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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看見吧臺一角,姿容豔麗的女子,正神態慵懶地品嘗著高腳杯里的深紅色調酒。那姣好的容貌、婀娜的身材以及那自然流露的風流與魅惑讓她成為酒吧男女暗地窺探的焦點,只可惜,礙於她強悍的風評,一個個只敢遠觀不敢上前,順便私底下在口頭上解解心頭之癢。26“來很久了?”我在她身側坐下,順手給自己叫了一杯果酒。她回頭看我一眼,表情顯得漫不經心,“我記得,你挺能喝的?!?/br>我笑笑,“嗯,現在喝的少了?!闭f著,接過調酒師滑過來的果酒,淺酌一口。她嗤笑,轉動高腳椅,面對我,軟綿綿地背靠著吧臺,“怎麼?還沒忘了他?”略微沙啞的尾音上挑,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嘲諷。要是在以前,我也許會生氣,但是,現在,我平靜的點頭,“嗯,還沒忘?!?/br>她挑眉,“你可真長情!”說著,把她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你呢?”我問。其實,以前我跟林可幽的關系并不親近,我們很少能像現在這樣談一些比較深入的話題。主要是,她主張享受自由無所顧忌的生活態度,對以前我為了裴子毅唯唯諾諾、委曲求全的所作所為極為不齒;而我則看不慣她過於混亂的私生活,以及時而流露出來的憤世嫉俗……總之,在兩年之前,我們緊緊是偶爾合作的同事,僅此而已。“我?”她笑笑,然後勾過我手中的果酒,喝了一口,皺眉“一切如舊……這玩意兒真難喝!”說著皺眉吐舌,那表情像極了一直撒嬌的小貓,我忍不住輕笑,在那一瞬間,我竟然對她產生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聽見我的笑聲,她抬頭奇怪的看我一眼,說“怎麼?被那家夥傷著,性取向變了?”我一愣,她又說“嗯,雖然我沒跟女人來過,但是,要是你堅持的話,我可以試試……”“滾!”我反應過來,笑嗔,奪過果酒喝了一大口,“嘴刁!”她也笑,那種輕輕淺淺的、讓人很難察覺的笑,但是你要是用心去體會,那雙貓兒眼一樣的淡棕色大眼中蕩漾著的迷蒙笑意會讓你頃刻間心醉神迷。她就是有這樣的魅力,讓你在厭惡、不齒甚至憤恨中都難以抵擋她給你的誘惑。以前,我就覺得林可幽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那樣灑脫到放浪的性子并非天生所備,也許她也是受過傷的人……“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她突然冷聲警告。“什麼眼神?”我疑惑。瞪我一眼“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樣的眼神?!?/br>我失笑,“怎麼?怕被我看穿嗎?”她一愣,然後露出一個很邪魅的笑,“當然不是!只是……寧夏,你這樣……很招人喜歡……”說著,竟然傾身過來,將我吻住。不過是蜻蜓點水的淺吻,卻讓我不由得紅了臉,周圍傳來此起彼伏地抽氣聲,同時,我感覺,自背後射來一道很凌厲的視線,讓我脊背發麻。四唇分開,她微微側頭,向我身後看去,說,“你來了?”我回頭,只見一位三十出頭,容貌異??∶赖哪凶诱淅涞刈⒁曋覀?。如果不是藍奕崎裴子毅等人已經給我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審美疲勞,估計我也會像周圍的男女們那般臣服在那人近乎完美的外表之下。前提是,對方收回那想要將我碎尸萬段的兇狠眼神~很顯然,剛才那讓我心底發毛的凌厲視線就是出自此人。我轉過頭,了然地看向林可幽,“看來,你也不像你表現地那般輕松啊?!闭f著,似笑非笑勾起唇角。林可幽瞪我一眼,竟有股小孩般的怨怒,“多事!”然後,又看了那男子一眼,說“等我一會兒?!?/br>話落,起身跟那男子相攜離去。^^^^^^^^^^^^^^^^^^^^^^^^^^^^^^^^^^^^^^^^放假了放假了,熱熱鬧鬧辦年貨!嘿嘿,笑笑在這里給親愛的們拜年了!話說回來,親們喜不喜歡辦年貨?笑笑最新換了,特別是年集上的糖瓜,讓人垂涎三尺、愛不釋口哇,偶吼吼……27神馬都是浮云,祝福最是重要:笑笑在這里給親愛的讀者大人們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樂,兔年大吉大利!……我是正文分割線……林可幽走後,陸續有人來搭訕,有男有女。說實話,我對現在開放大膽的社會風氣有些適應不了。這要是在以前,同性戀根本是一個讓人避如蛇蝎的陰暗群體,哪會像現在一樣,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酒吧里調情搭訕?雖然,我對同性戀沒什麼負面情緒,但是我只是一個正常女子,一晚上被一同性親吻已經夠讓我終生難忘了,就不用在讓這些美女阿姨們來吃我豆腐了吧?幸好,這時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林可幽,她讓我去三樓包廂找她。我沒有懷疑什麼,畢竟我今晚來的目的是為了談工作,一樓太過喧鬧,實在不是個安心工作的地方。我問了調酒師三樓包廂的位置,然後上樓。“夜未央”一樓是吧臺、散桌和大型舞池;二樓是普通包廂;三樓是VIP包廂;四樓以上是具有“特殊功能”的房間,這個特殊功能,我想不用說大家也都明白……因為以前跟裴子毅來過,所以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林可幽告訴我的包廂。門口已經有侍應生等候,見到我,很殷勤的為我開門并問好。林可幽并不在包廂里。這讓我有些納悶,讓我來找她她卻不在。可能是去衛生間了。我想。包廂很大,面積媲美一間小型會客廳。一面墻上是壁掛式屏幕和音響;對面是成凹字形的巨大真皮沙發;沙發前的玻璃幾上擺著一瓶未開啟的紅酒和一只空杯。我在沙發上坐下,從包里拿出筆電,調出文件邊看邊等林可幽。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林可幽人影。有些渴了,便開了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文件看過一遍,紅酒喝了一杯,林可幽依然無影無蹤。“去哪兒了?”我嘟噥著站起身,想著要不要出去問問門口的侍應生。誰知,剛起身就覺得眼前一晃,視線頓時模糊。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我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頭。對林可幽的信任讓我放松了警惕,這酒里有問題!我用力扭了自己大腿以下,視野片刻的清晰,讓我看清進來的是四個五大山粗的黑衣男人,各個面目猙獰,看向我的目光邪惡,顯然這是針對我設下圈套。“什麼人?”雙腿癱軟,我站立不住,索性坐回沙發上,強自鎮定,一只手在大腿上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