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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什么挽留,這才發覺身旁的韓修已經打翻了茶碗,反應比他更是激烈。“你方才彈的是么?”這把聲音連半醉的韓玥都聽得出顫抖。“是?!迸虞p聲答了句:“這曲子生僻,沒想到大爺竟然知道?!?/br>“那么你叫什么名字?!边@句聲音又是輕了,輕的連韓修自己都不能聽清。女子低垂雙眼,有一會沒發話,韓修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脫胸膛。“萼梅?!弊罱K那女子發話:“小女子名叫萼梅?!?/br>眼前迷霧散開,韓修的心一下沉靜,瞬時恢復原態。她叫萼梅,梅花綠,不是他的那個芍藥白。芍藥已經死了,這女子只是一樣和她愛蒙面紗,一樣的氣質清雅,一樣會撫,但絕對不是她。“如果沒別的事萼梅告退?!蹦桥拥皖^,轉過身抱琴而去。出門口時她裙角勾到屏風的雕花,幾個掙扎下來薄裙吃消不起,呼啦一下被扯斷,露出凝玉般一條長腿。只是那么一瞬的艷光,她很快低頭匆匆而去,可是張仲卻被這片艷光勾住了魂魄,開始坐立難安。徐mama玲瓏,連忙湊過來耳語:“萼梅姑娘才來,張爺如果想要開苞,那可要趁早,我就賣個人情給你?!?/br>張仲耳根開始發燙,抿了抿唇違心的說了句不急。那廂韓修解意,連忙將杯一舉,道:“如果張大俠有事可以先去,我這二弟貪酒,一時半會怕喝不完,有我陪他就夠了?!?/br>※※※※進房門之后晚媚褪下衣服,抓緊時間拿細朱筆在右乳上勾了一朵芍藥。不一會張仲果然推門進來,搓著手象個初戀的少年。晚媚于是回頭,上身赤裸唇角勾起,輕輕說了句:“你來了?!?/br>張仲的下巴墜地,不明白剛才那朵清雅的綠梅哪去了,眼前的人明明還是那眉眼,可卻突然變成了朵妖艷的晚蓮,枝葉招搖有千種風情。“我自己畫這朵芍藥費力?!蹦菐砻挠终惺郑骸安蝗缒銕臀耶嫲??!?/br>張仲的耳根這時倒不紅了,也變成個嘗慣香的嫖客,眼睛一挑上前,問:“你這朵芍藥要畫哪里,不會就在這里吧?!?/br>說話時手里已經有了動作,指尖飛快的在乳尖上一撫。“那你說還能哪里?!蓖砻臋M他一眼:“我都勾好了,你就幫我填色,桌上那白水粉里調了珍珠末,你可要填仔細了?!?/br>張仲于是拾起筆來,耐著性子一筆筆將色填滿,最后在晚媚右乳上畫出了朵栩栩如生的芍藥。之后晚媚又讓他將水粉吹干,他就立在那里吹氣,氣息一口比一口guntang,眼見著那粉色乳尖一分分立了起來,最后飽滿晶瑩,象一朵含苞的梅花。他胯下的男根耐受不住,也悄悄堅挺,隔著小褲把長衫高高頂了起來。晚媚輕笑,伸手去握住了他男根,附在他耳間呢喃:“好人,你再幫我做件事,我就讓它爽個夠好不好?!?/br>張仲不解,愣神的功夫手里已經多了條長鞭,黑色的長皮鞭。“打我?!蓖砻囊话殉堕_所有衣衫,微收雙腿仰臥在地上:“讓我顫栗快活,求你……”張仲握住皮鞭還有些猶豫:“這個,會不會……弄傷你?!?/br>“求你?!蓖砻倪€是那句,雙腿交互摩擦,一只手按上rufang,眼里眸光的確是迷離焦渴。張仲再不猶豫,一皮鞭抽了過去,在晚媚腰間留下一道紅痕。晚媚吃痛,連忙咬緊牙關,半仰起身子呼了口氣,勉強做出個享受的表情。張仲于是又甩了一鞭,一鞭后又是一鞭,看著晚媚蛇一般在地上扭動,雪白肌膚上鞭痕交錯,自己也開始興奮,呼吸益發guntang,心都要燒著。最后晚媚不動了,側臥著喘氣,右乳上那朵芍藥瑩瑩顫動。張仲連忙彎腰下來抱住她:“你沒事吧,我手下已經留情的,只用了三分力?!?/br>“沒事?!蓖砻拇罂诖?,一個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開他小褲直接讓男根進入:“好人,現在是你大發威風的時候了?!?/br>張仲的心火頓時燎原,再顧不得許多,在她身下瘋狂的頂胯,來來回回的穿插抽送。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會他就xiele,喉嚨里嗚嗚作響。晚媚手里早就攥著頭上的發簪,先前籌劃時又練習過多次,于是抬手時精確無誤,在張仲閉眼陶醉的一瞬,將發簪送進了他的太陽xue。張仲應聲倒地,晚媚有些顫抖的爬起身來,拿出預備好的長劍在他心門又戳了一下。之后她又開窗,藏起發簪長劍,在張仲傷口間抹了鮮血,長長畫在眼下。最后就是預備好的朱色顏料一碗,呼啦一下淋到下身。一切準備完畢之后她匍匐著推門,探出頭去,極盡慘烈的喚了聲:“殺人了!”香粉閣被她這一喚頓時sao動,韓修一愣,連忙帶著韓玥奔到了二樓。二樓那間房門半開,晚媚斜躺在地上,眼下血污一片象被刺瞎了雙眼,身上鞭痕密布,下身更是蜿蜒拖著一道血痕。只有胸前那朵芍藥是瑩白的,在燭火間微微發亮,永不會被世間骯臟玷污。韓修腿腳發軟,連連后退頓時失了魂魄。那是他的芍藥,十年前死時的芍藥,身上滿布傷痕,雙眼被人戳瞎。死時她已經被人糟踐得體無完膚,只有胸前那一朵連心的芍藥,依舊的瑩白如故。一樓這時又有人驚呼一聲,因為看見一個帶劍的黑衣人撞破屋頂,在月下揚長而去。韓玥的酒醒了,伸手去推韓修,見他泥雕似的全無反應,只好一跺腳自己先去追兇。本來看熱鬧的人一下又都注意轉移,全擠到樓下,看韓玥足尖一點,也躍上了屋頂那個破洞。門外這時起風,吱呀一聲帶上了半掩的房門。一直側臥的晚媚突然抬起了頭,閉著眼嘆了口氣,雪白臉孔上兩條血痕分外刺眼。韓修頭皮發麻,強自鎮定問了句:“你是誰?!?/br>晚媚又嘆口氣:“你當然知道我是誰,就算你不認得我,也該認得這朵芍藥,這可是你親手畫的?!?/br>韓修又是連連后退,身子板直靠上后墻,這才呼了口連貫的氣。“你不是芍藥?!敝讣灼肫ou之后他終于勉強清醒:“芍藥已經死了,而且這世上根本沒有鬼?!?/br>二“我若不是芍藥,那么你說我是誰?!蓖砻钠鹕?,閉著眼一步步摸索到韓修跟前。韓修垂頭,掙扎著告誡自己這不是場夢就是場陰謀。跟前晚媚嘆氣:“或者這個女子和我際遇相象,我才能回來上得她身??墒琼n郎你為什么害怕,我其實從來沒怨過你?!?/br>