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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販賣她以及買她的人渣們一份大禮──終身不舉、後庭被縫。她也沒有回基地,而是世界各地的亂跑,一邊找尋蒼衛的下落,一邊將她以前錯過的世界美景好好欣賞了夠。時間在她漫無目的的尋找和玩樂中,很快便過去了八年。在這八年里,她意識到自己身體的異常。這八年來,她竟然一點兒都沒有變化,身體停留在十七歲時的模樣,絲毫不曾成長。她很清楚這意味這什麼,八年的時間也讓她想明白,跟端木澈親密的那段日子,端木澈都在她一日三餐里加了什麼好料!她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當初她研制“人體保鮮劑”時,是為了能夠延緩蒼衛衰老,讓他保持壯年時期一直到她長大成熟,可是,蒼衛失蹤了,她倒被“保鮮”了!但這件事,很快便被她拋在腦後,因為與這相比,大千世界的花花綠綠更能吸引她旺盛的精力,還有,一件令她想起來就興奮不已的事情,那就是,她竟然有了特異功能!呃,用特異功能來說她的狀況有點兒寬泛,應該是……預知能力,對新生兒的預知能力。只要看一眼孕婦,不用把脈不用聽診不用透視不用拍片,無論對方是懷胎八月還是剛剛受精,她都能準確的預知新生兒的性別、數量、未來人生等。這項能力,是她偶然發現的。一位吉普賽巫婆說她是受撒旦眷顧的天眼,除了天使和魔鬼,她能夠看到任何想看到的新生兒及其未來。因此,八哥除了人體試驗外又多了另一個愛好,那就是看孕婦……的肚子。幾乎全世界的醫院婦產科她都去過,金口玉言,百分百命中率,讓她很快便小有名氣。俗話說的好,人怕出名豬怕壯。本來隱姓埋名變裝易容的她正混的風生水起,卻不想在最自由的時候,招來了她一直逃避的……端木澈。沒錯,她不回基地,周游世界,為的就是躲得端木澈遠遠地。她害怕他,但又偏偏跟他發生了關系。而且還被他粘住了,非要標上他的專屬標簽不可。她難以接受。端木澈太極端,也不會受任何人控制,她如果在他身邊,只有被壓制的份兒,而且是死死地,絕對絕沒有翻身的機會,她超不喜歡這樣。如果說,這個世界上一定要有個人作陪的話,她只希望是蒼衛,也只能是蒼衛……*************************謝謝大家的禮物,來,親個~08那天,十月的托斯卡納在微涼的秋風中肆意舒展她優雅的慵懶。八哥從一家小婦產科醫院出來,心情頗為不錯,一路又蹦又跳地回旅店,半路突然殺出一輛悍馬,堵住她去路。“小姐,請上車?!睆能囜彳囎舷聛硪幻凶?,高頭大馬,五官冷硬,一身墨綠色軍裝挺拔筆直。八哥一愣,這軍裝的樣式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她第一反應就是本能逃跑。男子早料到她會如此,動作快的像是閃電,眨眼間,八哥連聲音還沒來得及發出,便被扔上車。窗外熟悉的小鎮風光漸行漸遠,她被堵嘴綁身,一路行行復行行然後來到一處山中別墅。八哥很清楚接下來將會遇到什麼人,發生什麼事。她腦海中不斷重復審訊室里被木樁貫穿的女人,害怕的心都疼了。男人扛著她就像扛著一袋米,進了別墅上了樓,將她丟進一間黑屋子便轉身離開。大約過了兩三個小時,她又餓又困,迷迷糊糊,這時房門打開,進來了一人。“啪!”房間的燈被打開,突來的光線刺痛了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視線由下向上,目測此人身高一八七,身材比抗她來的男人瘦些,但也不單薄,顯而易見,那身墨綠色的上將軍裝下是一副精壯有力的結實身體。他背光,臉被帽檐落下的陰影籠罩,但八哥清清楚楚感受到他冰冷的視線沿著她的雙腳,撫過她每寸肌膚,來到她臉上。“咕咚?!彼滩蛔⊥炭诳谒?,平日里的囂張無畏此刻全部煙消云散,她在糾結的思考,是先逃跑呢還是先逃跑?他緩緩在她身前蹲下,一張尚算清秀的臉暴露出來。八哥瞪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許經過歲月的磨練這張臉已經沖脫了當初的稚嫩,變得陌生起來,可是,她卻永遠不會認錯那雙眼睛,那雙黑夜一樣、形狀好看的眼睛。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肩膀、手臂的曲線撫摸。他的手很冰,像是死人的手。他撫摸過的地方,激起滿身雞皮疙瘩。“咕咚……”她又吞了口口水,貌似現在她除了頻吞口水外再沒有其他任何有效途徑來發泄她爆滿的緊張。帽檐投下的陰影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那雙眼睛,也在黑暗中像蛇一樣逡巡。但,沈默的空間里,他平穩而清淺的呼吸,冰冷而柔緩的指尖,深沈而內斂的情緒……無比清晰……他勾起她的下巴,指尖沿著封嘴膠帶的邊緣摩挲。他不準備放開她,八哥無比清醒的意識到這一點。她穿一條波西米亞連身長裙,白底大花,圖案是盛開的黑色大麗花,黑與白的對比,純潔與墮落的糾纏,如此美麗又如此極端。他感覺,自己被取悅了。特別是,看到那豔紅色的粗麻繩困在玲瓏婀娜的女體上,rufang、小腹、下體被勒出三塊鼓脹的區域,裸露在外的兩條纖臂上,凝脂一樣的肌膚也殘忍的緊出條條紅痕……如此豔麗。八哥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稀薄起來,那只手沿著她下頜骨的曲線下移,撫過她的咽喉,然後伸進衣襟里反復摩挲她敏感的鎖骨。“嗯~”她完全不能自已地發出呻吟。他聽了,低笑起來。那聲音舒緩,綿長,沙啞,并,性感。她看到他喉結上下滑動一遭,然後,他用另一只閑著的手,解開一絲不茍的軍裝上衣,拉松領帶,解開襯衣最上端的三顆扣子。要命!八哥又咽了口口水,身體因他簡單的動作而guntang。水樣的大眼不由自主地使勁往他露出的一抹胸肌瞟去。他又笑了,心情好似很好。冰冷的手染了她的體溫不像開始那樣讓人難受了。很顯然,他想直接觸摸她的rufang,卻因為繩子的緣故無法深入。他也不急,像是在玩一場漫不經心的游戲,指尖沿著繩子的邊緣來回。然後漸漸自縫隙里擠進一指,兩指,三指……“唔!”八哥悶呼。繩子本來就綁得緊,他這樣硬生生的擠入,乳rou受到壓迫,陣陣的疼,八哥疼得扭身閃躲。他不管不顧,一手扣住她纖腰,另一手繼續擠進第四指、第五指。他的指尖勾到小巧的rutou時,他停了下來,事實上,此時他的大半只手都已經擠進繩子里,握住八哥半只rufang。指尖開始靈活地肆意玩弄,一會兒夾住硬立地乳首拉扯,一會兒把那可憐的小東西深深按進rou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