吶————是不是搞狠了點————歪過頭看身旁一眼,他好象睡著了,凌亂的發蓋在那如玉的臉龐上,有種朦朧不清的殘破美。忍著酸疼,老子象過了氣的蛆姿勢丑陋地爬到床的那一邊,趴開他的腿,————嘖嘖,指甲太長,可能傷著那小菊花了,他腿縫間艷紅的血漬,可真夠yin靡。左右看了看,隨手拽起一雪白絹單捏手里,蘸了點唾沫,就要輕輕掰開他的臀瓣,可一碰他,他就醒了,全身立馬緊繃,“干什么?!”真是戒備地盯著我,“沒什么,你流血了,我給你擦擦,”手上依然使著勁,幸虧他也虛的沒多大力氣,沒怎么掙脫,手卻向后一抓,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子淡淡瞟他一眼,看他這樣是要好好哄哄,絹子丟一旁,手還讓他抓著,我又忍著疼蹭到他旁邊,腿微微彎起貼著他柔軟的腿側,那只沒被他抓著的手輕輕扒開他的發絲,摩挲著他的臉龐,上面還有未干的淚漬,“很疼是不是,”他只瞪著我,象個不信任你的孩子,我笑了笑,卻是直接吻上他的唇,咝!———他咬老子?我向后一縮,笑地更燦爛,又貼上去,他還想咬,我卻已經滑向他的唇邊,細細啄著移向耳旁,那只手也慢慢往下爬———剛捏住那柔軟的小東西,————他真敏感,一下就投降了,雙手環住我的腰,唇也開始貼著我的耳邊細細啜著氣。我也沒有多去撩撥他,雙手都抽上來環住他的肩專心溫柔地吻著他的唇,畢竟是個生手,我還得引著他,舌在他的唇間勾著他生澀的舌來回打著圈兒,這孩子悟性極佳,一會兒就上了道,這是個悠長而又甜蜜的舌吻。當我和他都啜著粗氣分開一小許時,一條透明的銀絲還聯系著彼此的呼吸,我望著他,很溫柔,“疼不疼,”他也望著我,眼神一下倔起來,就是不說,卻突然————老子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這小子有絕地反攻的時候,他環著我腰的手突然下滑生生插進那顯然沒開過苞的后庭,疼地老子象抽了筋的蝦子,一下子蹬開他!他被老子這狠狠蹬到一邊,卻也不惱,只是一臉訕笑,“你說疼不疼,”小狗日的,這他媽哪是個柔弱病犢子,就是個滿心眼壞水兒的小王八蛋!枉費老子還憐惜他————戾氣地瞪著他,卻也沒怎么著兒,又能怎么著兒?老子閉上眼,平躺在床上感受著全身的酸疼一點點抽動著,反正這身子也不是自己的,疼死了了事。感覺他偎了過來,一只手從我的眼睛一點點輕輕撫摩了下來,臉龐,唇,頸項,胸,腹部,腿————老子象挺尸一樣挺那兒,任他摸,反正也沒感覺,他是當寶貝一樣小心翼翼摸著,老子覺得就是在摸尸體。“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