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
滿意
談策扣住她亂抓的手,隨著她落下去的話音重重地撞進去。她嗚了一聲,濕滑的腔xue被粗漲的guitou一寸寸碾開內壁,撐到極致又直直地撞向那個敏感的花心。寧奚抖得不成樣子,雙腿攀上他的腰,胡亂地要著親吻。 他低頭蒙住她的眼睛,性器野蠻地沖撞在狹小濕潤的xue里。激烈的撞擊讓寧奚的呻吟都一點點破碎開來,被撐到近乎透明的xue口隨著他挺身的動作不斷濺出yin靡的汁液。寧奚淚順著臉頰淌,下身軟成了一灘泥,任由入侵者兇悍地挺進。 談策一只手向下揉捏著她微鼓的花蒂,巨物兇狠地向前撞到甬道深處。寧奚的呻吟里帶著哭腔,那個緊窄的入口被他一次又一次碾開插進去,頂著盡頭那處軟縫兒磨。她身下汁水泛濫,反而方便他進出,只不過稍微流露一點反抗的意思就被壓著腿分的更開。 別撞那兒談策嗯cao到zigong了她顧不上自己說的話有多羞恥,抓著他的手臂求饒,我這幾天在排卵期嗯會懷孕的好深 談策的喘息低低地響在耳邊,他抬起她的腿,毫不留情地繼續抽送,每一下都撞到最深的地方。聽到她嗚嗚的求饒聲,他低頭撥開她被汗水浸濕的發絲,咬著她耳垂深深地向里撞:不是說要給我生孩子? 沒啊我用嘴好不好啊嗯太多了寧奚的呻吟聲被他撞碎,身下情欲的熱潮讓她無所適從,只能無助地被cao到高潮。他偏偏不停,就著她最敏感的節點繼續沖撞,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想逃都逃不掉。 不能再看到她的眼睛,否則會真的把人往死里整。談策微微閉眼,再度捂上她浸著淚的眼睛,扣著她的腰肢向里狠狠抽送,寧奚聲音好聽,只是快叫啞了,他低頭吻她片刻,她眼淚就從他的指縫冒出來。 不行了,真的會被cao死 她眼前都在冒白光,身下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只知道渴求他頂進來的快感,可是又受不住。 就知道會這樣。他忍著把人往死里撞的沖動,克制著放緩動作,她呻吟的聲音帶著媚意,雙腿勾著他的腰撒嬌:快點射好不好射在我里面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抬著腿插弄到說不出話,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胡話。她里面絞的厲害,激的他撞開的力道越來越大,啪啪的聲音混著yin靡的水聲響在寂靜的空間里。 他忍耐著喘息,向外抽身,被她手指抓著手臂貼了上來。 寧奚弓起腰,敏感的越夾越緊,他低喘一聲,掐著她脖頸迅猛地撞了幾十下。她已經說不成完整的話,濕滑的xue夾著他向里坐的更深,纏著他的腰不肯放開。談策多用了幾分力氣掐她,她搖著頭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談策悶哼一聲,抵著她深處兇悍沖撞數十下,壓著她腿根射了進去。寧奚雙腿打顫,眼淚一直向外冒,呻吟聲也發不出來多少,被抵著射到深處,jingye順著他抽身緩慢地流出來。 她沒力氣說話,蜷縮成一團,身體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碰一下手指都會抖。 談策的呼吸平穩了一些,他低頭看著她腿心的狼藉。jingye從紅腫的xue口冒出來,混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yin水,顯得異常的yin靡。那里本來就小,被撐的快周圍都紅了一大塊。 他忍下掰著她的腿再cao進去的沖動,抽過紙巾擦掉她xue外流出來的液體,冷靜的聲音里帶著些發狠的意味:滿意了? 寧奚覺得談策人冷冷淡淡的,沒想到做起來是把人往死里cao的性格。她沒力氣動,聽到他似乎不太愉悅的質問,手指輕顫了一下,聲音很輕:嗯,就想和你上床。 她白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歡愛的痕跡,談策看著快昏睡過去的人,沉默著將她抱起來走向浴室。 給睡死過去的人洗澡是費功夫,談策下身漲的厲害,忍著再做什么的沖動把她可憐兮兮的腿心洗干凈,把人抱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本來想克制著弄,但一不小心還是把人弄成這樣,他再看了一眼她紅腫的腿心,眉微微皺起來。 寧奚一睡估計要睡到晚上十一二點鐘,本來因為不好好吃飯就瘦,今天又縱欲了一下午。他給她掖好被子,低頭親了一下她紅潤的唇,起身去了廚房。 寧奚家里不常做飯,但好在冰箱里還有一些簡單的食材。芹菜和土豆,還有紅椒,外加一些看起來還比較新鮮的豬rou。寧奚嘴挑,總是這不吃那不吃,真做出來她也不一定會吃幾口。 還是欠抽。他一邊干活,得出了這個結論,站在水池前把襯衫的袖子挽起來,把袋子里的紅椒洗干凈,想起寧奚那張臉。 她生得太好看,和他頂嘴的時候都好看,怎么舍得抽她。 寧奚因為終于得償所愿睡到談策,身體和心理都疲憊到極點,直接昏睡到了十一點鐘。她頂著身體的酸痛慢慢起身,下身動一下就疼的要裂開一樣。她閉著眼睛吸了幾口濕潤的空氣,伸手摸向床頭。 床頭已經倒好一杯水,她端起來喝了個干凈,扶著床踉蹌地向前走了兩步。 談策是不是很多天沒碰過女人了。 她深吸一口氣,拖著酸痛的身體,剛走出房間就聞到飯菜的香氣。一睡醒就覺得餓了,她循著香味走到客廳。談策正坐在一邊抽煙,見她下來淡淡地掃了一眼,打開了客廳的燈:李嶠做的,吃吧。 果然又恢復了平日里的冷淡。寧奚沒有意外,畢竟他不可能是那種會被情欲控制和折磨的人。和她上床大概也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對象是誰也不重要。 但她不一樣,身體被他塞滿的時候,心里就不會空蕩了。 寧奚應了一聲,喝了幾大口溫水,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式。四菜一湯,已經很豐盛。李嶠還挺會利用資源,前幾天買來的紅椒她打算自己做個紅椒炒rou但一直沒時間。她夾起一筷子塞到嘴里,點了點頭:好吃,李嶠手藝不錯,他每天被你這么支使,一個月得給多少錢??? 因為口腔被磨破了,她吃飯也有些費力,吃兩口就停一下。談策不動聲色地倒了杯水,看了一眼她還算紅潤的面色,淡淡開口:給他開的工資足夠他賣身報答,不用你cao心。 聽著語氣這么兇,寧奚瞥他一眼,又夾了一筷子。她不愛吃主食,所以眼前的飯碗一直沒動,談策皺著眉看了她一眼,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表:李嶠說這個米飯做得很好,希望你多嘗嘗,否則這個工資他拿的不心安。 米米飯?寧奚停頓一下,遲疑著用勺子舀了一口到嘴里。 味道確實比她之前吃到過的香一些,米粒也更飽滿,不過她對這個沒有什么研究。寧奚很給面子的接著吃了兩大口:是好吃一點,替我謝謝他啦。 談策沒應聲,唇角輕輕動了一下。 這幾天老實呆著,再惹出事來自己想辦法,談策沒看她,扣好了西裝的扣子,不該你知道的就少打聽,這是最后一遍。 寧奚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她喝了一口湯,敷衍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再有一次你就把我掃地出門是吧?你再干脆一點要不明天就把我趕出去好了,現在這個天氣,正適合凍死人。 題外 李嶠:嗯嗯什么都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會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