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舔
跪下舔
寧禮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手指扣上領帶稍微松了松。這間屋子要暖和一些,他倒了一杯茶,抬眼看了看站在窗前的寧奚。 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冷得像刀,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等了半天皺著眉抬手:二哥,好壞賴話我都說完了,可以走了吧? 寧奚小時候還挺乖巧的,就是越長大性格越冷,出格的事兒一點也沒少干。他笑了笑,指尖點著桌面,向后靠到椅子上:說了那么一通,出氣了? 寧奚的嘴快得像刀子,寧進程被氣得差點犯心臟病。她本來就是絕對不能受一點委屈的人,沒人能在嘴上占到她的便宜。本來底下人說寧奚現在跟著談策,老實了不少,現在看來只有在他面前性子才順的像綿羊。 至于其他時候,都這樣冷硬不吃。 我不想多說廢話,二哥,就看在以前的情面上,別逼我說些更難聽的話了,寧奚瞥他一眼轉過身去,二哥,我也勸你多積德行善,有些報應總有一天會落到自己身上的。 寧禮微微一怔,不怒反笑:你跟了談策以后,有底氣了不少,是件好事。 寧奚哪能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意思,不禁哼笑一聲,回頭冷冷看了他一眼:當然好了,談策可比你們家的人有禮貌多了,就不勞二哥你費心了。 寧奚說完就出了門,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一些。她抬頭望,不遠處的窗子里,寧禮正站在窗前看她。她拂了拂肩上的雪花,避開他的目光走出了大門外。寧禮那輛車還停在那里,她站在門口思索兩秒,目光轉向一邊的花壇。 周映東在車里看到寧奚出來,又看了一眼手機,清了清嗓子:呦,安全出來了,你白來了。她真夠有本事的。 寧奚搓了搓凍紅的手,從花壇中挑了幾塊大的鵝卵石,似乎又覺得份量不夠,圍著花壇繞了一圈看到了倚在樹后的一個花鋤,滿意地拿到了手上。 寧禮的車還挺新的,聽說是剛換不久,她掂了掂花鋤的重量,左右看了一圈這車,向上擼了擼袖子。周映東瞇著眼,還沒反應過來她要干什么,一聲接連一聲巨大的響聲從車旁傳來。他扶著方向盤的手一震,看到寧奚猛地一揮花鋤,擋風玻璃在瞬間爆裂開來。 電話那邊似乎聽到了這個聲響,聲音瞬間陰沉了下來:寧奚怎么了? 周映東慢慢地點起一支煙,看著寧奚從引擎蓋上爬下來的嬌小的身影,在看那輛已經被砸的面目全非的車,哼笑了一聲,半天沒能說出話來。直到談策在那邊的聲音急了,他才點了點煙灰:寧奚好得很,就是把寧禮剛買的那輛車給砸了,嘖,那輛車我記得寧禮訂了很久,你等著給你老婆賠錢吧。 那邊聽到寧奚沒事,似乎是松了口氣。聽到寧奚是把寧禮的車砸了以后,那邊的聲音停頓了許久,半天才有一聲清晰的笑聲傳來。 周映東也笑一聲:怎么著,你覺得她干得還挺光榮是不是? 砸了就砸了,她高興就行,談策的聲音慢悠悠的,人呢? 寧奚把花鋤放回原位,心里暢快了不少。這么冷的天活動了一下,身體反而熱了起來。她抹了抹被玻璃碎片劃傷的那道細小的傷口,向前走了幾步,還沒來得及打車就看到不遠處一輛熟悉的黑車開了過來。 談策的車。 周映東報信報得也太快了,她把袖子往下拉了拉蓋住自己的手,站在路邊看那輛黑車緩緩停下。寧奚這時候覺得冷了,沒等司機下來開車門就自己打開車門竄了上去,滿身的雪花還沒抖掉,眼睛就看向了談策。 你怎么來了? 談策遠遠地看到那輛車的慘狀,側頭去看寧奚。她沒得到他的回答,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就撲到他懷里來。談策一只手按住她要拱進來的頭,一只手掃了掃她背后的雪花,看著她凍得紅撲撲的臉,聲音冷冷的:寧奚,你有一天是不闖禍的嗎? 寧奚貼著他的手蹭了蹭,手伸到他衣服里暖,非常誠懇地點了點頭:有的,只是今天他們太欺負人了,我氣不過就 談策有意無意地拂掉她身上的雪花,收回了那只擋在她身前的手去點煙。寧奚趁機向他懷里蹭了蹭,頓時暖和了不少:他們想要我那套房子,還想軟禁我,我已經很客氣了。 司機回頭輕瞥了一眼,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談策皺著眉,但語氣仍是淡淡的:那你有沒有考慮過,你現在有沒有錢賠寧禮的車? 沒有,寧奚搖了搖頭,但笑容一點沒少,但是你有就行。 我有什么好處?談策把剛點的煙又滅了,看向寧奚充滿希望的眼神,說說。 我,寧奚壓低了一些聲音,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可以給你睡。 今晚就可以,我還可以給你生寶寶,保證絕對像你,只要你射寧奚話還沒說完,被談策驀然冰冷的眼神截住了話語。她抿了抿唇,才意識到車上還有司機,于是悄悄地趴到他耳邊,語氣輕了許多。 只要你射在里面,之前我做檢查醫生說我是易孕體質哦,那個我她還沒說完,被談策捏著脖頸低下頭去,疼 寧奚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手背上那道淺淺的傷口就露了出來。談策目光瞥到,陰沉著臉轉過頭,松開掐住她的手:自己闖的禍自己想辦法收拾。 寧奚也不再繼續求他,反正她也沒打算要給寧禮賠償,她不上去吐口唾沫已經很客氣了。 把寧奚送到家的時候剛好是中午,周映東的車跟在他們后面。談策看著她進了家門,輕輕揉了揉眉心。前面的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恭謹地開口:老板,那輛車 找幾個人去再砸爛一點,最好是砸到報廢,談策垂下眼,聲音很冷,告訴李嶠把錢從我私賬上劃給寧禮。 談策話音剛落,李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望向別墅的院子,接起了電話,在聽到李嶠的話后目光瞬間凝住。他手指摩挲著那串玉珠,聲音停了三四秒:找人攔住賀池,什么方法都可以。 寧奚喝了幾杯熱紅酒暖身,又往身上加了一條毯子,剛要爬上床暖和一下就聽到樓下門開的聲音。當時是給了談策大門和里面門的密碼,只不過他很少主動來過。她聽著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心想該不會寧禮來找她算賬了吧。 腳下還沒動,臥室的門就被推了開來。她看著談策走進來,輕輕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腳,目光有些茫然:你你沒走? 又和賀池聯系了?談策的語氣很冷,她忍不住向被子里縮了縮。 沒有但是我想知道我為什么不能和他聯系,寧奚目光飄了一下,我們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寧奚的屋子里拉著厚厚的窗簾,所以光線很暗,她看不清談策臉上具體的表情,只知道得先把他哄好了。她掀開被子下床,把松垮的睡裙整理了一下,上前抱住談策的腰,蹭了蹭他的身體:我沒有和他聯系 要求還挺高,她在心底吐槽一句。 談策低眸,看她的腦袋,手扶上她的脖頸,卻不自覺加重了力道:撒謊了。 他拉過寧奚那把椅子坐了上去,看著她發懵的臉。 我沒有騙你,她剛說出口,意識到自己的承諾確實不太可信,輕吭了一聲,那你說怎么辦? 談策看著她,眼眸很沉,卻沒什么情緒,聲音很慢:跪下舔。 寧奚本來就被這通質問搞得有些發懵,聽到這三個字愣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她深吸一口氣,忍著給談策兩拳的沖動,把睡裙向上撩了撩跪到地毯上,手指摸上談策的褲子。心想著他平時碰都不讓碰一下,現在忽然轉了性了。 寧奚湊上去,牙齒咬著他的拉鏈向下滑,因為動作不太熟練,所以進行的十分緩慢。她雙手撐在椅子邊上,看著眼前鼓鼓囊囊的一大團,隔著布料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不知怎么的,她感覺到談策似乎顫了一下。 她舔了舔唇瓣,把那團布料舔的濡濕,然后用牙齒銜著內褲的邊緣向下拉。那團東西早已膨脹的巨大,彈出來打在她的嘴邊。寧奚還記得上次一口含不住,現在看著又大了幾分。她抬頭可憐兮兮地看了談策一眼,低頭乖順地含住巨物的頭部,慢慢地將那東西用口腔包裹住。 她嘴巴小,被撐的圓圓的,緩慢地吞吐著嘴里的東西,看著就怪可憐。談策瞇著眼,手指扣著她的腦袋,指尖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 寧奚koujiao的技巧少得可憐,上次還被他逼著把jingye都吞了,知道自己在床上不是談策的對手,所以索性順著他來。她用手扶住,舌尖輕舔著他頂端的小孔,一下一下吞的深了一些,唾液和他腺液混在一起從唇邊向下冒。談策悶哼一聲,壓在她腦后的手重了一分。 寧奚穿得睡裙領口大,這樣看也能看到她里面晃動的兩大團綿軟。談策一只手隔著睡裙揉了揉她的胸,接著撩開睡裙握住那團白的眨眼的乳rou。寧奚哼了一聲,牙齒碰著他的東西,嗚嗚地說快要含不住了。那東西漲的越來越大,卻遲遲不射出來,她色情地舔了舔唇瓣,抬頭看向談策:含不住 談策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他呼吸粗重了一分,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短暫的沉寂過后,他目光看向她嫣紅的唇,輕笑了一聲,聲音都是啞的:躺好了,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