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局
變局
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是談聞故意這么說的? 寧奚雙手抱在胸前,輕輕嘆了口氣。談聞那個性格,說出什么話來都不奇怪,她納悶的是談策居然會相信。她勾著談策的脖頸,晃著腿靠近了他的腿:不過,你是吃我的醋呢,還是生氣談聞和我扯上關系呢? 他的寶貝弟弟,她可沒興趣,一個人就夠她受的了。 談策沒說話,目光從她臉上掃過,似乎是沒有要再說下去的想法。寧奚見他不說話,偏往他身上蹭,坐在他腿上左右亂動,仰著頭看他的表情,笑容十分真誠:你別不開心嘛,我發誓我只喜歡一個! 談策扶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動,低眼看著她的表情。 寧奚說謊話的時候會顯得格外真誠,他哼笑一聲,看著她貼到自己身上,微微皺了皺眉:下去。 你知道我今天穿了什么內衣嗎?寧奚不為所動,一只手攬著他的脖頸,一只手扯開睡衣給他看。 談策這個位置,略一低頭就能將她胸前的風光看得一干二凈。他目光一凝,看到她被蕾絲內衣堪堪托住的兩大團,呼吸灼熱了幾分。 白色蕾絲內衣,貼著乳rou近乎透明,脆弱的材質看起來快撐不住這兩團柔軟。她膚色偏白,穿這種內衣顯得胸型更加好看。他手掌向上,隔著睡衣輕輕揉了一下她的胸:rou都長這上面去了? 嗯,方便以后給你的寶寶喂奶,寧奚抓著他的手往里摸,這個有點勒的慌,你給我解開,嗯嘶,輕點呀 談策一只手揉著她的乳rou,慢慢地又松開。再繼續下去今天就走不了了,正好應了寧奚的鬼主意。他捉住寧奚往他下身摸的手,指尖點著她的唇輕碰了一下,起身把她放到床上:這幾天少和談聞聯系,在家老實呆著。 寧奚順勢卷過被子,無趣地蹬了蹬腿:是是是,我保證為你守節,只給你睡。 寧奚這幾天睡眠不太好,總是半夜才能睡著,談策走了以后更難入睡,所以直到凌晨兩三點還沒合眼。她心里想著談聞找她看的那樣東西,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窗簾看向了院子內。 冬天院子里總是蕭索,小時候每次來這里,都會吵著要趕緊回去,沒想到多年以后,這里卻是唯一能為她遮蔽風雨的地方。寧尚海不明不白地入獄以后,有很多個夜晚她都這樣坐在窗邊,期待有誰能走進院子里,告訴她寧尚海的事情尚有轉機。 可惜什么也沒等到,再后來,身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也永遠的消失了。 她抱膝坐在窗邊,輕輕閉了閉眼睛,再度向院外看去,不禁眨了眨眼。別墅門前的燈光映著一個瘦削的人影走進來,他步速很快,迅速走到了院子里。她心內一緊,貼著窗戶努力地向外看了一眼,猛然瞥到燈光下賀池那張蒼白的臉。 寧奚從床上抓起外套穿好,飛快地向樓下跑去。賀池正好在敲里面的門,她來不及開燈,喘著粗氣打開了門。冰冷的夜色中,賀池那張蒼白的臉顯得更加冷峻。他扶著門框的手動了動,走進來關好門,倚著門輕輕揉了揉眉心。 他瘦了很多,看起來憔悴了不少。寧奚心里隱約覺得他有什么話要說,也顧不得往常不愿意理他的事情,指了指樓梯:有什么話上來說。 賀池在寧奚房間里坐定,接過她倒好的茶,疲倦地道了一聲謝。寧奚看他一眼,裹著毯子坐到他對面:什么時候回來的? 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一直有人阻撓我向這里靠近,賀池輕輕揉著自己的額頭,想借此緩和一些頭疼的感覺。 你之前說想見我,是什么事?寧奚斟酌了一下話語,看向他疲憊的面孔,是是我爸的事情嗎? 有一些,但不完全是,我今天來只想告訴你一件事,賀池端著茶杯的手顫了顫,聲音十分低沉,談策的身份很復雜,不止像你當初想的那樣。雖然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他不簡單。寧奚,即使你做不到離開他,也一定要小心他。 寧奚怔了一下,賀池是一個很少開玩笑的人,他此刻的語氣也不像是謊言。她理解了一下他話語中的意思,語氣有些猶豫:你的意思是他的背景 不,不止于此,包括在墨脫的事情,賀池罕見地打斷了她的話,移開了遮在自己眼前的手,寧奚,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解釋,他他有過很多身份,包括包括一些可能已經消失的身份。 題外:累死我了??!終于把論文寫完了快吐血了,今天下午手就沒停過嗚嗚嗚,恢復正常更新,祝大家小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